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他的珍愛,從來沒有‘穿’過!
話畢,隻見白雨沫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竟然說自己是‘破鞋’?他叫她來,就是想在眾人麵前羞辱她的嗎?
“原來是衛哥的‘破鞋’啊,怎麼現在來找我衛哥,是想重修舊好?”多多少少聽出一點兩人的恩怨,男子走近白雨沫身邊,轉了兩圈,猥瑣地打量著她。
另一個男人醉醺醺地走來,“原來是個破爛貨啊,要不要哥哥讓你爽爽。”
粗俗的語言帶著輕視,白雨沫都可以不在意,她隻想知道衛離為什麼會跟這群混混聚到一起,想起衛二哥說過,不希望他們再見麵,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他墮落了嗎?
值得嗎?
不該是這樣的,衛離不該是這樣,他應該是充滿陽光和熱情,人見人愛、溫柔多情的那個校園‘王子’啊!
也許是手下們看出了他對她的恨意,奚落聲、嘲笑聲充滿了整個包房,一時間圍攏一群男人對她品頭論足,語言粗俗,難以入耳,因為衛離的默認讓這些男人更加大膽,帶給她的是更多的羞辱和騷擾。甚至有愛慕衛離的女人,想衝上來甩她巴掌。
她格格不入的站在衛離麵前,視線沒有離開過他,隨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話,眼淚倔強地不肯奪眶而出,她咬牙承受著衛離的‘報複’。
“一定要這樣你才會好受一點嗎?”她撥開眾人走到他麵前,苦笑道:“衛離,如果報複我、傷害我可以獲得你的原諒,那就盡管來吧。”
聽到她的話,衛離的怒氣勃然爆發,猛地站起來半拖半拉。“你以為我對你就隻有報複?跟我走!”他扔下了一幹人等,半拖半拉地往處走,無人敢留。
坐在藍色的寶馬跑車上,白雨沫才敢肯定那天自己看到的人真的是他,那天那個女孩呢?隻是他逢場作戲的對象,還是……
跑車疾速開動,速度一度達到200碼以上,白雨沫嚇得幾度想吐,她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隻知道車速越開越快,她忍著反胃,難受地捂著胃,閉上眼什麼都不敢看。
很久,衛離終於緩下車速,來到一棟人煙罕至的別墅前,一個人影都沒有,隻聽蛐蛐兒,田蛙不停吟唱。
“下車!”
“你、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白雨沫有些害怕地坐在車內,拉著把手遲遲不肯下車。
“下車。”衛離毫無耐性地拖著她的胳膊拉出來。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衛離,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
走到門口,衛離突然抓住她的肩往前一推,她的背部碰地一聲撞在硬梆梆的門上,緊接著一個黑影壓了下來,吻住她張口欲喊的嘴唇,用力的吻著。
不,他怎麼可以這樣,不……
語不成調,她氣得用手打他,用腳踩他,終於,衛離放開她用力扣住小巧的下顎,狠狠一捏,咬牙切齒地道:“以前不是很享受我的吻嗎?怎麼,現在有了別的男人,我滿足不了你了?”
“我告訴你,不要想擺脫我,我再一次提醒你,你的婚姻欄旁邊的人是我!我才是你合法的丈夫。”他冷笑著宣告。打開她身後麵的門,把她推了進去。
“進去!”
白雨沫立刻意識到隻要踏了進去,也許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也許他今晚會獸性大發,也許他早有預謀,想把自己關在這裏,也許十天半月,也許……一輩子……
驚悚的猜測令她掙紮不斷,“衛離,是我對不起你,你可以打我罵我都成,求你放了我……”
“不可能。”
一腳踹上大門,他再次迫不急待地尋到柔軟芬芳的唇瓣,激狂的吻她,大手也無法克製地撫上屬於她的柔軟。
白雨沫死咬牙關,怎麼也不肯放他長驅直入,衛離再次扣住她的下巴往下一壓,她被迫張口,迎接他瘋狂的掠奪。她幾乎可以想到今晚會發生什麼,淚水決堤,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如何反抗得了他蠻橫的力氣,她的反抗是那樣微不足道。
絕望的淚水滑入口中,兩人的舌尖都嚐到了鹹濕的味道,衛離吻得盡興,她承受得痛苦,終於,他意猶未盡地放開她,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雙雙嵌在寬大的沙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