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奉獻,隻為肩頭的責任(下)(1 / 3)

極品人生/Best Life

在親情與責任之間,士兵選擇了責任,他以悲壯的方式詮釋了責任的意義。不要忘了你擔負的責任,有時,失去了責任,也許你的團體甚至整個社會都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適時的奉獻

湯姆用自己的行為,

詮釋了生命的價值。

事故發生之後,湯姆一直沉浸在悔恨與悲傷中。他後悔:不該為一點小事與妻子爭吵,不該不陪她去車站,不該……他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故。實際上,無人能料到在他的妻子海倫靠向車門時,車門會突然打開……

事故發生時,他正在不耐煩地看表。幾個月前,他與海倫分居,但雙方均認為,他們終將會言歸於好。等了兩個小時之後,他決定回家。他心情憂鬱,看見兩個人等在家門口時,他更加不悅。他暗想:他們要幹什麼?卻沒有注意到其中一人是巡警,另外一個是鄰居吉姆,他的老同學。

“湯姆,”吉姆努力掩飾自己的情緒,說,“這是巡警羅賓遜,我們可以進去一會兒嗎?”

“當然可以。出了什麼事?”湯姆邊問邊向巡警點頭。

他們進入客廳。湯姆正要準備飲料時,巡警說話了:“史密斯先生,我們有一個可怕的消息必須要告訴你。”

巡警停住,不知如何繼續。吉姆說話了,他的話斷斷續續,但湯姆完全可以聽明白:“湯姆……海倫出事了……今晚在火車站……門開了……她掉了下去……”

湯姆拒絕與周圍的人往來。他不能接受與海倫永別的事實。他在別人的服侍下吃飯、洗漱、穿衣……幾個月後,他才能生活自理。

湯姆念念不忘過去的事,常想:如果花些時間去辦公室接她,如果花些時間談談他們的問題,如果……

六個月後的一天,湯姆終於同意與朋友們出去吃晚餐,地點是一家酒吧,開車約一個小時。那天,他提前出發赴約,以防交通阻塞。天漸漸地黑下來,路上滿是黃色的車燈。

他注意到右前方有幾棟著火的房子。許多人聚在那裏,哭喊聲交織在一起。車無法開近,他就跳下車,向最近的那所房子跑去。

火幾乎吞沒了那棟房子,隻有頂層靠右邊的一間屋子尚未被燒到。一夥人正在拚命地阻攔一位絕望的婦女,她在不停地大喊:“安妮,保羅!”

沒有人去理會誰是安妮、保羅,但湯姆聽到了。他毫不猶豫地衝進房子。在房內,他找到一條毛巾,將其浸濕,一邊上樓,一邊用濕毛巾裹住臉。

喊叫聲不太清楚,好像來自右邊。湯姆很快掃視了一下房內的格局:左邊是火,右邊是關緊的門。

他去摸門把手,很燙。他解下裹臉的濕毛巾,用它包住門把手,將門打開。窗簾、椅子、地毯……到處是火。

他呼吸困難,但喊聲使他繼續向前。終於,他看到了角落裏蜷縮著兩個孩子。

屋頂吱吱作響,湯姆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火焰彌漫了整間屋子,孩子們暈倒在他的手臂上。他盡力用身體護著孩子,跳過大火,找到下樓的階梯。他看不見東西,隻能靠雙腳摸索前進。

他幾次要栽倒,但手臂上的重量支撐著他。他甚至沒有感覺到火舌已吞盡衣服,舔到皮肉。

他好像看見了門,一個男人的輪廓。手臂上的重量被卸下……“孩子們……照顧好孩子們……”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張臉俯視著他。淺淺的微笑掩飾不住護士那擔憂的雙眼。疼,渾身難忍地疼,但他仍掙紮著要講話:“孩子,安妮和保羅,他們在哪裏……”

“他們很好,”他聽到她說,“謝謝你,史密斯先生。”

“很好。”他低聲說。然後他見到另一張臉,模糊,但很熟悉。

“海倫,”他說,“見到你真高興。”

“別出聲,”她說,“湯姆,把手給我,我們還有最後一段路要走。”

他伸向那隻手。

突然,一切疼痛消失。光明出現了,沒有血,沒有疼。

他與海倫又在一起了。這一次,他們永遠不會再分開了。

他的墓碑上寫著:他沒有時間了,隻好奉獻生命。

極品人生/Best Life

當蓓蕾綻開青春的笑臉,甘露的生命卻已枯竭,但在綠葉的心裏,它得到了永生。奉獻不論早晚,付出了就有意義。湯姆及時救了兩個小孩,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他如曇花,短暫的生命卻綻放出了絕美的光彩。

誓言

遊戲的夥伴都走了,

小男孩為何仍在“堅守崗位”?

