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古色的房間,有一張非常醒目的大圓床,一身穿紅衣的女子慵懶的靠在床上,手持一卷詩詞,正細細閱讀。本是如此和諧的畫麵,仔細看來出現著一些波動。掩蓋在女子腰部的一層薄毯正在輕輕晃動,紅色的紗帳迎風飄動,隱隱約約現出一個嬌弱的身子,正伏在女子身上,不住地動著。。
玉蕭生放下手中的書,一隻手伸入毯子,按住那不斷作亂的頭。‘‘青兒,別弄了。。。。恩?好啊,你這小東西,我要你好看。’’說罷掀開毯子,露出了一張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上挑的眼角帶著股柔媚,白白的小臉上一張粉嫩嫩的嘴唇,此時主人正嘟著紅唇,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想一親芳澤。
玉簫生把這具嬌小的身子從被子裏拖了出來狠狠地親了上去。像果凍一樣的觸覺,真想一口吞下去,青兒為了好好的伺候,竟然什麼都沒穿,全身光光的,見殿下這般,趕快把自己身子湊了上去。‘‘好啊,你這小妖精。。’’女子的手順著滑膩的身子往下移,輕撫住了青兒胸前的兩點,緩緩揉搓,男人發出幾聲低低地呻吟,微仰著頭,把身子又往前送了些。玉簫生把手再往下探,感覺手中的小玩意漸漸發熱,用手指甲輕輕刮了幾下,身下人立刻抽搐了幾下,把下麵往女子手裏送,忍不住求饒‘‘殿下,求你了,給青兒吧。。。’’玉簫生看他這麼魅惑的樣子,解開羅裙,猛地坐了上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玉簫生大力的晃動著腰身,兩人抵死纏綿。滿室春情。。。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仆人輕輕敲門,提醒上早朝的時間到了。玉簫生掀被起來,輕擊了幾下手掌。下人們提著洗漱的用具一字排開,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待整裝完,玉簫生又回到了床前,為枕邊人拉了拉踢掉的被褥,順勢在美人臉上香了一下,才踏出了房門。
底下人見主子走了,這才敢抬起頭來,對著還在熟睡的侍子淩青竊竊私語,左下首的絡蘭第一個發聲:‘‘這個不知廉恥的小賤人,自打進府起,天天賴在殿下身邊,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想他本是女皇陛下親自賜給殿下的,竟然沒能得到殿下的垂青,反倒是這個從妓院裏出來的伶人占據了殿下的寵愛,這怎能叫人不氣?倒是一旁的輕歌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瞪了絡蘭一眼,這淩青雖然是從妓院裏出來的,但從這段時間主子對他的寵愛來看,保不準會成了半個主子,也是我們這些底下人得罪不起的。輕歌想了想,帶領眾人到床前福了福身子,便都出去了。待門一關上,原本躺在床上的淩青張開了雙眼,眼中一片清明。在京城第一大妓院陶然居呆了七年可不是白呆的,淩青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這底下人什麼想法自己心裏明白,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殿下的寵愛。隻有這樣才能夠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這時淩青臉上的妖媚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張臉因為憤恨而變得扭曲。
公元前89年,四大國中的莞南與漠北開戰,這兩個國度由於信仰,風俗不同,(一個女尊,一個男強),數百年來發起過無數戰爭,而這次鬆沙會戰是最大的一場,由莞南龍虎大將軍杜飛和太女玉簫生兩個最傑出的人才對戰漠北國最受寵愛的十三皇子,經過六個月的奮戰,以漠北的慘敗告終。現漠北國主蕭昊天派使者來議和。朝堂上,眾大臣議論紛紛,對於除了漠北需繳納歲貢還要有什麼抑製措施爭論不已。女皇玉水琯往下掃了眼,問到:‘‘生兒,看你不語,心中可有注意?’’玉簫生沉吟了下:‘‘啟奏母皇,依兒臣看來,漠北國最有能力的人也是備受國主寵愛的就是十三皇子蕭昊夜,我們何不讓他來莞南做質子,這樣我們就無後顧之憂了。’’大臣們一致應聲。女皇笑到:‘‘好,那就依皇兒所說,來人,修文書。’’玉簫生安靜的站著,突然發現背後有道火辣辣的目光逼來,回首見胞妹玉簫文惡狠狠的看過來,眼中掩不住的嫉恨。心中打了個突,從幾時起曾經乖巧懂事的阿文會流露出這樣凶狠地目光。看來是時候該談談了。下朝後,玉簫生早早來到宮門外等候,看見妹妹出來,忙迎了上去:‘‘妹妹,過幾天就是中秋了,在母皇舉辦的宮宴後,來姐姐府裏賞月,可好?我們好久都沒聚聚了。”玉簫文輕哼:“皇姐的宴會當然是要來的。’’一番寒暄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玉簫生感覺有些頭痛,這個妹妹,怎麼把自己當敵人一樣。又想起一年前父後臨終時的囑咐,不論什麼時候,定愛護妹妹。父後一定是察覺出什麼眉頭了。怕姐妹相爭,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