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尖銳的刹車成劃破夜空,然後便是巨大的衝撞聲以及人們的尖叫,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一場人間慘劇就這樣悄然揭開了它的序幕……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過這場車禍竟會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意外”,同樣是一場冷酷無情的背叛。
急診室外許多人或坐或立,焦急的看著久久不肯熄滅的燈,心情萬分的壓抑,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場車禍會給急診室裏的那個年輕的女孩帶來怎樣的打擊與創傷。
“醫生,怎麼樣了?”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年輕的女孩迎上了走出來的醫生。
“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是她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醫生遺憾的搖了搖頭,“腳踝和膝蓋粉碎性骨折,以後能不能走路都是問題。而且就算是她恢複的再好恐怕也不能再跳舞了。”醫生的語氣萬分的遺憾,他知道急診室裏的女子是誰,那個舞蹈界的新星就這麼隕落了,真的是很遺憾啊。
“醫生,傾顏真的不能再跳舞了麼?”那個女子用力的抓住了醫生的手,她的手微微的顫抖著,似是激動又似是壓抑。
“抱歉,我們盡力了,隻是她的傷勢已經超過了現在醫學能夠救治的極限,我們無能為力。”醫生搖了搖頭,靜靜的離開,把空間留給了這群關心那個女孩的人。
“昊,你說傾顏真的不能跳舞了嗎?”白若溪呆呆的看著旁邊的男子,眼角處有一絲晶瑩在閃動。
“不知道……”那個被喚為昊的男子低下了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
“咱們進去看看傾顏吧。”一直靠在急診室門邊的男子冷冷的開了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冷凝,更多的是不為人知的心痛——為了急診室裏的那個女孩。
“好。”坐在一旁的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抬起了頭,眼中彌漫過淡淡的心痛,起身走進了病房。
看著已經走進去了的女孩,其他人也跟了進去。
房間裏的夜傾顏靜靜的躺著,麵色慘白,原本靈動的雙眼在這一刻空洞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完全的失去了原本的靈氣。
“傾顏,你還好嘛?”
“若若,我沒事。”夜傾顏輕輕的轉過頭,看著一旁一臉擔心的閆若若,輕輕的笑了,隻是那笑容中完全沒有了往日了恣意,反而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愁。
“傾顏,你不要傷心,”閆若若看著這樣的夜傾顏心痛的不能自已,“你放心,我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醫治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說過的我們以後還要一起跳舞的。”
“好。”夜傾顏淡淡的笑著,她的情況她自己會不知道麼,他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不知道自己除了舞者之外還是一個醫生吧。
“傾顏,你好好休息,相信我們,你一定會沒事的。”
“嗯,你們也會去休息吧,讓你們替我擔心了,我沒事。”依舊是那個完美的笑容,隻是好像比往日少了些什麼東西。
看著緩緩的閉上眼睛不想麵對他們的夜傾顏,在場的所有人都歎了口氣,他們走出了病房,因為他們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如此虛弱而絕望的夜傾顏。
“究竟是誰,是誰還得傾顏這麼慘,如果讓我知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閆若若原本甜美柔和的小臉帶上了一絲嗜血與冷厲。
“傾顏不想你這個樣子的。”冷冷的聲音製止了閆若若,“所以這些事還是我來做吧。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的,不論是誰,凡是傷害了傾顏的人都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們也……”
“這些不需要你們去做,你們好好的陪著傾顏就好了,不要讓她這麼的絕望,以後不能在跳舞對她的打擊太大了,我真的怕傾顏會想不開。”舞蹈可以說是夜傾顏的生命,閆若若比誰都要明白,所以她擔心夜傾顏真的會想不開。
“若若,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的照顧傾顏的。”白若溪認真的看著其他人。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好了……”低低的聲音在場的人都沒有聽到,更沒有看到那個冷漠的男子眼中在某一瞬間閃過的冷光。
一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關於車禍的事還是毫無頭緒,所有的人都認為是一場意外,隻有閆若若和冷清然覺得有些怪異,說不出來那裏不對勁,卻又覺得這場車禍並不是意外那麼簡單。
“傾顏,好點了麼?”冷清然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夜傾顏有一絲的心痛。
“還是老樣子。”夜傾顏沒有回頭依舊望著窗外,“查到什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