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二爺心裏的那口氣總算是放了下來,嘴角上揚,開口說道,“不知道妖嬈是要跟我算什麼賬?”語氣柔和了許多。
“自然是要算算總賬了,二爺可別忘了紅石可還在我身上”,說話間,畫妖嬈隻覺得肚子裏咕嚕咕嚕的,微微的皺著小眉。
“紅石放在妖嬈身上我才是放心的”,二爺的這句話說的倒是心裏話,雖然他不知道他們幾人掉進了古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自他們出了古墓,那個戴麵具的男子的態度倒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一路上不僅是沒下手,暗地裏還派了人前來一路護送著,看來那個麵具男很是清楚紅石在畫妖嬈身上,想來是怕傷了畫妖嬈,可是終究這是入皇城的最後一晚,必定是凶險的緊,紅石還是要放在自己手裏的,哪能讓這個丫頭見到那般凶殘的場麵。
“看來二爺是不打算要回紅石了?”畫妖嬈慵懶的說道,半天都沒聽見明曄華的動靜了,遂側著頭去看明曄華。
二爺自是看到這一幕的,心裏有些不悅,總是感覺畫妖嬈對著明曄華總歸有些不同,看來進了皇城總要想個辦法先打發了明曄華,伸手在自己的胸口處約摸了一下,掏出一張銀票,起了身,擱在了畫妖嬈的麵前,“妖嬈,這樣可是滿意了?”
畫妖嬈別過頭瞅著桌子上的銀票,伸了另一隻空著的手拿了起來看著銀票,上赫然的標注著“五百兩”的麵值,開口說道,“二爺成了王爺果然就變大方了”。
二爺知道畫妖嬈話裏帶刺也並不介意,依舊是滿臉溫柔的對著畫妖嬈說道,“妖嬈,之前未能坦誠相告左右全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罰悉聽尊便,隻是莫要說些氣話,再氣著自己”。
聽著二爺的話,畫妖嬈也沒什麼反應,依舊慵懶的托著腮,眼睛打趣的看著手裏的銀票,什麼話都沒說。
二爺用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畫妖嬈,看她沒什麼反應,繼續的說道,“若妖嬈氣消了,可否給世錦解了這嘴上的符咒,他若是這般回宮,怕是不好交代”,二爺自然是知道十皇子不能開口說話肯定是畫妖嬈剛才搗的鬼,可是心裏對於十皇子許世錦還是有些顧慮的,若今晚他這副模樣回了宮,宮裏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動靜,教訓教訓便可,哪能真讓他一直不能說話。
畫妖嬈抬眼看了一眼光張嘴卻沒聲的十皇子,他還在憤憤瞅著自己,畫妖嬈婉媚一笑,“我看十皇子這般挺好的,我可是想耳朵清醒十天半個月呢”。
一聽畫妖嬈這麼說,十皇子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表情都沮喪了起來,一想到自己要是十天半個月的說不了話都是這般模樣,整個人都立馬萎靡了起來,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情緒低沉的拉著個腦袋,那委屈的眼裏都有眼淚了。
十皇子自小可是被捧著長大的,因著他最小,往日裏連著皇上對他都是寬容的多,哪裏這樣被人難為情過,一時之間就委屈壞了。
眼前的一幕畫妖嬈自是看到的,調皮的淺笑了起來,伸了一隻手在半空中一劃,念叨了一句“解”,淺笑的對著十皇子說道,“不過是讓你暫時不說話,看把你難為的,現在我給你解了,不過若是你再自傲的目中無人,我自然是還能再讓你說不出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