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說,白小雨和劉子俊也就隻能隨他去了。
“夫人?夫人回來了?”月婆婆看見白小雨驚訝了一下,還以為白小雨還在前院呢,所以才會在那裏叫了一下,不過轉眼,就看見了在屋裏喝茶的白小雨。
白小雨靜靜的頷首,就問道月婆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這般慌慌張張的?”
月婆婆雖然平時為人不如田嬸沉穩,但是也不至於這般的大呼小叫,本來就是做過人家下人的,自然曉得一些規矩不是嗎?
月婆婆一聽白小雨的問話,就臉色一苦,想到自己過來的初衷,就對著白小雨道:“哎呀,夫人,不好了,晌午咱們不是給王夫人家裏送了一桌子宴客的菜色嗎?結果我剛才聽見王掌櫃的在外麵說,那桌子菜色出事兒了,王夫人家裏的一個孩子吃了之後不知道咋回事,就吐白沫了,那樣子看著就像是中毒的樣子,王夫人嚇壞了,非說是咱們的飯菜有問題!”
白小雨皺眉,做飲食的,最害怕的無非就是客人吃出來事兒,若是在吃食上麵有點差錯的話,到時候基本上都等於毀了自己,因此對於這些方麵以及幹淨的程度上,白小雨一直都是緊緊的秉持著自己的原則,也讓那些大廚謹記,絕對要注意這一點。所以問題不能出在酒樓上麵吧?
白小雨心中否決了問題出在酒樓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有人在陷害他們。
要知道,現在的品鮮閣,雖然才開張短短的三個月,但是已經因為它的特色和很多前所未有的菜品成為縣城裏的一大時尚啊,就算是仙客來和百味樓在某些方麵也不能與其媲美,人紅是非多,酒樓生意紅火,自然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對於品鮮閣嫉妒的人多了去了。
但是又一一想,卻又覺得不太對啊,開張那一日來的人現在都還在縣城裏麵呆著呢,又不是不在了,不能威力就隻能坐鎮住三個月吧?哪個這麼大的膽子敢陷害他們啊?
當然,人為財死,想要分的一席之地鋌而走險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問題就是,現在是誰呢?
白小雨腦子迅速的轉動著,真心的希望這隻是一場誤會,或者說是那個孩子本身就是生病了,而不是因為中毒。否則,就算是最後還了他們一個清白,也會對他們的生意有些影響的。
“月婆婆,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那孩子找大夫了嗎?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有事兒還是其他的人也有事?快說說!”白小雨冷靜的提出來幾個問題,但是語氣上麵的急躁可不像是那般的冷靜呢!
月婆婆卻是眉頭一皺:“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啊,王掌櫃就說了這麼多,要不,我去把王掌櫃給叫來?”
白小雨頓時點點頭:“嗯,去叫吧!快去!”
月婆婆答應了一聲,也知道這事情是個大事兒,趕緊的就出去了,顯然對於白小雨的話還是很信服的。
不一會兒,王掌櫃的就過來,先是對著白小雨拱了拱手,白小雨卻是皺眉打斷道:“王掌櫃,月婆婆說的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看!”
王掌櫃也是一提起這事兒就腦袋大,皺著眉頭對著白小雨道:“我也是剛剛知道消息的,晌午的時候,王夫人說是家裏來了親戚,就出了高價要我們送過去一些酒菜,結果吃完了飯菜沒有多久,王夫人家的小少爺就出事兒了,說是口吐白沫,整個人看著就像是要發病一樣,嚇壞了王夫人一家人,王夫人對著咱們過去收拾食盒的人說,說是小少爺要說吃了什麼事情,撓度還是咱們的原因的,到時候就要把品鮮閣告上官府呢!”
白小雨沉吟了一下,聽出來王掌櫃話中的意思,頓時問道:“那王夫人家裏,隻有小少爺出現這樣的情況,其他的人沒有嗎?”
王掌櫃處理這樣的事情多年,自然曉得白小雨問這話的目的,在白小雨問出這話的時候,自然都已經了解過相關的情況了,一聽見白小雨這麼問,頓時回答道:“其他人都沒有這樣的狀況,明眼人一看就不關咱們酒菜的事情,但是人家王夫人就是非要這麼說,咱們也沒有辦法啊?而且王夫人說的還很有理由,說是小孩子受不住刺激,說不得他們大人身上也中了毒呢,就是沒有小孩子發病的快!而且那孩子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也不知道到底是啥情況,幾個大夫都說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