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夢一場,
冬夜白雪夾飛霜;
寒風蕭瑟刺骨痛,
遠方燈火有人家...
連續的雨水,無疑是給這個寒冬的雪上加了一層厚厚的霜,白天忙碌的城市並沒有因為天寒地凍而暫停,滿街都是全副武裝的行人,忙的忙工作,閑的閑來逛,車水馬龍...
夜裏我獨自走在幽深的街道,忽然一陣風來,不禁讓我透心涼刺骨寒,這讓我想起了港產恐怖片的劇情,通常在這樣的情況都會有多情的鬼魂或者惡鬼出沒,要麼吸取你的精元,要麼直接要了你的小命。
我命硬,我怕誰?
我一邊走一邊幻想著遇見一位美麗的善良的女鬼,她對我從此癡情,給我我想得到卻得不到的,掃除我一切的障礙,我漫步前行,當我正想得入神的時候,一聲明朗尖銳的貓叫聲,嚇得我一陣發麻,原來是一隻紅色的貓從我的身旁快速射過,虛驚一場。
出於好奇我學著貓叫聲,它盡然回頭過來深情的看著我,並且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了過來,“多麼可愛的貓咪呀!你怎麼獨自在夜裏呢?我帶你回家可好?”
它盡然頭也不回的走開了!緊接著一道紅色的光芒閃爍,貓咪隨著紅色的光芒消失而消失不見了...
這該死的冷雨,又無情的摧殘,我健步如飛的往回趕,洗漱之後躺在床上不知道幹嘛,看著身旁的《聊齋誌異》隨手翻開盡是聶小倩這一段,她也算是一個多情的女鬼,我不禁為她感到有些憂傷,看著看著不禁睡著了...
街道上,又遇見了紅色的貓,站在石階上看著我,我呼喚了一聲,它慢慢的朝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發出溫柔的叫聲,我蹲下身來撫摸它的頭。
“你怎麼不回家呀?幹脆我把你帶回去養吧!”
“好呀!”
忽然化作一個人形蹲在我麵前,嚇得我差點沒摔在地上,我慌忙起身,發現這隻是一個噩夢而已,我打開燈,汗如雨下,稍微平複之後才有繼續睡去...
第二天,難得的好天氣,晴空萬裏,豔陽高照,兄弟幾人許久沒聚在一起開懷暢飲了,趁著這好天氣我約上了他們河邊小坐,三個人鬥地主正好。
嘻嘻鬧鬧的,忽然肚子呱呱的叫,我一看時間,還真是時光飛逝,不知不覺都一點了,趕緊站起來一邊發牌一邊說:“最後一局,完了喝酒去。”
“哥,你發的啥子牌額,這盤不贏錢,從此不打牌!”款哥嘴裏叼著一杆煙,一邊吐著白煙,一邊做出一個誇張的動作,笑說。
“啥子?你贏,你跑不贏額!”宏宏說著將底牌翻了起來。
我抓起桌子上我的牌,一看驚呼:“咦!闖你媽個鬼額,能有這樣的牌?”
隱約聽見了“怎麼和妖說話的?”回應,我回頭一看,一個出落大方,長得水靈的姑娘,穿一身紅色連衣裙呈現眼前,那絕美的容顏,讓我神魂顛倒,她笑說:“帥哥,方便單獨聊聊嗎?”
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可以!”
她滿心歡喜的拉著我的手朝著花園幽深處走去...
款哥與宏宏覺得肚子餓,也給我足夠大的空間,兩人隨即摔下一句話“強哥,你們慢慢聊,我們吃飯去了!”離開了此處。
“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我已經忘記了這是哪位詩人的詩篇,但讀起來和想起來實在優美,讓人流連忘返,回味無窮。這一句詩篇,用來形容這一片梅花盛開的景色,雖說有些不著調,卻也顯得有幾分相似,都說梅花似十三齡童的熱血,我倒是覺得梅花是情侶約會時,一種純潔愛情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