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沒有證人,二沒有保書的,哪能就給他了啊?所以我就沒有給他。結果聽說下午的時候吃過晌午飯,就聽說他被人帶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帶走了!我帶著這東西過去的時候,人都已經不見了!”劉子平苦笑。
白小雨扶額,就知道,這劉子平比起劉子俊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劉子慶怎麼對待他的,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的,但是卻還能以德報怨,真是不知道該說他是傻瓜還是聖人。
劉子俊就對著劉子平說道:“大哥,你,你同意把這東西借給二哥?”
注意,這是借,不是給,事實上,劉子俊雖然有些麵,但是也不是啥事都能退讓的。
劉子平一聽這話,頓時就看著劉子俊:“你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咱們就算了,我也不是不跟你商量,就是之前太急了,說是來的人都是凶神惡煞的,看著嚇人,我這次著急了!”
“大哥,你別急,我沒這麼說,就是覺得大哥你自己不多為自己想想嗎?當時就想著把這東西送過去,就跟你說的,沒有保人,沒有保書的!他劉子慶拿到了東西,想要讓他還可就難了!”劉子俊趕緊安撫道。
“還有啥想法,哪能有命重要啊,而且老爺子在哪擱著呢,不怕告訴你件事兒,別看這些年二叔對咱們不冷不熱的,二嬸又是那個樣子,可是好賴這些年沒有短咱們的吃穿,還讓咱們好好的活到現在。而且這東西不一定是好東西還是燙手山芋呢,早點扔掉也好。”劉子平歎息。
劉子俊瞪眼,聽出這話的意思不對勁兒,分明就是說著當年老爺子對於他們的恩情啊,而且貌似還有些其他的東西。
比如,當年為啥被老爺子收養了,而且又這麼多年沒有將他們的戶籍改過來,讓大房一脈一直都是絕戶。
所以劉子俊驚悚了,記得之前問道劉子平的時候,他還說不知道呢,怎麼這會兒就說知道了呢?
“大哥,你的意思是,當年娘讓我們進了二叔家裏,是有啥隱情?”劉子俊問道。
事到如今,這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所以劉子平就對著他道:“當時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就是知道好像是咱們家得罪了啥人,估計就是為了錢財的。娘去之前,就有人晚上去咱們家翻騰過東西,後來娘去的時候,就說讓三叔和二叔看著誰照顧咱們,當時三叔還在酒樓裏,不在村裏呆著,若是就讓二叔帶著咱們了,還說是不等到寶兒嫁人了,就不能把戶籍遷過來。當時許諾給二叔的好處,就是咱們家所有的東西。二叔答應了,當時還和娘簽了文書呢!”
“惹上了什麼人,居然能夠讓娘嚇成這樣,還將戶籍都改了!”劉寶兒驚呼,不能理解。
而白小雨也不能理解,聽完之後,頓時就皺著眉頭問道:“就算是改了戶籍又怎麼樣?東西都被二叔給帶走了,那麼危險不是也到了二叔的身上嗎?人家不能就因為人換成了二叔,就不敢動手了吧?”
從劉子平的看來,確實是這樣,但是白小雨從來不覺得,家裏窮困成那樣的老爺子,就算是在十多年前,哪裏能夠有能力保護他們一家,還能保護的了那些財產和被人覬覦的寶貝。
卻見劉子俊臉色沉沉的對著白小雨和劉寶兒解釋道:“以前,二嬸的娘家是這一帶的胡子,家裏都是莽漢,是個人都會害怕的。後來不知道咋地,觸犯了官府,被人剿匪的時候給滅了寨子,本來當時也波及到二叔家裏了,所以娘留下的東西全部都孝敬縣衙了,這才讓家裏平安的度過,不過也因為這樣,家裏才會慢慢的清苦起來!那時候我還小,寶兒更是不懂事的年紀,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兒了。現在也沒有人提起了!”
白小雨驚訝,別說,這些東西一般還真的沒有人和她說,就是劉寶兒這些年了,也是第一次聽見這些東西。
聽完之後,頓時就將眼神放到劉子平身上,希望劉子平給個話,而劉子平接觸到寶兒的目光,則是沉著的點點頭,表示同意劉子俊的話。
白小雨略微一思索,就看著劉子平:“大哥說這沉香木似燙手山芋,是不是覺得,這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當初被人覬覦的東西,也就是讓你們住進二叔家裏的東西?”
“恐怕就是這樣,當年這一帶很窮,比現在可是窮得多了,寶貝這種東西可不會因為這邊窮就降價的,所以當時的四千兩可是比起現在值錢的多了,哪能不讓人見錢眼開啊,估計也就是這東西能讓人家一個勁兒的找事兒了!”劉子平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