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安縣重兵把守在主要的關口道路都設了關卡,要在這城內活動實屬不易。和小倩姑娘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的官兵大大小小的關卡被檢查了無數次。累了一天了也沒有老來兄弟的任何消息。
大白天的街上沒有也什麼人,過來過去的都是官兵,偶爾有幾個商人走過我們的身邊。
奇怪的是每家每戶門頭上都掛著一條白色的布巾,這些白色的布巾意味著什麼?
烈日當頭、嘴巴幹裂都找不到一個有水喝的地方,連敲了好幾家門都沒有一個開的實在無奈走到橋下,渾濁的水也喝一些要不然整個人都快撐不下去了。
小倩強忍著困乏與疲憊一直向前不停走著,我緊跟其後到了人間自己都不如女子的一半,堅強的毅力耐力對她心存敬意。
古今有個“花木蘭”一代嬌女代夫禦駕親征何不為豪傑英雄。今日我算是真正的的認識到小倩姑娘就是第二個花木蘭。不知行了多少路她的腳下都打了水泡,可是她還是強忍著疼痛一直不停走著,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大街小巷。
實在於心不忍我走到她麵前拉住她的手說:小倩姑娘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撐不住的,現在天色已晚要不先回客棧,如此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她毫不在意笑著說道:這沒有什麼,想當初師父帶我到天山學藝的時候,比現在累多了這算什麼呢?笑天哥你就別再擔心我了,現在天還不是很黑嗎?我們走了一天也找不到一個願意開門的人家,也許在堅持一下就會看到曙光!
激情火熱的她點燃了我,我們一定不會白費的。
繼續向前走去隻要見到屋裏有燈火便前去敲門,終於有一戶人家打開了大門。一看這個不是老來粗兄弟嗎?難道是我的眼睛花了。
旁邊小倩也大聲叫到:是啊!就是他。
什麼老來粗兄弟?你們這是說什麼呢?倆位姑娘請問這麼晚了有何事?他詫異的問道;
我上下打量搖搖頭說道:他不是老來粗兄弟,可是你們也長的太像了、就像一個人似的,要不是我與老來兄弟相處了幾日真的還沒有辦法判別你是不是老來粗兄本人呢?
小倩疑惑的看著我說:“姐姐”你確定他不是。
我很確定他不是老來粗,雖然麵相同似一人,但是老來粗用的武器是一個大板斧而他卻拿著是一把大刀。而且拿兵器的手也不對老來粗兄弟是左手而他是右手。
天下還有如此相似之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小倩驚喜萬分的說著。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嗎!這個也是正常的我看著小倩說著。
請問閣下如何稱呼?這位是小倩姑娘,我嗎隨便你怎麼稱呼都行。
他憨厚的聲音:二位姑娘都把我弄糊塗了。但是大概我也聽出了你們的意思。我是不是像你們的一個朋友?
我點點頭看著他。
嗬嗬失禮了,既然如此緣分非淺二位姑娘進屋在說。他很是客氣的他將我們請到屋內,雖然房間不大但簡單而精致。
隨便姑娘、小倩姑娘就在寒舍吃個便飯,我母親在後房正做著飯呢!很快就可以吃了。
隨便姑娘?你是在和我說。
小倩看著我大笑,“姐姐”一看就知道你很隨便……
你這丫頭膽敢取笑姐姐。等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認真的說道;
“姐姐”我怕怕…嘿嘿小倩故意挑逗於我。
怎麼說呢!自小父親便不在人世從小到大就是母親一人將我養大成人,從小到大母親一直喊我,叫來喜也許是我們一直都是過著清貧的日子,希望我們以後多添喜福能過上好日子吧!哎!可是最近這桃安縣不像往常一樣可以好好的過日子,自從那個什麼縣令給刺殺以後整個縣城幾乎天天都會有一些很奇怪的事情發生。一些人無緣無故的失蹤大部分都是青壯年。汝王爺鎮守桃安縣一是為了查縣令一家被殺一案二是找這失蹤的人口。所哪裏會有真凶?桃安縣就這麼大每天有青壯年失蹤,官兵把守的這麼嚴你說說這麼大的活人憑空就消失了,是人也幹不了這事。
由此說來我們先去找一下汝王爺或許可以幫到我們。
去找王爺不是不可以恐怕我們說的話王爺不會相信!小倩擔心的說。
這個時候他人頭都保不住還有什麼相不相信,我想隻要有一點線索王爺肯定會去嚐試的即便王爺他不信也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來喜大哥你看我們從你這裏到這王爺府大概有幾個時辰可以趕到。
也就是倆個時辰便可以到王爺府,隨便姑娘還有小倩姑娘我建議你們還是吃過飯在這裏住一宿明日一早在去,要是你們現在去不是很安全,何況我看這位小倩姑娘身心已經很疲憊了,在不多加休息恐怕身體難以支撐。
我瞧了瞧了小倩姑娘看著她精神煥發其實我知道她是在強忍著。
那麻煩你了我們今日在這裏住一晚明日在去。
這樣最好,隨便姑娘既然你叫我大哥那麼今晚我們就好好喝幾碗。我也很久沒有這麼高的興致來喝酒了,今日遇你們也是很慶幸,不過你也不要怪我這個哥哥多嘴的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