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南域城主卻是站起身來對著眾人宣布道:“承蒙各路英雄看得起我南域某人,來尋金丹。如今隻剩三日時間,金丹********全屏各位真本事啦!特此我南域某人也顧不得什麼規則不規則,隻要大家玩的開心,便可無規矩可循。這擂台完全自由,想上就上,不必拘泥!”
南域城主此言一出台下皆是沸騰。既然沒有規則,便是就連弱小之人也可以上台伺機而動,萬一鑽了空子撞了大運也沒人能說出個不字。
“嘖!竟然胡來!”西域的漢子直爽豪邁,哪裏見過這等狡詐的規則,烏冽不禁罵道。
“沒有規則,本身就是規則。”忽而伊悕卻是鎮靜自若的回答。
沒有規則何嚐不是屬於這場奪蠱盛事的規則,隻要人死的越多越好,這不就是製造這場盛事的南域城主的心中所想嗎?若不是為了琅琊她們決定碰碰運氣,誰會輕易步入這小人設下的圈套?!
主上說的,似是有那麼點兒道理。烏冽虛心接受,閉上嘴依舊坐在馬上望向看台靜觀其變。
馳騁於塞上大漠的男兒從未踏上過青陽的土地,自然對青陽所謂的江湖認知尚淺。看的津津有味的烏冽如好奇的孩童一般時不時的問道:“那個穿紫色衣裳的人好厲害啊,那是什麼門派。”
“那是刺客塚的玄機股,專門用來打探消息的人馬。”冷冽的聲音從馬車內響起。
過了一會兒,烏冽有道:“那那一對兒穿黑色夜行衣蒙麵的雙胞胎呢?”
“你倒是好眼力,人家穿成那樣你也能看出是一胞姊妹?!”彌千驚訝道,多是玩笑。
“你連男女不是都看出來了?”烏冽繼續笑鬧,仿佛台上那嚴峻的形勢事不關己一般,竟是可以自在的談笑風生。
“看不出來的是傻子。”彌千毫不退讓。
忽而卻是伊悕寒冷的聲音響起:“那是刺客塚的鬼魅,專做暗殺營生的一夥人。”意思讓這二人認清點兒形勢。
一聽伊悕的解釋烏冽不禁嘩然,這台上最厲害的絕色都是刺客塚的,難不成都被刺客塚包下了?不服氣的他繼續問道:“那台子上那個坐在城主旁邊的貴客總不會還是刺客塚的了吧?”
此言一出彌千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眼淚狂飆,看伊悕隱忍著怒氣彌千笑的接不上氣兒拍著車板子邊笑邊說道:“烏冽真是好眼力,那的確不是刺客塚的人馬,而是刺客塚的主子!哈哈哈,哎喲笑死了!”
“喔喔!那就不怕被擊潰的仇家上去刺殺他報仇?!”烏冽不解。
“整個刺客塚最精英的人手已經帶在身邊,且不說有沒有人能近的了他的身,天底下又有誰能傷的了他?!嗬。”伊悕輕蔑的笑道,曾幾何時她竟是也屬於刺客塚。
“天底下的人都傷不了的人,不是隻有玲瓏城主嗎?這人又是誰?”遠在西域長大的烏冽自是沒有聽過柳雲卿的威名。
這回輪到伊悕沉默以對了,早知道烏冽這麼多話將他留在露營之處就是了。
見伊悕麵色不悅,彌千的狗腿模樣又出來了:“不說話能死啊你!”
“烏冽,我問你。”忽而伊悕突然出聲,嚇了二人一跳。
“主上紛紛。”烏冽恭敬應答。
“就台上這些個刺客塚的人來說,若是你,能贏嗎?”伊悕也不知烏冽是個什麼本事姑且問問再安排上台較量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