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新月穀,四人都沒把衝突當回事,該幹嘛幹嘛,雖然路林將馬斯腿打斷了,但他相信這事絕對不會有後患,起碼“官.方”具體說是小雲門不會拿這事來對付他,在他自家門口而且還是已方人少的情況下打傷了,這本身就無理可講。
不過小雲門不追究不代表康西不追究,回到新月穀的康西第一時間將四人叫了過去,發了一通脾氣,中心思想是:好好的一場擂台賽就這麼被攪黃了,本來想對外界表現三家關係融洽,卻沒想到最後弄的雞飛狗跳,說出去丟人呀!
當然,這場衝突對三家關係基本上產生不了影響,誰也沒把它當回事兒。教訓還是有的,比如擂台賽組織的太過於兒戲,基本上是小輩在那裏自彈自唱,大人們都沒怎麼投入精力來維持,即便不出現這種衝突也可能會有其它衝突,這倒為以後提供了一定的經驗與教訓。
擂台賽肯定是進行不下去了,生活也回複到了以往的軌道。楚會軒將更多的時間用在了製作符籙上,他要為不久之後的符戰做準備。
以客觀的角度來看的話,楚會軒幾乎已經是內定了,但作為當事人的楚會軒卻不會這麼想,他也不敢這麼想。即便姬望因為自己的天賦或者小紫的關係對他有所看重,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不想輸,不是想證明什麼……好吧,其實就是想證明什麼,證明姬望的眼光沒錯,證明自己確實有能力。
康西這兩天也一直在考慮符試的問題。
這天傍晚康西在姬望客廳和姬望聊天,程蘭坐在小草旁邊看著小草做作業,小草則掰著手指頭似乎被一道算術題難住了。
“穀主,離符試的時間可不長了!”康西說。
“有什麼話直接說!”姬望了解康西的脾氣,知道他有事兒要說。
康西輕咳了一聲,“穀主,你就不怕楚會軒輸了?”
“輸了?”姬望眉頭一皺,“應該不會吧,我最近沒怎麼給他布置任務,就是讓他好有時間準備的,他難道沒準備?”
“那倒不是,這幾天他一直在研究符籙,應該是為比賽做準備。”
緩了緩康西又說:“隻是……溫雨皓可是有家族支持的,雖然不至於幫他製符,但幫他買更好的製符材料還是可以的,甚至還會為他設計一套在比賽中針對性很強的符籙組合。”
“嗯,我倒沒想到這點。”
康西說的很有道理。楚會軒學習符籙的時間有限,所有的符籙幾乎都是姬望教的,而且姬望也是循序漸進地給他布置任務,並沒有著重在戰鬥或者比賽方麵。溫雨皓卻不同了,他有家族的符師可用,是可以在短時間內為他選一套針對性很強的戰術以及與之相匹配的符籙組合的。
“嘁,兩個大男人連這點事都辦不了!”程蘭看不下去了,直接說出自己的意見,“到時候不管誰贏誰輸,直接宣布收楚會軒為徒不就行了。”
康西苦笑,“夫人,話可不能這麼說,能有更好的辦法何苦得罪人呢!”
程蘭柳眉一豎,“我們自己收徒弟關他溫家什麼事,還講不講理了!”
“這個……”
康西也沒話說了,貌似程蘭說的很有道理。但現實生活特別是在修士世界裏很難隻憑著道理行事。
“要不……”康西小心翼翼地說,“穀主你再給楚會軒一點意見。”
姬望搖頭,“我不會給出意見的,那樣一點驚喜感也沒了!”
“喂,老康,你很看好這個姓楚的小家夥呀!”程蘭說。
康西兩手一攤,理直氣壯地說:“我比較喜歡小紫,而且……我不太喜歡溫雨皓。”
“哦!”
“有件事……”康西斟酌著說,“還沒有核實,不過我想也差不多;前些天楚會軒回他老家的時候,江海有人花錢請殺手殺他,不過後來我問過楚會軒,他說一路上很順利。”
雖然新月穀人丁單薄,但康西還是在江海編織了一張消息網絡,東南這一片區有什麼大的風吹草動基本上不會逃過康西的耳朵,刺殺楚會軒雖然事情不大,但經不住唐德這位經辦人手腳不幹淨,留下了不少線索。
“嗯,就這樣吧,符試如期舉行!”姬望並沒有發表評論。
時間過的很快,二十多天一晃而過,符試說來就來了。
比賽地點被安排在了競技場中,隻有三個人報名參加,溫雨皓自然是一個,大家都能想的到的,楚會軒雖然冷門,但還在大家理解的範圍內,大部分人認為他是抱著上去拚一槍的想法;第三個就有點意外了,特別是對溫雨皓來說,這個人是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