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菊花:“啊?”
黎明月:“也不對;應該叫《洪興隆煙消》!”
洪菊花:“叫‘歸宿’吧。”
黎明月吟:“一根光棍黑棟梁,兩袖歪風爛心腸;六親不認助****,三寸飛鏢報應荒。這才恰如其分。不過,這詩不能入我的詩集。以免臭氣汙染。還有一首——《洪興隆下場》一生殘忍兩袖清,三張麵孔四下盯,五髒冷酷六腑凍,七情喪失八麵崩,九力耗盡埋大火,十分報應化泥汀。烏乎——人生在世走錯路,不回頭去化煙升。”
洪菊花:“唉!已經死了,就別幽默他、數落他了吧。他是我親兄長……從小在一起……無論如何,他不像婁阿甲、婁宏發那樣,令我痛恨……”
黎明月:“啊呀媽!他和婁阿甲,本質上是一丘之貉!您溫柔敦厚,善人主義,看不清他們的實質!就不知他們的屬性。”
洪菊花:“他……”
黎明月:“所以,偉大的母親,您雖然富有,您雖然勤奮善良,您雖然有無堅不摧的潛力;但是您的過去,同偉大的泥巨人一樣,缺乏政治頭腦,缺乏遠大目標,缺乏真正強大的自衛能力。”
洪菊花心聲:“你師傅當年就指出我:手軟……”
黎明月:“所以,偉大的母親,女兒我不怕您慪氣,您真是敗在了洪興隆手下。”
洪菊花心聲:“兄妹怎能言勝敗啊!”
黎明月:“這不僅是你和他,而且是代表兩種敵對勢力的鬥爭,所以有勝負。你敗了,原因就是:您兒女情長,沒有看清他真正的品質,受了他的欺騙!所以,無論他是怎麼死的,都是民眾少了一個大害。都是我黨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洪菊花:“哎呀我的女!您說得母親我……天哪!三兒!這些年……您的才識,突飛猛進,闡述了如此使我心服口服的真知灼見。”
黎明月暗說:“我是共產黨員;不讓母親為了洪興隆的死,過於傷心了。”
洪菊花:“我的心,真是豁然開朗,明白了許多。細想起來:那個形於言表、直捷了當的婁阿甲;與口是心非、轉彎抹角的你大舅,目的都是為殺人,性質真是一樣。”
黎明月:“也是殊塗同歸。那個婁阿甲,由於愚昧虔誠迷信,害了多少人。所以他的死,也是大快人心的事!”
洪菊花:“啊呀!三兒!媽我,真還得您好好的開導開導啊!”
黎明月:“真不愧是我的母親!我的親媽!我的偉大英雄!”
洪菊花受用極了,歡笑:“三兒您神奇出現;力挽狂瀾,嚴懲群匪;才是不折不扣的偉大英雄!”
黎明月:“‘菊園女’個個是英雄!場中那些小妹妹,居然那樣勇敢,奮不顧身,跟強敵惡戰。應該記豐功!”
洪菊花:“尤其要賜‘功勳紅’藝名。”
黎明月:“啊!功勳紅,我在旅店聽過。說是您嘉獎有功的女兒。隻是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洪菊花:“因為黑暗政府在通緝‘金江三紅’,所以這數字得保密,隻有我金蘭、陽春、林秀知道。”
黎明月:“哦!”
洪菊花:“除剛才說的香字輩外,現在有了一群功勳紅,算來……有十八名了。其中‘金江三紅’有‘神州紅雷’李國芳,她除掉了肖自豪及其不少保鏢。”
黎明月:“啊!城裏還貼有‘懸賞緝拿神州紅雷’的通緝令啊!盧雲書記給我說:李國芳是紅軍的女兒。”
洪菊花:“是。也是我的掌上明珠。三紅中還有‘金江紅風’陸天瓊。她十一歲就是鐵梁奴隸大起義首領,指揮打了幾次勝仗;後來她孤膽一人,火燒了韓家莊、消滅了莊裏霸匪一千多。”
黎明月:“好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