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澤邀雨軒去喝咖啡。“怎麼?不喝茶了?”雨軒問。
“哪有,兩樣我都喜歡。”嶼澤笑道,“雨軒小姐,準備好做我的太太了麼?”
雨軒剛喝進一口咖啡,聽他這麼說一下子嗆著了,大咳了起來……
頭好沉啊,眼睛也沉重得睜不開來。怎麼回事?頭腦裏經過一片空白後,雨軒的眼睛終於睜開了。雨軒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輸液管裏的藥液正靜靜地滴著。四周全是一片白色,牆壁是白的,床單是白的。
她扭動了一下身軀,身體因為長時間躺著變得酸澀。床邊有一個人,大概是因為太疲憊,正趴在那裏睡。床頭的櫃子上,有一個花籃,裏麵的花散發著芬芳。
“喲——”她呻吟了一聲。
趴著的那個人抬起頭,正是嶼澤:“雨軒,你醒了,你可把我嚇壞了。”
雨軒問:“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在這裏?我們不是正在喝咖啡麼?”
嶼澤說:“什麼咖啡?你想喝咖啡了麼?你昏睡了整整一個星期呢。你可知道,你把我嚇得夠嗆。”
“我昏睡了一個星期,這怎麼可能?剛才你不還對我說……”雨軒停住了,沒有繼續往下說。
“我剛才在說什麼?”嶼澤驚奇地問。
“哦,沒什麼。對了,那個子虛國……”雨軒輕聲道。
嶼澤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什麼子虛國?你是不是頭腦還沒清醒?”
雨軒開始犯糊塗:“那個國主不是要跟你結婚麼?叫田子的?”
嶼澤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雨軒,你沒事吧?你在開什麼玩笑?一睜開眼就跟我說這不著邊際的話。不行,我得找醫生來看看。”
正在這時,韻梅和湘琴走了進來,手裏提著水果。韻梅和湘琴見她已經醒了,非常高興。湘琴道:“雨軒,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們都為你擔心呢。”
雨軒望著韻梅:“那個歐陽詢沒跟你一起來?”
韻梅和湘琴麵麵相覷:“哪個歐陽詢?是你的朋友麼?我們怎麼不認識?”
“就是那個地心世界裏來的人,長得挺帥的。”雨軒心中有點著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都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韻梅笑了:“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夢裏夢到一個叫歐陽詢的大帥哥,想介紹給我,是吧?”
夢,難道一切都隻是夢?雨軒搖了搖頭,頭還有一些疼。
“一定是做夢了,剛才我還為她擔心呢。”嶼澤道。
湘琴對嶼澤說:“你守了她這麼久,已經很累了,你回去休息吧,讓我們來照顧她。”
嶼澤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韻梅低下頭站在雨軒麵前:“對不起,雨軒,請你原諒我。是我不好,請人來嚇你,結果你一下子就暈過去了……我保證,我當時隻是想讓他們嚇嚇你,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沒想到害得你現在才醒來。雨軒,求求你,原諒我。我是一時糊塗……”
韻梅說著眼淚流了出來。湘琴也在一旁說:“韻梅已經將自己罵過很多遍了。她是一時情迷心竅,你就原諒她吧。”
雨軒終於將事情的經過弄明白了。她衝韻梅微笑著點了點頭。韻梅見雨軒這樣,開心極了。突然,她很神秘地對雨軒說:“最近,謝子強將那本關於地心的書不知從哪裏找了來,給我看了,我覺得很好看的。你要看嗎?”
又是關於地心的書,雨軒望著天花板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