夏季的一天,我坐在城市公園裏看一本書入了迷,不知不覺夜幕降臨了。我合上書,起身朝出口走去。

突然,我注意到,在灌木林後麵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正垂著頭傷心大哭。我走到他跟前,問道:“你怎麼啦,小家夥?”小孩一邊哽咽,一邊抽搭著鼻子,要他一時講清楚看來很難。

“我們一道走吧!”我對他說,“天都黑了,公園馬上就要關門……”我想去拉小孩的手,但他急忙將手一縮,開口道:“我不能離開。”

“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能離開?”“我是哨兵。”他回答。

“哨兵,什麼哨兵?”“我們在玩遊戲。”

“你在和誰玩遊戲啊?”小孩沉默片刻,回答說:“不知道。”

“哪有這樣的事,連和誰玩遊戲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坐在長椅上玩,幾個大孩子走過來問我:‘想來玩軍事遊戲嗎?’我說想。一個大孩子是將軍,他把我帶到這裏,說:‘你是中士,這裏是我們的彈藥庫,你當哨兵守在這裏,直到我派人來換你。你要起誓不離開。’於是,我發誓一直等在這兒。”

“後來怎樣呢?”“他們一直沒來。我想,他們已經走了。”

“既然他們都走了,那你還守在這兒幹什麼?”“因為我發了誓……”小男孩鄭重地說。

我忍不住要大笑起來,但隨後猛地想到:小孩這麼做完全正確。既然發了誓,那就應該堅守哨位,不管有多大的困難,也不管是不是遊戲,都一樣。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他。

“不知道。”小孩回答,又開始哭起來。

我很想幫助他,但我能做什麼?去找那些糊塗的小調皮蛋嗎?現在上哪兒去找他們呀,這些搗蛋的小家夥!

“你或許想吃東西了吧?”我問他。他點點頭。

我想了想說:“你快回家吃飯去吧,我在這兒替你守著。”

“但這麼做可以嗎?您可不是軍官哪!”

聽了這話,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既然隻有軍官能解除小孩的誓言,我就應當去找一位軍官來。於是我對小孩說:“你等一會兒。”隨後趕緊朝公園出口跑去。

公園的大門還沒有關,我在大門邊停下來,等候著,看有沒有軍人從旁邊走過。終於,我看見在電車站的拐角處晃動著一頂軍官帽,於是拔腿跑了過去。我簡單地向他說明原委後,他毫不遲疑地和我來到了公園。

當我們摸黑回來時,小孩仍舊站在原地,低聲地哭著。我叫了他一聲,他馬上高興起來。

我對他說:“瞧,我把首長領來了。”

看見軍官,小孩一下挺直身子,仿佛變得比先前高了一截。

“哨兵同誌,你是什麼軍銜?”軍官問道。“我是中士。”

“中士同誌,我現在命令:撤掉你的崗哨。”

小孩沉默了一下,吸吸鼻子,說:“可您是什麼軍銜?我看不清您有幾顆星。”

“我是少校。”

小孩向軍官行了個軍禮,說:“是,少校同誌。”

他複述命令時的熟練程度和那洪亮的聲音,竟使得我們兩個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小孩也輕鬆愉快地笑了。

我們三人剛走出公園,大門就在我們身後關上了。

“好樣兒的,中士同誌!”軍官對小孩說,“你一定能成為一個真正的軍人。再見!”一輛電車又開過來,軍官向我們行了軍禮,拔腿朝車站跑去。

我握了一下小孩的手,“你需要我送一送吧?”我問他。

“不用了,我家離這兒不遠,再說我並不怕。”小孩回答。

我看了一眼他長滿雀斑的小鼻子,相信他的確什麼也不怕。一個意誌剛強、信守誓言的小孩,長大後不論從事什麼工作,我都可以斷言:他一定是個真正的人才。

極品人生/Best Life

一個有責任感的人不會輕易發誓,也不會輕易把自己的誓言踩在腳下。雖然遊戲並不是真的,可小男孩依然堅守自己的責任“崗位”,讓人心生敬意—因為他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為母親洗腳

為你的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也許你會對他們有更深的認識。

日本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生應聘於一家大公司。社長向他提出了一個問題:“你替父母洗過澡、擦過身嗎?”“從來沒有過。”青年很誠實地答道。“那麼,你替父母敲過背嗎?”青年想了想,說:“有過,那是我在讀小學的時候,那次母親還給了我10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