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衍向著那堅毅少年,伸出手掌,堅毅少年一愣,接著和華衍握了握手。華衍開口說道:認識一下,我叫華衍,謝謝你剛才出手。那堅毅少年拜了拜手說道:不客氣,我也是氣不過他說的話,我叫郭帆,很高興認識你。
沒等兩人繼續深聊,飛船停在了一處破破爛爛的大殿前,那麻子臉又叫喊了起來:小崽子們,你們的窩到了。說完麻子臉率先走下了飛船,其餘的所有少年都雙眼冒火的望著麻子臉的背影。
麻子臉又喊道:怎麼著,都賴著不下來啊,還打算讓我一個個把你們請下來嗎?離他最近的一名少年哼了一聲,漫步下了飛船,所有人一個接一個的下了飛船。
麻子臉收了飛船,帶著這些少年走向那破破爛爛的大殿。大殿之上有一塊與它的破完全不相稱的牌匾。
這通體黝黑的牌匾泛著一絲紫意,古樸的牌匾並不顯得破舊,反而有種曆史的厚重感,牌匾之上刻著三個小篆的字體,雜役處。雖然是厚重的小篆,卻又顯得有些飄逸。
走進大殿,沒想到這大殿從外麵看起來很破,但裏麵卻,TM更破。這讓這群剛從仙家聖地之中走出來的少年,有些不真實感。這時大殿裏麵走出一名穿著灰色道袍的道士,這道士大約30來歲,明明幹淨的道袍穿在他的身上,卻有股很髒的感覺。
這道士看到麻子臉,趕緊小跑到他的麵前,獻媚的說道:什麼風把虛深師兄吹到我這雜役處了,怪不得早上我這左眼皮一直在跳呢,原來是貴客臨門啊。
華衍聽到這道士的話,噗嗤一下,沒忍住的笑了出來。這道士向著華衍看來,滿臉的不高興的大聲嗬斥道:你個小崽子笑什麼笑,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華衍趕緊忍住笑意說道:沒有沒有,我隻是一見師兄你,就覺得師兄你格外親切,所以忍不住的高興。那道士看來華衍一眼沒在理會,繼續屁顛屁顛的去獻媚虛深去了
郭帆拉了華衍一下問道:你剛才笑什麼呢?華衍強忍著笑意說道:這麻子臉的道號真配他這個人。郭帆不明所以的問道:他的道號怎麼了,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
華衍捂著嘴在郭帆的耳邊悄悄的說道:你把他的道號反過來念一遍。郭帆:虛深,深虛,腎虛,哈哈哈吧。郭帆前麵的話聲音很小,但接著的笑聲卻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那道士冷著臉看向郭帆嗬斥道:你又在笑什麼,難道你也覺得我親切不成。郭帆不太會說謊,便接著話說道:是的師兄,我也覺得你特別親切。那道士怒極反笑道:好,一會我就讓你倆知道,我到底有多親切。
腎虛的虛深拉了道士一下,在道士的耳邊說了兩句話,這道士看了華衍和郭帆兩人一眼,點了點頭。接著虛深大聲說道:這批雜役弟子我可交給你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那道士恭敬的將虛深送出大殿,接著走了回來,出去的時候是卑躬屈膝的,回來之時就變成了昂首挺胸。這道士走到這群少年的身前,打量了下方的這群少年一眼說道:我是這雜役處的管事邱誌國,你們給我記住以後在這雜役處我就是你們的天,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