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查覺到不對勁時,五個男人已經堵在門口,恭敬地道:“皇少,首長請你回去!”
段皇邑很快恢複了鎮定,該來的終究會來,他們的追蹤能力有多強,自己最明白不過,並沒有想過躲一輩子,隻是,沒想會這麼不是時候。
“她呢?”他漠然而視,冷冷地問。為首的男子道:“皇少放心,她在趕往回程的飛機上了。”
抓住他的軟肋逼他乖乖就範,這招用得確實不錯。
這一局,他輸了。
段皇邑收拾東西,很配合的跟警衛員走了。因為,他和她的重重障礙,還得回國一一解決。
飛機上,她睡得很沉,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回國的路上,象隻貪睡的小貓蜷縮在他身邊。
段皇邑望著蔚藍的蒼穹,眸光幽深,時而,睨一眼身邊愛入心尖的小女人,嘴邊揚起絲絲笑意。
不管回去以後將會麵臨些什麼,他都不會動搖,希望,她也不會……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
機場到了,在段皇邑的堅持下,白雨沫在睡夢中被一起接回了段家。
“皇少,首長請你去書房一趟。”
段皇邑充耳不聞,讓她穩妥的在自己房間睡下,把散亂的長發撥開,俯身輕啄柔嫩的唇,然後再替她蓋上涼被。
一係列的動作做得那樣自然和體貼,連身後的警衛員也露出異訝的表情,這……真的是皇少?
收整了情緒,段皇邑站起來,道:“走吧。”是該和老爺子攤牌的時候了。
書房內——
詭異的氣氛彌漫著,房內除了段老爺子,連段父也在其內,臉上的表情皆是嚴肅而沉重的。
段皇邑隨意地自己找地方坐下,喊了聲:“爸,爺爺。”有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架式。
看到段皇邑姍姍來遲,且如此態度,老爺子鷹眸一凝,站起來,拐杖高高舉起,看到他無畏無懼的眼神,遲遲沒有落下,最後沉沉朝地上一跺。
“知道回來了?”這死孩子,打是沒用的,當下先把事情解決要緊。
“要不是你派人‘請’我回來,我還想在外麵多玩幾天呢。”他吊兒郎當地道。
“小邑,怎麼跟爺爺說話的。”段父皺眉,自從小邑離家後,他就受到父親無數的譴責,說他太過放任孩子,可天知道,最寵小邑的不就是他威嚴有加的父親麼。
“爸,爺爺,你們有話就直說吧。”一定不會是教訓他離家這麼簡單!
段衛國了解自己的孫子,他或許衝動霸氣,但每個決定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不,離家後把所有的關係網斷得幹幹淨淨,可讓他好找。
但這孩子畢竟太年輕,有些事做錯了就是做錯了,犯了不可推卸的錯誤就要負起責任。
“馬上跟馬家那孩子訂婚!這是命令!”段衛國把桌上的一疊報紙扔向他,散了一地。
段皇邑鳳眸掃去,每張的頭牌赫然是類似的報導,猜測意指馬辛莉懷孕的對象是相戀多年的段家金孫‘段皇邑’,胡亂撰寫兩人的戀史,說兩人初嚐禁果,婚期將近。更有報導說有第三者在兩人間掀起軒然大波,段皇邑左右為難,不知影蹤,而這第三者是誰,正在調查當中……
看到此,段皇邑頻頻皺眉。
有人把這件事捅給了記者,目的是什麼?不就是逼他就範,為馬辛莉肚子裏的孩子負責!
他一張一張揀起地上的報紙,把所有的報道仔細看了一遍,不甚在意的隨手伸在一旁。
抬眸,毫不退縮的睨了眼父親,再直視老爺子,道:“如果我說不呢?”
“你!”段衛國這次真的急了,舉起拐杖打在他的肩頭、背上……實在是,恨鐵不成鋼啊!
段皇邑不躲不藏,任他雨點般的責打落下,段父趕緊拉住父親,“爸,有話好好說,別打壞了孩子。”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
段老爺子怒極,把拐杖轉了個向,打在自己兒子身上,小的打不得,大的還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