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胡子?”
“是呀,我見過很多流浪者,背著行李,拿著相機,留著胡子。”
美男笑著,“我對自己的形象向來很關注,不管在哪,都不會不修邊幅。”
雪白定睛看了看,確實如他所說,整個人很精神,很整潔,不像天涯流落人。“你在外過得還可以,看來你的心態很好,處處都可當自己家。”
“我可以把這當做是你對我的誇獎嗎?”美男又是一笑。
雪白嘻嘻也笑了,點了點頭,她看到了在旁邊嘟嘴的的雅倩。
“好了,你盡情地玩,我就失陪了。”說完離開了舞場。
雪白輕輕走到林雅倩的身邊,林雅倩呆立著,正在做著春秋大夢,夢到美男圍著自己在跳舞,自己笑得嘴都合不攏,也同美男舞起來,倆人手牽手跳得正起勁,一個人把自己的眼蒙住了,真是煞風景,林雅倩氣憤著,正想生氣,聽到咯咯的笑聲,畢竟是死黨,這點聲音還是完全可以辨別出是誰。
“別鬧了,你擾亂了我的美夢。”林雅倩掰開雪白的手。
雪白笑嘻嘻地偏著頭看著林雅倩:“什麼美夢?不會是在跟帥哥跳舞吧?”
林雅倩笑得很尷尬,臉紅了起來,但她覺得雪白在晚上肯定感覺不出來。
雪白用手摸著林雅倩的臉,“喲,真的被我猜中了,臉都很燙呢,不打自招。”
“你,你是個狐狸精。”林雅倩退後一步,一語雙關著。
“嗬嗬,你不會是看上剛剛跟我跳舞的帥哥了吧。”
林雅倩對雪白的一再猜測沒了轍,隻得如實說著:“你不會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吧,把我的所想全吐了出來。”
“我雖不是你的蛔蟲,但完全可收集你的一個細胞,我們認識多久了,嘖嘖,二十多年了。”
一語引起林雅倩的回憶,“是呀,二十多年了,從三歲我們就認識了,上幼稚園時,我們不打不相識。”
雪白接著:“是呀,那次我記得,我在玩沙子,不小心把沙子倒到了你的頭上,你呢一點都吃不了虧,立馬用鏟子把沙子舀起灑到了我的身上,我很委屈,老師看到這一切,批評了你,你不服氣,處處跟我作對。”
“是呀,那時不懂事,直到有一次,我從滑滑梯上把衣服摔破了,我跟你說:‘你把你的校服給我吧。’你二話沒說,就把校服脫給了我,自己穿了件破的,你媽媽來接你,問你的校服怎麼破了,你說自己摔破了,開始我以為你的媽媽會跟我的媽媽一樣責罵你,誰知她一句責備的話語都沒有,隻是拉著你看了又看,問你摔倒了沒有。”
雪白接應:“是呀,我當時見媽媽的著急,差點供出了你,我沒說過謊話,當時因說了謊覺得很對不起媽媽,但又覺得你會受傷害,於是不知如何是好,隻得搖頭哭了起來。”
“阿姨真的是用愛把你養大的,所以你現在對人也充滿了愛,你活得很開心。”
“是嗎?你不開心嗎?”雪白故意調戲著林雅倩,“你有什麼傷心事?”眼睛瞪著林雅倩怪怪的,使雅倩渾身不自在。
“真喜歡那個人的話,自己去追,需要我幫忙就直說,我也算認識他了。”
聽到此句話,雅倩抬頭:“你跟他怎麼相識的?”
“嗬嗬,這就是秘密了。”畢竟撞人不是光彩的事,雪白含蓄著。
林雅倩想:不會是那個人在追雪白吧。
雅倩看著雪白動了動嘴又停了下來。
雪白觀察林雅倩的舉動,正點滴說:“有什麼事就說,我們可不是別人哦,千萬別讓誤會橫在我倆當中。”
林雅倩稍稍聽了一分鍾,不好意思的說:“我見到的帥哥,我好像對他興趣很濃,不像米格那時,隻想攀他的身價,這個人我從心理喜歡上了,見到你與他跳舞……”林雅倩沒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