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寫在前麵的話(代序)(1 / 3)

楊全建

世界上的人都生活在每一天當中,無論你是領袖還是普通百姓。它不會因為膚色的不同而增加,也不會因為地域的差別而減少,更不會因為電閃雷鳴而停止,日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天地過來的。在這一點上,上帝是公平的。於是有了生命,有了死亡;於是有了男人,有了女人;於是有了富有,有了貧窮……兒童張揚天真,少年歌唱太陽,青年渴望愛情,中年追逐事業,老年享受晚霞,熙熙攘攘,沸沸揚揚,一組組的生活畫麵就出現在了大千世界上。

有了一個個今天,就有了政治,就有了經濟,就有了軍事,就有了科技,就有了文化,就有了曆史。

不論你在地球的哪一條地平線上,東方的天空總是在太陽噴薄欲出的時候告訴你,新的一天開始了:晨練的晨練,做工的做工,勞動的勞動,經營的經營,創造的創造……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紛紛繁繁,於是乎,今天成了最鮮活的日子。太陽落山了,當她躲在大山的背後向你發出會心而狡黠的微笑時,那是在說,今天你都幹了些什麼?今天你是怎樣的心情?唱了一首什麼樣的歌?星星佇立在夜空裏,不停地眨著眼睛,仿佛在等待著你的回答。

今天是什麼?今天幹什麼?今天為什麼?

一、今天是什麼?……

帶著一種緊張的心態,我向周圍的人們發問,他們起初的表情很是輕視,轉而木然,最後搖了搖頭,似乎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或許,這個問題問得太可笑了,簡直不可理喻……

可我還是想知道今天的概念和含義。隻有弄清楚了今天是怎麼回事,我們才能更好地過好今天。顯然,今天是屬於時間概念。生活中,時間的內涵比較廣泛。有人說:“時間不能產生,也不能停止。在我們人類出現之前,時間就已經存在;在人類毀滅之後,時間還將繼續。”這話頗有幾分道理。有宇宙就有時間,時間是不生不滅的。它雖然摸不著,看不到,卻是事實上客觀存在的,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認識了時間,我們就知道了自己生命的短暫和有限。凡人都會死,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曆史上許多人都企圖追求長生不老,但那不過成為後人的笑柄罷了。顯然,有限的生命與無限的時間相比較,是微不足道的;有限生命的最高價值就是實現這種永恒。因此,人們隻有通過有限生命的有限活動,才能創造無限的生命價值和意義。於是,我們許多人學會了合理地安排時間,充分地使用時間,在有限的時間限度之內,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認認真真地過好每一天。

今天對於生命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人生苦短,人人都希望自己能有個快樂幸福的人生。世界上許多人這樣想,而且都在追求自己的快樂、幸福。然而,這似乎不容易實現。人們恐怕會問:為什麼?其實,這主要是跟人們的欲望有關:人們有了一些快樂幸福,就想追求更多的快樂幸福,“一個欲望滿足了,又有新的欲望,欲望是始終存在的,不消除的,隻要活著就有欲望。這樣,人終其一生總是受到欲望的壓迫。”從而,許多人都走入了陷阱。明明是為了追求更多的快樂幸福,卻帶來了無盡的煩惱。事實上,人生大可不必這樣。既然知道人生的短暫,我們為什麼還要把時間浪費在煩惱上呢?何不好好珍惜我們今天的快樂幸福呢?當我們的思考進行到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大致回答了“今天是什麼”的問題:今天是一種理性的設置,今天是一種不懈的努力,今天是一種耕耘的快樂,今天是一種幸福的收獲。簡而言之,今天就是昨天的明天,明天的昨天,它賜予我們快樂,帶給我們幸福,無論在哪裏,不管地位高低,我們都應該深情地活著,擁有今天。

二、今天幹什麼?……

這似乎是一個不用再去詢問別人的問題。你連自己今天幹什麼都不知道,你這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回答。不要笑人家愚昧,有時候,我們可能也是這麼來著。

其實,這個問題麵臨著無數個回答:我是一名求學者,我夢想我的學業大放異彩,立於絕頂的峰巒;我是一名旅遊者,我祈求能越過千山萬水,探索那未知的世界;我是一名墾荒者,我渴望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穿行,開墾出一片不為人知的角落……我們有著各式不同的身份,我們有著多種迥異的性格,這一秒,我們也許開朗,下一秒,我們可能抑鬱,但無論是怎樣的我,都是真實的我,我就是我,一個喜歡做夢,長於幻想,但性情執著、敢於衝鋒的人。在這不可複製的今天,我們對一切的挑戰充滿了渴望,對一切的困難充滿了輕蔑,對一切的勝利充滿了期待,對一切的成功充滿了信心。相信自己隻要努力,什麼事情都能辦到!

“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

人生漫漫,有著無數的春夏秋冬,日日、月月、年年。年複一年,月複一月,天複一天,積累了無數個昨天、今天、明天。今天幹什麼?春天來臨的時候,種地的農民會把希望的種子撒進原野,施肥澆水,深耕細作,期盼秋天來臨的時候,有一個好的收獲。今天春分,今天芒種,今天寒露,今天立冬,節氣的變化讓種地的人們知道了今天怎麼幹,幹什麼。這裏有秋風裏的落葉,也有春風裏的呢喃,有夏日的金黃,也有冬天的料峭,不管多麼辛勞,莊稼人總是那樣勞作,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他們沒有今天幹什麼的煩惱。工廠裏的工人每天該工作的時候,他們都會走進車間,走進班組,馬達轟轟,機聲隆隆,生產、計劃、報表、彙總,他們總是在那裏穿梭,沒有一個停止的時候。當一件件合格的產品走出車間的時候,他們的臉上有著欣慰的笑容;當一件件產品投放市場的時候,他們的手裏有了致富的資本砝碼;當一件件產品跨出國門的時候,他們的嘴裏高喊著我們就是中國。他們知道他們每天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