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開關,打開昏黃的燈,裏麵擺設著簡陋的小床,鐵製的器具,有股極為潮濕的黴味,船倉的牆壁上有一些暗紅色的痕跡,看起來陰森恐怖。
兩個猥瑣的船員把她扔上床,“總算把這小美人弄來了,誰先上!”
“嗬嗬,先讓我嚐嚐鮮。”說罷,撲上床抱著噫噫唔唔反抗的美人兒就是一頓猛親狂吻。舌頭在臉上一陣亂舔,惡心的野獸簡直是在用口水給她洗臉。
白雨沫惡心得想死,羞憤得整張臉都漲紅著,發瘋似的用唯一自由的腳狠狠地踢他。
滾,滾……滾開!她不要,不要邑以外的人碰她。她的嘴被布團堵住,她的手向後綁著,雙腿又踢又踹,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力氣對抗。
刀子悶哼,右腹被踢中,暴戾撐起身體,發狠地舉起手,啪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他媽的,臭女人,給我老實點。”他接過船友遞來的麻繩,拉開她的雙腿一左一右綁在小床上,任她象渴水的魚一樣,在床上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撕啦——
上衣被人粗暴地撕毀,雪白的玉胸在淺藍色文胸的托襯下,飽滿而圓潤,白嫩嫩地,直較人一個眼饞。
邑,邑……
她在睡夢中被人擄走,他呢?
他去了哪裏?是不是也遭遇了可怕的危險?
看到男人飛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裸露著身體向她逼近,白雨沫內心的絕望更甚,不要,不要……難道,這是老天給她私自逃離的懲罰?
刀子胡亂摸著潔白的身體,看她哭得象個淚人,奸笑:“放心吧小美人,等哥哥們爽過了,就放你回去。”事不宜遲,為免夜長夢多,刀子拉開她的雙腿,人壓了上去。
碰地一聲,不算薄的船門竟被人一腳揣開,裂成兩截。
兩人警覺地看過去,混身一悚,甚至懷疑他們看到了死神,而對白雨沫來說卻是希望,他來了,他終於來救她了……
門外,站著一個大半身體隱藏在黑暗中的男子,他的整張臉染上了深不見底的黑,那是死神的色彩。拳頭捏得劈裏啪啦作響,雙眸猙獰地瞪視,看到她眼淚縱橫、絕望驚恐的臉,以及幾乎赤裸的身體,“碰”的一聲,腦袋裏某根稱之為‘理智’的弦,斷了。
兩個男人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恐懼,手持槍械,威嚇:“小子,別亂來。”
然,沒人看清段皇邑是怎麼做的,下一秒,他身如利箭,衝進倉內,使出擒拿,曲指擊打一處穴位,瞬間製服一人,就著他手上的槍,壓住他的手指,對著另一人按下板機。
碰!
一聲槍響,隻見刀子的手碗破了一個血洞,槍掉到地上。
碰!
被段皇邑製服的男人嚇得混身發抖,混過不算短的黑道,知道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眼前這個看似半熟的男孩,可以輕輕鬆鬆解決他們,甚至眼都不眨一下。
當那雙暴戾犀利的眼睨向自己,他嚇得腿軟,顫抖地哀求:“不,我錯了,別、別殺我……”
哢嚓!手臂被卸,他疼得大喊大叫。“別殺我,別殺我。”
他恐懼、他害怕,隻因,他從男孩眼裏看到了冷血的殺戮。
而男孩充耳不聞地揚起一抹冷鷙絕豔的笑,手臂繞上脖頸,抬起膝蓋頂在他的腰上,將他按在船壁上,一柄黑洞洞的槍杆直直地抵在頭頂。
“碰!”段皇邑啟口,模擬一聲槍響。
船員混身一攔,嚇得尿了褲子,隻見,地下一大灘水跡。
“別殺我,求求你,求求你。”船員想跪地磕頭,求他放過自己,奈何卻動彈不得。
“隻要從上麵打下去,子彈會穿過你的腦袋、食道、胃腸……想不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無情的聲音穿透大腦,船員抖得腳都快站不住了,因為他一不點也感覺不出他在開玩笑。
被嚇到的何止是他,白雨沫也是頭一次看到段皇邑失去理智的模樣,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眼裏,完全沒有她的存在,有的隻有無限的黑暗。就好象,他看不到她,也感覺不到她,一心一意隻想用最殘酷的方式,殺了眼前的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