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若笑有些佩服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有心思搞笑,想東想西的,她也算是一枚奇葩了吧?
或許是對方覺得剛才還頗有生機的氣呼呼,像是老虎的女人,突然間就變成了被順毛的貓咪了,覺得頗為有趣,稍稍放開了一下,清冷的的聲音,帶著些玩味和沙啞,低低的笑了。
男女的在體力上本就不公平,更何況簫若笑還被男人吻的幾乎要窒息了,口腔裏的空氣,幾乎要被男人吸食殆盡,胸口因一直沒有辦法呼吸,變的悶痛,原本就沒有辦法施力的手,變的更加沒有力氣,敲打了幾下男人的胸膛,不僅沒有推開他,反而打痛了自己細白的手。
得不償失,這是當時簫若笑腦海裏一閃而過的四個字,然後,腦子不知道是因為男人的吻,還是因為缺氧,幾乎沒有了意識,隻是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成為第一個因為接吻而窒息身亡的人,身前的男人又沒有辦法推開,無奈之下,簫若笑隻好主動的承受著男人近乎致命的親吻,大有反客為主的架勢。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她居然反抗著,反抗著就接受了,不僅接受了,紅唇還不斷的湊上去,恨不得整個人巴在他身上,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這下,輪到男人驚訝了,有些受到打擊一樣,想要推開懷裏的女人,可是此刻的簫若笑那裏還能思考,隻是想著覺對不能讓男人把自己最後一絲可以呼吸的氧氣給奪走,隻能拚命的巴著男人,從他的嘴裏吸取一點點的空氣,來保全自己的小命。
可是她忘了,現在男人推開她,她就可以更好的呼吸了,那裏用得著男人的“施舍”?隻是,此刻的簫若笑在男人眼裏幾乎是化身狼女,想要把男人拆吃入腹了。
原本扣在簫若笑後腦的手,毫不憐惜的化扣為抓,抓著她的一頭長發,用力的向後扯,一個吃痛,簫若笑就鬆開了嘴上的力道,男人也順利的脫身,隻是摟著她腰身的大手依舊緊緊的扣在腰間。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男人帶有譏諷的聲音,冷冷的傳入簫若笑的腦子裏,要是以往,作為聲控的簫若笑一定會被男人的聲音秒殺的,可是此刻的她隻知道拚命呼吸了,什麼都沒有聽清楚,自然也就沒有聽出男人語氣裏的諷刺,不屑和莫名的熟稔。
一連串不文雅的詞彙在簫若笑的腦子裏蹦躂,但是卻死死的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真的罵出來,光是從壓製著自己的力道來看,就知道是個很有力量的男人,即便是偏修長的體型,但是和她的小胳膊小腿兒比起來,那也是老虎和小貓的對比,尤其是人們都說那啥啥上腦的男人,更是惹不得,說不定就一狠心不劫色了,要索命了。
趁著男人在自己的脖頸間忙碌的時候,簫若笑終於有時間來考慮自己的處境,以及,如何脫困了,大大的杏眼不停的轉動著,向來靈活的腦子,此刻更是轉個不停,想要找到方法,救下自己口袋裏的毛爺爺和很是珍惜的小命兒,當然了,如果可以的話,也順便救一救自己岌岌可危的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