“您好,先生,麻煩請讓一下,我要過去!”淺淺皺著眉頭,微微有些不悅。
“哼,先生?”諾冷笑著,但沒有半點讓開的意思。“多麼好聽的一句先生呀!”言語中滿滿的諷刺。
“麻煩請讓一下,我還要過去!”
諾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淺淺那張絕世的臉容,讓他眷戀的臉容時,他不自覺的抬起另一隻手,準備朝她的臉上撫上去。
可是還沒有觸碰到,卻被淺淺及時的擋住,臉上變得冷漠至極。
“請自重,這是公共場所,先生,如果你再這樣對我進行騷擾的話,那我隻好喊人了!”
“喊人?”諾此刻醉眼迷離,原本擋著淺淺的手,此刻卻奮力的一把將淺淺拉近了進洗手間。
“都給我滾出去!”諾大聲的吼著。
還在洗手間的一些女子,看到此刻的情景,都驚嚇的花容失色,連忙跑了出去。
“你想幹嘛!”淺淺看著此刻的諾,不由的有些害怕,一邊奮力的想要掙開諾的手。
但猶豫諾的力氣太大,他一邊抓著淺淺的手不放,一邊還空出另一隻手,去將洗手間的門反鎖,這一幕,讓淺淺更加的擔憂。
“放開我,你不可以亂來,聽到沒有!”此刻的諾對淺淺來說,就是一個危險。
“怎麼?怕了?!”諾一把將淺淺抱入懷中,頭埋在淺淺的頸窩,深呼吸,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這個味道還是8年前一樣,依舊迷人,讓人感覺就像是罌粟一樣,割舍不掉會上癮。
“寒諾,你最好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
諾卻沒有抬起頭,依舊以曖昧的姿勢,抱著她,緊緊的,不想放開。“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終於知道叫我的名字了!”
“你到底放不放開!”淺淺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威脅。
“不放!”就算死,他也不願意再放開她了!
諾從淺淺的肩上抬起頭來,一雙墨黑眼眸轉移到她的臉上,依然冷冽而霸道,看到她的臉時,一絲微妙的光芒閃過,可是環住淺淺腰間的手,卻又緊了緊,生怕稍微的放鬆,她就會憑空消失了一般。
還是老樣子!
淺淺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聞著他身上的酒味,不覺皺眉。
可是,真的不能再繼續在這裏呆下去,否則Otis要到處找自己了!
“既然你想要這樣,那我就必須對你用非常手段了!”淺淺的語音剛落,諾還來不及反應,結果身上立馬傳來螞蟻紮痛的感覺。
諾的薄唇一擰,退開身,朝自己的身上看去,卻發現淺淺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根細細長長的醫用針。
“你對我做了什麼!”諾撫著頭,立馬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而淺淺卻一派從容,將用過的針隨手往不遠處的垃圾桶裏一扔。
“沒什麼,隻不過是昏睡劑!”原本是Otis給自己,為了防色狼的,沒想到竟然他才給自己,竟然立馬用上了。
可是話音剛洛,諾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經管眼中有多少的不甘,但最後還是向後倒了下去。
不過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淺淺搶先走上前,將諾穩住,看著他此刻平穩而又寧靜的俊容時,淺淺不由的歎了口氣,一邊打開門,將他扶到外麵,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放下,才離開。
直到舞會結束,諾才從昏睡中醒來。
可是頭還是異常的難受,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竟然坐在地毯上,身體靠著冰冷的牆。
“sh-it!”看來她現在不是一般的絕情!
諾低聲咒罵著,這才緩緩的站起身,“不過,你別以為我就會這樣的放過你,洛淺!”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有一個痛愛我的爸爸,還有一個漂亮溫柔的媽媽,雖然沒有有錢人家孩子那樣,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可是,我愛我的爸爸,我也愛我的媽媽,所以過的很幸福。
直到有一天,媽媽把我從幼兒園接回家,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一位麵目嚴肅的老伯伯,他看見了我,開心的走過來。
我害怕,趕緊躲到媽媽的身後,一邊打量這個陌生的老伯伯。
“過來,沫兒,這是你爺爺!”爸爸柔聲對著我說,可是我看得出,爸爸的臉色是沉重的,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不過,我聽爸爸說,這位老伯伯是我的爺爺,我就忍不住從媽媽的背後走了出來,媽媽也在無聲中,從我的身邊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