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阻擊頂牆功(1 / 2)

韓林秀心聲:“怎麼扯到姓‘婁’(繁體字婁)去了?”不禁幽默道:“她不是‘二十八宿婁’;但有‘離婁之明’;身體極好,一點也不‘婁’;也很讚揚黔婁,婁敬,婁師德,婁東派,婁尚林;她知道婁江、婁縣、婁底、婁關山、婁子國;婁豬、婁門鴨;她不吃婁菜;不用婁羅;沒有‘捅婁子’;要說姓氏為:去了竹頭的婁:婁字兩張口,一個十,二十張口強加在一個女人頭上,壓得女人難以喘息。幹嗎要姓婁?改姓‘更上一層樓’的樓吧!”

婁宏發由不得暗自驚訝、驚奇:“這少女竟然把‘婁’字,說出這麼多名堂!我家古姓‘婁’,而且我是古典文學博士,也沒有注意有這麼多內容。好不慚愧!”申訴:“我的姓,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改成‘米女婁’了。”

韓林秀幽默一笑:“哦!米在女頭上,女以煮飯為主了。”

婁宏發心中說:“最會起名字的夫人,一定是將婁招妹改成姓‘洪’了。即便真的不是婁招妹,能寫這麼好的字,我亦要會會,就不枉走這一趟。”搭訕地說:“這對聯的書法,自成一派;真是未見,未見!這雕刻和配色,也十分獨到,真可堪稱稀有其物了。請小姐引薦我:問候書法高手洪三妹。”

韓夢秀、高金妹不禁麵麵相覷。心中都說:“不行!”

韓夢秀明白地講:“請先生海涵:菊園的規矩:不進客人。”

婁宏發:“這……我不是客人,而是……你們夫人的熟人。”

韓林秀:“熟人?熟人就更清楚芳香菊園的‘規矩’啦!”

婁宏發急忙申訴:“我是南梁主人,探望夫人,公主來了。”

韓林秀耐心解釋:“我母親接待親朋,概由陽姐或我出麵。菊園女兒都是公主,我可全權代表。菊園不進入男賓客。女賓客和沒有住在菊園的女親朋,也極少進菊園;多數是辦完事就走。我安排您去飯莊……”

婁宏發著急道:“哎呀公主,我給您講:我是婁招……啊……我是婁,‘婁招妹’的父親……婁宏發……”“父親”兩字,說得不怎能麼理直氣壯,“宏發”二字的發音,卻是低八度。別人聽不清楚。

韓林秀、高金妹齊聲:“嗬!”由不得驚奇地把他從頭打量到腳下。

看著他那麼幽默、比烏鴉還黑的穿著;與他同來的人,就像滑稽的大蝌蚪。

不禁想笑,但不能輕浮。全力忍著,偏不笑。

韓林秀心聲:“是不是來詐騙的人販子?”極力一本正經說:“沒有聽說過!我三姐姓洪,怎麼會有你這樣:連姓名都說不清楚的婁……婁什麼來著?”

婁宏發暗道:“我從來沒有過問女兒的一切,現在真是慚愧。”輕聲:“婁宏發。”

韓林秀奉勸:“先生!你不要像有的匪徒(指肖邦道)那樣:聽錯了消息。”

婁宏發問:“這是否洪……洪夫人的家、府邸?”

韓林秀:“是金江獨步洪夫人的住宅!”

婁宏發:“那就對了。我真的沒有聽錯消息。”

韓林秀:“你的意思是:你來認女兒,但又不敢理直氣壯……”

婁宏發:“正是正是!我過去沒有待過她;所以疚心,不敢直麵。”

韓林秀:“金江獨步的女兒,從來沒有人來認。你是第一個。你試想想,你丟在路邊的賤女,你沒有養過的女兒;現在菊園奮發自己的事業,過自力更生的、人性生存應有的生活;你來把她認去,你認為她會孝敬你,聽從你的意圖一生嗎?”

婁宏發:“我……我會極好地待她。”

韓林秀:“那麼,你當初是因為生活極為困難,難以養活她,無可奈何把她扔了;或者,嫌她是賤女,故意把她丟了;或者,她是被人販子拐走的嗎?”

婁宏發的心如被戳了一刀,抽一口冷氣:“這……”

韓夢秀心聲:“看他這樣,我就懷疑他心懷鬼胎。覺得跟這種人耗時間,毫無意義。”道:“你不必多說了!不過,我要告訴你:菊園女兒不惹別人。但是,你若是‘冒認人女’,就是故意犯我們‘四除令’。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溫和勸告你:你趕快走吧!”

婁宏發:“不不!你們夫人……‘三絕女’洪源!啊這是我夫人的筆名。她是我內室;我豈能說謊!您帶我去見她,她一看就明白了。”

韓林秀心聲:“哦!如果他說的話是真,我就該以禮相待;但是口說無憑,不能相信。”道:“我母親和公主們正在教練打靶,概不對外。”

婁宏發:“我是特別事……”

韓林秀:“就算你‘非見不可’,現在也不行!你先去我們城裏的‘婁氏飯莊’住下。待我稟報我母親和三姐,安排接洽你的具體時間和接待人,再通知你。”

婁宏發心想:“我來的目的:是要看她們平時的自然表現。如果這位姑娘告訴了他們,有所準備,或者故意做作,我就看不到真麵目了。不如現在‘闖’了進去……”

高金妹:“對不起,我們關門了。”

婁宏發:“哎呀你……”急忙以身擋住門,“我們硬闖進去,跟你二位無關!”說著向婁八鷹、婁九鷹一揮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