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冷嗬一聲,“你倒是不怕我?
就因為有月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的眼光就真的是有問題了。
夜暖冷下了臉,她是個警察,雖然是個法醫,但也有警籍在身。
身為警察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的懷疑,還有無畏的誣蔑。
“冥王給人扣帽子的習慣還真的是挺好的。”她不冷不熱的聲音像是冰山上的泉水,滴滴的流進了他的耳膜,驚的他心神一滯。
“那你就辯解?我知道你是警察,所以給你辯解的機會。”冥王低低的笑了,雖然心裏對她的想法有改觀,但也不防止她有別的心思。
夜暖沉思了一下,最後才開口道:“剛剛魄隻不過是在討利息而已,冥王該不會覺得受了欺負連利息都不能要吧?”
她以前是多蠢,才會被魅姬算計,她會被算計到失去了孩子,還差點失去了命。
她從來沒有一刻不在恨自己的懦弱,無能,警察從來都不是躲避在背後的人,更何況是犯罪的人。
剛剛在房間裏她感覺到了那強悍的力量,她的心就在那一刻安定了。
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她就知道,想要活下去就要自己堅強,讓自己不會被欺負。
她去了軍校,從此一帆風順的她也有了驕傲的劣根。
冥婚是她一輩子都沒想過的,到了另一個領域,她才發現她弱的跟地上的螞蟻一樣可以隨意的讓人踩死,她怎麼能不憋屈。
“利息?”冥王冷然的眯了眯眸子,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了一臉戾氣的男人的身上。
看來是要跟他好好的聊聊了,私自取了人類為妻不說,居然還瞞著他上報天界,這婚是沒辦法解了。
月魄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漠然的掃了他一眼,再看看一旁情緒有些波動的女人,心裏隱隱約約知道了些什麼。
當下握緊了她的手,“事請已經結束了,希望沒有打擾到各位的興致,我們就告辭了。”
說完他就打橫抱起夜暖,直接回了他的寢殿。
到了寢殿,那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砸的夜暖有些頭暈。
他這吻帶著急切,還有一點失而複得的喜悅。
夜暖閉上眼睛回應著他,其實失去了孩子他難過的不比她少,她還要求自己的孩子回來,這無疑是在挖他的心。
但是這模樣…
兩人親熱了一回之後,月魄有些不悅的看著麵前這個將自己推開的小女人。
她此刻眉目如畫,眼波含魅態,被他吻紅的唇微微張開,看得到裏麵泛光澤的小舌,他倒吸一口氣,這個時候讓他停下,簡直要命。
夜暖的衣服都被扒的差不多了,香肩外露,被那鎮魂珠融合之後的夜暖皮膚更加的彈指可破,沒有了以往當法醫的粗糙。
那若隱若現的勾壑讓月魄的眸越發的深邃,這小女人故意的。
“魄,你打算用這模樣來麼?”她如玉的手緩緩的去勾掉他的腰帶,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從裏麵試探進去,緩慢而又輕柔的撫摸,月魄渾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