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最難堪的事情,不是我光著身子披著床單,鼻子尖兒前戳著大小炮筒,被記者追問我自己對於潛規則上位拿到簽約名額的看法。
而是記者口口聲聲叫囂我攀附上剛回國的莊周而我卻真真不知道睡了我的男人究竟是誰。
還殘留著睫毛膏的眼睛,隻看到長相一流絕對比我更具有被潛價值的男人摟過我的肩膀,淡定含笑:“這不是潛規則,圓圓和我是正當交往。今天隻是一個意外。請記者不要發揮自己的想像力。關於圓圓和我,會有正式申明。我很能理解你們的祝福,但我不希望它會以另一種形式成為你們職業生涯的終點。
如果沒猜錯,這小哥一定是走錯房間了好麼。哦,什麼哦啊,你以為你在賣萌麼?說好的大腹便便,滿臉油光的陳主任呢?
我真想用力搖著那瘦削,淩厲剛好的雙肩,豎著鼻孔咆哮著問他:“你真的記得我是3302房被你臨幸的程圓圓麼。這酒店如此高檔,開房者不在少數,走錯房間不是沒可能,你長成這樣,到底是誰潛誰啊。
如果上帝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嬌笑著用自己那還不如人家薄唇美麗的大嘴巴子湊著吻了上去。以配合今日一大早就被銷售一空的天都娛樂快報。
得意了拍照的記者,扭曲了自己的表情。
陳圓圓揉了揉自己雜亂無章的頭發,麻木看著攤在自己麵前的報紙,長長歎了一口氣。
生活如此吐槽,我活的如此高調,這樣真的不好。
#論潛規則的多種可能性##莊周夢圓為哪般#
“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你怎麼就會滾到莊周的床上去的。”胡小柔把一份報紙拍到了桌上,震得那特意限量定做的玻璃桌子抖了三抖。
陳圓圓一邊慶幸著這不是自己家的桌子,一邊淡定開口:安啦安啦,沒什麼大不了的。莊周還沒結婚,輿論方麵完全不用擔心的說。人家那長相,比之陳主任好下口多了。至少不會讓我有亂倫的感覺啊。”陳圓圓和陳主任什麼的,五百年前是一家~陳圓圓又想起了那人一嘴酒氣,色迷迷拉著自己手不肯放時湊近乎的話語,一陣反胃。
“你說的輕巧。按照原計劃,和陳主任隻是炒作,我帶著記者衝上去的時候正好能抓到你以死抵抗鹹豬手保衛清白。可是呢,昨天真是晃瞎我一雙鈦合金狗眼,我看到你比莊周還high,兩條大白腿直纏到人家窄腰上去。享受到了?但是你拿不拿得到好處還兩說,萬一白賠上第一次,你就哭去吧。”
陳圓圓這才認真的翻了翻報紙,果然上麵寫的都是些負麵的消息。娛記對於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朝著吸引眼球去的。這事情豪門,帥哥,狗血,潛規則,攪合在一塊絕對的大新聞。但是說真愛誰相信啊。問問圓圓自己也不相信啊,這是被牛糞砸中的鮮花——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不會吧,連真愛都說了,給點小意思都不肯。不是說這人從瑞士回來的麼,有錢的外國佬最好騙了。”
嘖嘖嘖,職業生涯的終點。莊周連個威脅都能說的如此優雅,偏偏記者還就吃這麼一套無聲的恐懼。還有人單開專欄拍馬屁莊周越貴族氣質的。這年頭人人都是M麼。
圓圓看著報紙上一套一套的說辭,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這不也沒想到麼。莊周這個名字華夏人誰不知道,一個外國人叫這名,他懂麼,連華夏字都未必認得清吧。陳圓圓嗤笑一聲,這名字和自己的名字還挺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陳圓圓把自己的想法分享給了胡小柔,想得到個讚,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胡小柔的唾沫星子酷愛飛到圓圓臉上了。
“你以為人家取名都和你爸媽似的天馬行空不切實際麼。人家姓莊,莊家在清末就赴國外了,現在就算是在瑞士的富豪榜上也是前幾位的。人家已經是純種的外國人了,懂p個莊周。至於周,那是他外祖周恒常的姓。周恒常隻有一個女兒就是莊周的母親。莊周還在九歲的時候就被確認為是周家的唯一繼承人了。雖說周家比不上莊家的海外背景。嘖嘖嘖,但在華夏。。。你自己想想吧,恭喜了,你這回豔福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