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曖昧的笑道:“你現在是打算去看殘月嗎?”
“是又怎樣?”怎麼?難道我不能去嗎?還是殘月現在在接客?唉,如果不是知道殘月天生就是當小受的料,麵對這麼溫柔的美男,說不定我早對他動心了。
“沒。去吧去吧。”
我狐疑的看著她,怎麼覺得她不安好心。帶著疑問轉身離開房內。
殘月房內的燭光還亮著,心一喜,他還沒睡。上前剛想敲門,裏麵傳來一道非常耳熟的男聲:“殘月。”腦子非快的轉了轉,這聲音?一驚,是軒轅昊。他怎麼會在這裏?對了,記得我那新娘親說他這兩年來常尋花問柳。可是,他怎麼會在殘月的房裏?難不成?
突然覺得自己發現新大陸,暗暗一笑。悄悄的走到窗台前。嘻嘻嘻,偷窺無罪,偷窺無罪。
小心翼翼的打開一點窗子,眼睛不禁睜了睜,哇噻,春宮圖!還是男男春宮圖。
軒轅昊一隻手攬住了殘月的腰,將殘月的身子緊錮,一隻手捉著殘月的後腦,激情的吻著殘月,看樣子,殘月好像已經被吻得暈頭轉向。
正在我看得正起勁時,猛然被拉離此地,我用力的甩開被牽製的手,怒道:“死瘋子,你在幹嘛?你沒看見我正看得起勁嗎?”
“再讓你看下去,就沒戲唱了。”
“什麼意思?”
“七七,你怎麼變笨了。這軒轅昊可是懂武的,而且武功還不錯,他要發現有人躲在窗外,你認為你能跑了嗎?一旦讓他捉住了,就不好玩了。”
“你的意思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意思。怎麼樣?好玩吧?”
我淡淡道:“還行。”其實心裏早笑成線了。
翌
令人神清氣爽的早晨,萬裏無雲,晴空萬裏。我打開窗戶,迎麵吹來的徐徐微風,放眼望去,鳥語花香的庭園裏,我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到心曠神怡!
嗬嗬,終於天亮了。本來昨晚想直接在沉香閣睡的,但想到自個的身份,再加上月兒還在等我回去,所以就回來王府了。
“小姐,今天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推門而入的月兒,見我站在窗前,不禁疑問道。
我回身,笑道:“月兒,今天你就乖乖呆在府裏,等我回來。”人在高興時,連腳步也變快。
“小姐,你去哪?”月兒的急喊聲從我背後傳來。
我沒有理會月兒,依然快步走著。可不能去遲,要不然就沒得玩了。嗬嗬,我去捉奸了。
因為今天著的是女裝,昨晚又這麼一演,自然不能大大方方的進沉香閣,所以就從後門進。瘋子早已開好後門,在此等我。
“他們還沒起來吧?”我望了眼殘月的房,視線再放到瘋子臉上,把聲音壓低道。
“還沒有。”
我不由得開心地笑道:“那我進去了。”剛輕走幾步,發覺瘋子也跟著。我回身,道:“你跟來幹什麼?”我有點不悅的瞪著她。
瘋子“嘿嘿。”笑了笑:“怕你應付不來,我就好心的陪你壯壯膽。”瘋子說得陣陣有詞,了解她的性子,自知也不可能甩開她,沒辦法,就隻能讓她跟著一起進去。
動作非常輕的推開房門,悄悄的走進去,見軒轅昊與殘月蓋著被子相擁而眠,我坐到桌前,繼續望著他們,瘋子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還給自個倒了杯茶,一副把這當成自個閨房似的,我不禁瞥了死瘋子,恨不得一腳把她踹出去,免得看了,礙眼。
一直沉睡的軒轅昊似乎終於感覺到房內有其它氣息,猛然睜開眼,側臉,與我的視線正好對上。他的臉色先是一僵、一愣、一青、一怒。
我媚笑道:“早啊,王爺。”睨了眼他懷中的殘月:“昨晚王爺,睡得可好?嗬,這美人在懷,豈會睡不好呢?看我問的什麼話?”我臉色驀然浮起一絲懊惱。
熟睡的殘月,終於被我們的談話聲驚醒了。他眼皮先動了動,再緩緩睜開眼,見到我在此,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七七……”他眸裏的愧疚似乎快讓他無地自容。
一副受傷的望著殘月,痛心道:“殘月,我們不是朋友嗎?可如今你……”我難過的別過臉。
“七七。”殘月急道:“你聽我說……”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兩年來,王爺常來這沉香閣尋花問柳,原因在你。王爺不願與我圓房,原來他是有斷袖之癖。我還這麼年輕,難道真要我像守寡那樣孤獨終老嗎?昊王爺,如果真是這樣,你也未免太狠心了。我與你無怨無仇,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賣力的表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