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莉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轉頭對皇甫弦大吼:“你死人嗎?!讓人這樣欺負你老婆也無動於衷,還是不是男人?!”
“我告訴你他不是男人,稍微有點男人氣早把你這坨垃圾扔出去了,還能讓你在這得瑟?你得慶幸他不是男人,”劉瑾瑜不忘挖苦皇甫弦,“高莉,別以為全世界都是傻子,就你那點小心眼能瞞住誰?你真以為能橫行這麼多年,是別人都怕你,不敢招惹你?缺心眼!如果不是我爸和小澈攔著,我早就對你不客氣!”
簡曦吃驚,皇甫澈不是很恨高莉嗎,怎麼還阻止劉瑾瑜為他出氣呢?
“瑾瑜,別說了,我們走。”劉伯年連連搖頭歎息。
或許是見劉瑾瑜等人要走,高莉心中的那點恐慌消失,認定是他們故意說話嚇唬自己,底氣不禁又壯了起來:“笑話,我高莉也不說嚇大的,走什麼有本事就把話說清楚!兩次懷孕,皇甫澈兩次害我流產,他又是你們一手調.教出來的,我看你們才覬覦皇甫家的偌大財產,圖謀不軌!”
“次奧!”劉瑾瑜冷下臉忍不住爆粗口。
劉伯年的身子晃了下,皇甫澈和坤叔都嚇了一跳。
“外公!”
“老爺子!”
“爸!先扶回房間!”皇甫弦急忙吩咐,“阿坤你馬上給傑瑞打電話!”
劉伯年左手緊捂心口,勉強開口:“不,不用!扶我到---沙發,我---要聽聽皇甫家---女主人的說法。”
“爸,您別聽她胡說!”
“是啊,老爺子您身子要緊,還是回房休息吧。”
“扶我坐下!”劉伯年態度非常堅決,眾人隻好將他扶到沙發上坐下,他看看高莉,示意皇甫弦坐下,問,“你也是這麼想的?”
皇甫弦急忙搖頭:“沒有!爸,我從沒這麼想過!”
劉瑾瑜取出隨身帶著的心髒藥拿出兩片讓父親服下,又接過坤嬸遞過來的水,摩挲著父親的後背順氣:“爸,你別生氣,交給我處理,我一定把事情解決好。”
將水放下後,對皇甫澈使眼色:“小澈,扶你外公回房休息。”
“好。”
皇甫澈過來攙扶,劉伯年靠著沙發,閉著眼睛擺擺手:“我就在這。”
眾人一看隻能由他,高莉暗中鬆口氣,她還真怕老爺子不在劉瑾瑜無所顧忌。
“高莉,本來我還想給你留個臉,是你不知好歹!”劉瑾瑜斂起笑容,威嚴淩厲,“姐夫,本來我不想管你的爛事,小澈也一再懇求我,但既然要算賬,就都拿出來晾晾,我想這事你一直耿耿於懷吧!”
“小姨,”皇甫澈有些慌亂,眼裏滿是哀求。
“小澈!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就你爸爸這榆木腦袋,等他開竅比鐵樹開花還難!”劉瑾瑜冷笑著看向高莉,“再說,某些人把它當小辮子橫行霸道這麼多年,也該還你個公道!”
皇甫弦聽的有點糊塗,迷茫的看著兩人:“你們在說什麼?”
“哼!”劉瑾瑜冷嗤,“還能是什麼,你心上紮的那根刺啊,就是十四年前你樓梯上摔沒的孩子。”
她高深莫測的看向高莉,不疾不徐的問道:“盧偉這名字你不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