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一驚。
下一秒,蘇悅的腦海中飛快閃現出就在半個小時之前,年姚森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如果宋亦陽不能夠在遊戲結束之前出現的話,那麼,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不敢保證的事情?
蘇悅的身體僵住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自然是懂得的。
她,不敢去想這個叫做年姚森的男人接下來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
隻是,她越是不敢去想,有些畫麵就還是一幕幕地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
她,慌了;她,亂了;她,更是害怕了。
她甚至沒有看到,就在自己因為害怕緊張不知所措而處於晃神之中的時候,這個叫做年姚森的男人正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簡單的低語幾句,一記眼神的交流,那四,五個原本跟在他身邊的男人心領神會地朝著廠房的鐵門旁走去。
有“嘿嘿嘿”的曖昧笑聲恍惚地傳入蘇悅的耳朵之中,同時也有帶著邪佞笑容的目光投射到蘇悅的臉上;
隻是,這一切,蘇悅並沒有看到。
緊接著,便是一記不輕不重的關門的聲響,響起在空曠的廠房之中。
廠房太空曠了,以至於這一記關門聲久久回蕩在廠房的上空。
也正是因為這一記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響,才將因為害怕緊張不知所措而處於晃神之中的蘇悅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等她將頭抬起來時,杏眸隻是輕輕一掃卻赫然發現周圍有什麼東西改變。
下一秒,她的黑色瞳仁一縮:天哪,視線之中,哪裏還有那幾個原本跟在年姚森身邊的男人的影子。
下意識地,蘇悅倒吸一口冷氣。
如果說,剛才還能夠鎮定自若的話,那麼此刻,現在,在看到這空曠的廠房之內隻有自己和一個站在離自己有一小段距離的男人兩個人的時候,她的心就再也無法淡定,無法平靜了。
年姚森,就這樣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的幽深眸子裏泛著邪邪的精光,唇角雖然勾著笑,但是卻讓蘇悅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冷顫。
這,應該是她第二次打冷顫。
此時此刻,這樣的緊張氣氛,這樣的對視,真的讓蘇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緊張,因為害怕的緊張。
如果,年姚森說一句倒還可以舒緩一下現在讓蘇悅隻覺得透不過來的緊張氣氛,但是這個男人卻偏偏隻是安靜而不動聲色地站著;
而他的那一雙幽深莫測的眸子卻一瞬不瞬鎖定在自己的臉上,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一樣。
他的唇角雖然是漾著笑意的,但是他眼眸中顯露出來的危險卻是那樣的明顯。
有一種錯覺,站離在與自己有一定距離的男人,他就像是一個獵人,眼眸中含著一抹嗜血的光芒;而自己則像是一個獵物,隨時就會被眼前的獵人所捕獲;
下意識地,因為緊張,更是因為害怕,蘇悅舔了舔自己的幹澀的雙唇。
天知道,此時此刻,她的雙腿因為害怕正在打著輕顫。
而蘇悅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她這個因為害怕而舔自己雙唇的動作,驀地激起了站離著她有一段距離的男人心中的欲望。
沒有絲毫地可以,完全出自於本能,年姚森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
蘇悅的驚慌,他自然是看在眼中的;
原本,年姚森之前說的那一句“那不敢保證其他的事情”的話,隻是為了想嚇一嚇這個女人,因為他覺得這樣做,才能夠讓整個遊戲變得好玩些,所以才會讓那四-五個男人離開這間空曠的廠房。
隻是,沒有想到就是她這樣的一個小動作,卻一下子激起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心底的強烈欲-望。
有一種邪念騰起在年姚森的眼眸底處:嚐一嚐宋亦陽女人的味道,似乎這樣的報複宋亦陽的方式也是挺不錯的。
沒有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倒是有女人的軟玉在懷,可以嚐到甜頭!
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情;這,未嚐不是一種另類的報複方式?
試問,有哪一個男人會容忍自己的女人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卻無動於衷呢?
這樣的報複方式,簡直就是在淩遲一個男人的尊嚴?這樣的報複方式,比起真-槍-實-彈都要來得痛快。
或許,是不是可以玩得大一點,看到自己愛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壓在身-下蹂-躪,而自己卻無能無力。
宋亦陽,沒有想到吧,你的女人今天就要在我的身-下承歡;
這樣的話,是不是玩得更加刺激點?
來一個現場直播,讓宋亦陽親眼目睹一下待會這讓他束手無策的香-豔-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