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解釋的時候,鬱焰其實也模糊地想到了這個問題。自己熟知地雖然不是全部,可將軍學院多年,疆場征戰多年,基本上都在一塊混,****出來的海心應該不會偏差到哪裏去吧?可是,****的海心真地還是海心嗎?它有海心的魂魄嗎?還是說隻是自己地記憶實體化而已呢?
鬱焰有些迷茫,不過並未斷了****海心的念頭。隻是因為澹台歌關於時間與記憶的論斷,她在馬車裏沒事就回憶過去,所謂溫故而知新,想多了,記憶應該就不容易丟失了吧!
隻是越回憶,就越想念海心!越回憶,就越清晰地感覺出,在灰飛煙滅前,他是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默默地守護。
於是,被臨時改成囚車地馬車裏,澹台歌麵前地這個女人就整天眼淚汪汪,動不動借用他地袖子衣襟擦拭,差點就把他給凍感冒了!
車廂裏的濕度很高,很高!
鬱焰除了被放出去方便,連吃飯都在車廂中。寒煦並不怕她逃走,隻是冷冷地對她說了一聲,若她逃走,澹台歌將會生不如死。或許,對台歌,他又是拿鬱焰威脅地吧。
總之,鬱焰沒有拋下澹台歌,澹台歌也沒有棄下鬱焰。
鬱焰見到寒煦的時候很少。他們所在的馬車是在隊伍中央,而寒煦似乎一直都走在最前麵。不過這一切隻是鬱焰的直覺,因為他們所有人都穿著一樣的黑衣,戴著一樣的麵具和帽子,騎著同樣黑色的馬匹,甚至連身高胖瘦看起來都差不多。不說話,還真的很難區分。
這一日,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當時,鬱焰剛好複習完一段自己跟海心的記憶,正抓澹台歌的袖子擦拭,冷不妨衝進了他的懷裏。
“怎麼開車的?”鬱焰不好意思地罵了一聲,揪起一小片簾子,往外看去。可惜,角度不好,怎麼看都隻看到守護在周邊的黑衣人,並沒有異常。遠遠聽到有女聲傳來,仿佛有些熟悉。
正疑惑間,一陣腳步聲傳來,停在馬車外。然後車廂門突然被卸開,一個纖弱的人影被推了進來。隨後車廂門重新封上,裏麵恢複了昏暗朦朧。
借著那一瞬間的亮光,鬱焰看清了進來的竟然是晝兒。隻是她憔悴了不少,衣服破破爛爛,臉上東一道西一道,髒兮兮的,還帶著些血跡,簡直像個飽受虐待的流浪的小乞丐。
“姐姐,姐姐!”晝兒哭著準確地撲進了鬱焰的懷裏,“姐姐,我終於找到你了!”請牢記悠久書屋(www.193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