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百六十、正好,隻有一千多人(2 / 2)

魏延拿老眼光看人,有點兒托大了。

“主人!主人!”正在這時,小珍忽然大叫出聲,直撲耳際。

“什麼情況?”覃鈺知道,小珍素來極知大體,沒有嚴重問題,不會輕易幹擾他的正常工作。

“那座大城,小珍已經徹底構架完畢!”小珍高興萬分,這份心力,真是史無前例。以她頂級人工光腦的計算速度,任何可以通過演算搞定的事情,分分鍾已經是極難的難題了。這座大禁製雄城,卻化了她整整近三十個小時。

不過,現在也終於攻克了!

“恭喜!恭喜!”覃鈺道,“小珍,等我辦完這事,咱們再一起慶賀,好麼?”

“不是,主人啊,是這樣的,這座雄城我剛剛搭建完畢,需要大量人手,主人可不可以把對麵這些人都請進內城來,幫我測試一下?”

“什麼?幫你測試?”覃鈺忍不住笑,“這些人恨死我了,他們要一窩蜂進了你的城去,還不得把你的雄城給拆光了?”

“要能被他們這些人拆光,那也不叫大禁製雄城了,主人,小珍隻是想,這兒正好隻有一千多人,又是精兵,正適合呢!測試完了,我們的第一步就完成了。主人!”

小珍還是第一次這麼發出懇求。

什麼叫正好……隻有一千多人?覃鈺撓撓頭,忍不住牙疼,小珍這口氣未免也太大了。

真的可以嗎?

正在遲疑間,刀光一閃,魏延喝一聲:“好,我與你一決雌雄!”已自拔刀縱身,淩空劈斬過來。

身後的徐六已經閃開三十餘米,給他們讓開了地方。

覃鈺隨手一伸,心想,你要作死,也不用這麼著急吧?雙手雙臂青筋這麼暴露,真當我不共戴天,恨不得一刀劈死我呀?

這等正麵近戰,天視地聽真法最是得心應手,覃鈺不但看出魏延血脈全數鼓蕩,甚至連他極輕微的咬牙磋齒響動,也全都纖毫畢現,聽得明確。

當真是全力以赴,要一擊之下,就把覃鈺斃殺當場。

“來!”覃鈺輕喝一聲,讓小珍隨便給他找件兵器,先抵擋兩下再說。

伸開的右手上,出現了一口五尺長刀。

咦?覃鈺奇怪,天師雙劍失落在與張晉的鬥戰場上,還沒來得及取回,沒劍也就罷了,你好歹給我杆長槍吧?

我拿把刀算怎麼回事?給我設置的通關難度?

好在一藝精通,十八般武藝基本樣樣都能稀鬆兩下。覃鈺勉強化刀為劍,揮刀格擋。

當!當!當!

半空之中的魏延勇不可擋,一口真氣憋足了,又借助戰馬之力,硬是連擊三刀。

覃鈺全都一一擋住,每一刀都精準之極地回磕在對手環首刀的同一個點上。

他的這口長刀是苦牛真人石三留下的刀中精品,雖然比不上以前那柄魚腸刀那麼鋒利,但沉厚堅實,覃鈺現在手上的各種長短寶刀加在一起,也就圓月彎刀的品質在這口刀之上。

鬥刀的結局不出覃鈺意外,三刀一過,魏延的四尺軍刀上已經崩開了一個豌豆大小的裂口。

魏延落下地來,長刀身前一橫,心疼地看看自己的環首刀,氣勢不覺衰減三分。

“主人,我對準他了,快收了他!”

“那啥……你總得告訴我,是長信宮燈還是灌口三江罌吧?”覃鈺很無奈,打個架也不能痛快。

“當然是長信宮燈。這是以後雄城的最後一道內城。”

覃鈺總算還記得宮燈的啟動口訣,當下口中迅捷無比地念道:“者行孫孫行者行者孫!者行孫孫行者行者孫!者行孫孫行者行者孫!”

璿璣密室一戰,覃鈺的精神力被迫重新凝煉了一番,口齒居然也便給許多,本來一遍的時間,現在居然能念出三遍之多。

猝不及防之下,魏延還沒來得及說出什麼場麵話來,嗖的一聲,人直接就不見了。

覃鈺哈哈大笑,身體轉動,麵對荊州軍馬,顯露出自己兩排亮森森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