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助理,疼總說把這個人調到最後去唱。”
“為什麼?”
“好像是剛剛昏厥的那個人。”
“好,你去跟司儀說一下就可以了。”
那人正要離去,範玲玲又用手把她給攬了回來。對著那人的耳朵說:“講完就來當評委。”“不太好吧。”那人睜大眼睛看著範玲玲。“我說好就好。”範玲玲強硬著說。
一會,那人回來了,範玲玲讓位離去。她昂首闊步地向米格的方向走去,挨著米格,溫柔體貼地說:“騰總,站了這麼久也累了吧,到前台做下聽吧。”米格聽到聲音,側著臉,由柔情似水變為嚴肅冷漠,“你當評委的,怎麼能隨便走動。”“我把評委讓給肖永了。”“評委能夠隨便讓嗎?”米格有點生氣,“快去換回來。”“可是……”“沒有可是……”範玲玲高興來掃興去,範玲玲很委屈,不就是讓人當了個評委嗎,用得著這樣對我嗎?以前大小事情都隨便由我做決定,今天不知吃了什麼藥,綁著個臉,怪嚇人的。範玲玲嘟著嘴,挺不情願地來到了評委席。
“哎!”
“怎麼啦?”身邊的評委關切著。
“沒什麼?”她的心還是停留在米格身上,他看到米格拿了一瓶水給了身邊的女人,並輕輕拉著她坐了下來,兩人靜靜地聽著《愛在草原》,到高潮處,他們的嘴巴在微微地動,應該是在應和著唱。
範玲玲很生氣,“今天反常的舉動,肯定跟他身邊的女人有關。”範玲玲嘀咕著。
她拉過身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說:“你去打聽一下,騰總身邊的女人是幹什麼的,叫什麼?”平時的籠絡沒有白費,工作人員二話沒說就奔去打聽,一會兒過來,悄悄地說:“她是草原早已傳遍的好心醫生,劉雪。”“哦,她就是劉雪。”範玲玲多看了一會,感覺這個人在哪見過。“劉雪,劉雪。”她念叨著,突然恍然大悟,劉雪,雪白,她不就是那夜在金星集團與米格共舞的女人嘛。他跟米格究竟是什麼關係?她怎麼來到了草原?還當上了什麼好心醫生。她來這的目的也是為了釣米格這條大魚嗎?是的,一定是的。哼,有我在,你的計劃休想成功,米格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可是米格對她的表情,看她的眼光,明顯是充滿愛的,不,米格不會愛她。有她的存在,米格的心很難回到我的身上,我得想想辦法讓她消失。範玲玲握著拳頭,露出可怕的冷笑。
雪白上午沒有機會為牧民們就診,等歌詠大賽圓滿結束,各牧民區的人都紛紛離去,米格總基地的人也基本回市裏去了,隻有米格跟範玲玲還未離去,米格為了雪白,範玲玲為了米格,範玲玲以要勘察拆台現場為由留於此地,米格向雪白講述自己對牧場還要進行技術傳授,米格帶著雪白到一格牧民家,範玲玲與雪白的助手也跟隨著,她們飽餐了一頓後。米格對牧民進行了問診,對有病的人采取了打針或發藥,雪白對每個人都熱心,都耐心,米格在旁關注著,有時能夠幫忙的地方也會熱情用心的去幫,範玲玲呢,整雙眼睛盯著雪白,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心裏有一股就要爆發的嫉妒之火,不過不衝雪白發出來,將會把自己燒得粉身碎骨。
她偷偷與牧民交易著,……“如果事成,你們每人可得5萬元。”“這是犯法的事吔!”“每人10萬,不做就離開牧場,到別的地方找工作去。”四個人想著有錢賺又可討好領導,不管了,隻有得罪好心醫生了。
米格接到一個電話,與雪白道了聲別,跟牧民們打了聲招呼,就開著車匆匆離去了。
雪白忙到了很晚還沒確診完,打算吃晚飯先回去,反正這裏離市區不遠,第二天再來。
雪白與助手騎著馬隨著月光在草原奔騰著,突然馬兒停滯不前,接著傳來好幾匹馬的聲音,助手心慌,“劉醫生,好像有點不對勁,不會是來打劫的吧。”雪白細聽,心裏也有點怕,咚咚的好像要跳出來,但為了穩定助手,深呼吸了一下,故作鎮定地說:“我們走過這麼多的地方,也沒聽說這裏的人心不好,隻聽說人們都很純樸,很本分,再說,我們有什麼?隻有藥物……”話未說完,四個戴著黑麵罩的剽悍圍在了四邊。助手嚇得哭了起來,雪白故作強勢地問“你們要幹什麼?”剽悍奸笑著:“幹什麼?你們看不出來嗎?”另一個說:“少跟她們廢話,趕快把你們的值錢物品交出來。”助手怯怯地說:“交了就放我們走,是嗎?”劫匪點點頭。助手把藥箱主動解開捧到劫匪眼前,雪白喊了一聲:“這是草原人們治病的藥,你們怎可吞了。”“嗯?”劫匪發出可怕的聲音,一手騎馬,一手亮出大刀,雪白見狀,心想藥沒了可以再買回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後不要來草原了,回你的北京去。否則見一次搶一次。”說完調轉馬頭走了。雪白與助手見有驚無險,騎著馬快速奔跑,生怕他們又回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