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雷雨愈加的癲狂了,A市郊區的一座巨大的莊園中卻還有一群人冒著暴雨在四處巡邏,濕透的黑色西裝緊緊的貼在身上,黑色的夜視墨鏡不時閃過一絲綠光,似乎可以洞察這黑夜中的一切,最重要的是他們都配有自動槍械,在高高的圍牆上的哨塔甚至可以看到重機槍。
莊園中心的豪華別墅的客廳裏,閃電透過窗照在一個寸頭中年人的臉上,他閉著眼坐在單人真皮沙發上,似乎在深思著某些事情。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著兩個20歲左右的男青年,一個同樣是寸頭,金絲邊框下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窗外。另一個中長發青年卻顯得局促不安,雙手在膝蓋上不停地抓撓,視線在兩人與窗戶之間不斷徘徊,眼中盡是恐懼之色。
圍牆上的守衛用重機槍上的探照燈不停地巡視著圍牆外圍的草地,百密必有一疏,兩盞探照燈交替空擋的短短幾秒鍾一道黑影如黑色的閃電衝向將近5米高的圍牆如履平地一般翻越上去。雨水還在衝擊著地麵,入耳盡是雨聲再無他物,掩飾了黑暗中的殺機,圍牆上哨塔的守衛還在偵查外圍,卻不知危險在黑夜與雷雨的掩護下來到了他身後,黑影的手掌微微張開,袖劍(出自刺客信條)猛然彈出“第一個。”
雷雨還在繼續,另一座哨塔中的守衛很快發現了前一座哨塔的異常,“A哨聽到請回答,為何停止偵查,聽到請。唔”一隻帶著黑皮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嘴,一隻袖劍刺穿了他的脖子,鮮血噴湧而出,守衛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徹底失去了生機。
雨更大了,兩名守衛正在並肩巡邏樹叢,黑影突然從他們身後出現,兩隻袖劍瞬間刺入他們的後腦並瞬間收回,然後便轉頭再次融入黑暗之中,兩名守衛搖晃了兩下邊雙雙栽倒在地,命喪黃泉,在他們的四周不遠處還散布著許多同伴的屍體,鮮血與雨水混雜在一起,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機會開一槍。
別墅客廳中,中長發青年越發的恐懼了,“怎麼辦,怎麼辦,他一定來了,為什麼會這樣?”他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雙手抱住腦袋希望這樣可以驅除心中的恐懼。旁邊的寸頭眼睛青年看到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了悲涼,就像是,快要死了。“我們今天會死嗎?爸。”眼鏡青年看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這是他的兩個兒子,說道“就算今天不死,我們也難有再翻身的機會了,家族已經被他全滅了,就剩我們三個了,他放過我們,其他的仇家也不會放過我們。”眼睛青年聽完看著一旁還在自言自語的中長發青年,鏡片下的眼睛閃過一絲淒涼,“如果不是一隻慣著這個弟弟,恐怕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砰!別墅的正門轟然碎裂,正在自言自語的中長發青年被這一聲巨響嚇得癱坐在了地上,低著頭渾身發抖。眼鏡青年和中年男子盯著門口,那個沒能鏟除的禍害,那個毀了他們家族的死神終於還是來了。黑影終於露出了他的麵目,看麵貌二十多歲,一米八五的個子,一席帶兜帽的黑色皮質長風衣,黑色皮手套,黑色皮靴,兜帽下的長長留海擋住了左半張臉,露出的右眼釋放出幾乎凝滯的殺氣,整個來自地獄的死亡使者。
年輕人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坐在了另一張空沙發上,氣氛很是怪異,中長發青年坐在地上自言自語已經神經錯亂,中年男子手心發汗,在真正麵對這個可怕的人時才發現自己根本冷靜不下來,眼鏡青年低著頭不敢抬起。“後悔嗎?”黑衣人冰冷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情感。“後悔,我李同林後悔當初沒有及時斬草除根被你逃了,如果能重來一次一定先殺了你。”中年男子渾身顫抖的咆哮道。“哦”黑衣人的語氣依舊冷淡。“那麼,該結束了。”寒光一閃,中年男子瞬間被切斷喉管,“爸!”眼鏡青年剛剛起身便被黑衣人一腳踹飛,狠狠地撞在了牆上,摔下來久久不能爬起。中年男子捂住脖子癱坐在沙發上,雙腿不停地蹬著,鮮血從指縫中溢出,雙眼狠狠地蹬著黑衣人,慢慢的沒了氣息,死不瞑目。黑衣人走到爬在地上的眼鏡青年旁,剛剛的一腳已經踢斷了他幾根肋骨,震傷了內髒,現在隻要補刀就可以了,從後心一擊重踏震,斷裂的肋骨插入心髒,眼鏡青年吐出一大口鮮血便死去了。黑衣人拽著中長發青年的頭發將他拉起,“啊啊啊啊,別殺我,別殺我,疼啊。”中長發青年痛苦的嘶吼著,黑衣人從口袋拿出一支充滿綠色液體的針管紮入中長發青年的脖子中,黑衣人沒有殺了他,他要他徹底的變成傻子,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