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嘉畢麗爾的目光越來越嫉妒的時候,精神力敏銳的周筱也早已發現了她的惡意。周筱從她的目光裏透露的信息得知她的想法,但也沒惱怒,隻不過是將所有的過錯都轉移到無辜的林墨身上。
果然是男色禍水,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周筱憤憤地想。
“周,林大神的厭女症還是沒有治愈嗎?”嘉畢麗爾不知何時又湊了過來,“以我之見,林大神應該是在幼年時精神上受到了來自於女性的打擊,才落下這個心理疾病,這樣的情況並不難治愈,周,你要好好幫助林大神才是。”
周筱心底裏暗暗冷哼,治好他好讓你們有機可乘,難道我的臉上就寫著傻瓜二字嗎?“不勞你費心。”周筱冷冷說著,連通了斯密斯教授的私信。
“哦,周,有事嗎?”影像裏出現裏他笑眯眯的臉。
“教授,我今天申請請假一天可以嗎?”周筱問。
周筱一直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從未試過遲到早退,因而他咋一聽到她說要請假,頓時有些愣住了,但他很快便想到了一處,立即露出曖昧的笑容:“哦,我懂我懂,這裏的情況我會注意的,周你就放心離開吧,古中國有句話叫什麼……小別勝新婚?”
周筱的臉立即紅了,“謝謝教授。”說完立即將影響關掉了。
因為是私信,嘉畢麗爾不知道周筱說了什麼,隻看到她嘴唇動了幾下,臉忽然就紅了,心裏不禁猜測,難道對方是林大神,那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竟還會臉紅?
沒等她猜出個大概,眼前一閃,周筱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輔導室內裏。
有能力了不起啊!嘉畢麗爾半是嫉妒半是惱怒地想。
林墨與周筱的家懸浮在距地表35千米的平流層上。在藍星,所有的軍人家屬都住在平流層上,越是軍銜高級住得越高,象征著森嚴的等級製度,高位的人永遠壓著低級的人。而平流層頂上的中間層則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軍事基地。它們平時一般處於隱身狀態,直到戰爭狀態才顯出來。
林墨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漆黑一片。這並不符合常理,由於他們居住在平流層,平時最不缺乏的就是太陽光線,他們家幾乎全天候都是明亮一片,就算夜晚亦是如此,隻有在有人刻意去調節室內光線的時候才會變暗。
林墨想應該是周筱回來了,2002與虐虐應該不會有閑情逸致玩起光線調節來。
正想著,自己的軍帽便被人從身後取走,他還沒回頭,一個溫暖的身體便從背後抱住了他。
耳邊有著輕輕的呼吸,有些濕熱,讓他不由得躲閃,但此念頭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耳邊立即被人輕輕咬住。他的身體立即一僵。
“長官,歡迎回來。”熟悉的聲音響起,說到“來”字更是微微翹起,婉轉萬千,帶著不經意的嫵媚與性感。他的呼吸不禁有些亂了,被她放開的耳朵微微帶著些濕意,本應該發涼,但那個地方迅速地紅熱起來,很快便蔓延到了脖子,甚至有往下的趨勢。
林墨很是窘迫。
身後的那個女人也留意到了,她輕輕笑了起來,說:“長官,站著很累呢,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好不好?”
林墨沒有出聲,她便以為他默認了,拉著他來到客廳中央的水液沙發上坐下。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交握放在他的脖頸後麵。
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黑暗中可視物的林墨看到自己的軍帽已經被她戴在頭上了。
她的手鬆開,順著他的胸膛開始慢慢往下撫摸,他雖臉色不變,但跳動得越來越劇烈的心已經出賣了他。
林墨的喉結動了動,正想去抓住她正在作亂的手,身上的這個女人卻立即坐直身體,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林墨同誌,你想違抗長官的命令嗎?”她戴著軍帽,義正言辭地說。
林墨猶豫片刻,手最後還是沒有伸出去。
下巴立即被她挑起來,她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滿意地道:“這就對了,現在我就是你的長官,林墨同誌,你要好好聽從本將軍的命令,嗯?”
林墨沒有說話,隻是眼眸神色開始變深。
猶不知自己危險的某女此刻還在樂此不疲地玩著這個遊戲。她的手開始無意識地撥動他嚴密的風紀扣,心裏暗爽,若是外麵的人知道她們心中敬仰的林大神此刻隻能乖乖躺在我身-下任我調戲,會不會嚇得跌爆眼睛?
但她沒完全失去警惕性,感覺到林墨的身體微動。她立即瞪眼:“動什麼動?不許動聽到沒有?這是命令!”
身-下的人立即不動了。
她很是滿意,在他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讚揚道:“乖,你果然是一個好同誌,現在長官為你授予一級中將儀式來表彰你哈。”
她說著,果真從林墨的軍服上取下肩章,然後再重新為他戴上。
“現在還缺一把光劍,”她環顧四周,看到了前方扣著防精神偷窺窗簾的鉤子,眼前一亮,“有了!”她起身,還未完全站起來,身子猛地一倒,天旋地轉下,她已經被他緊緊壓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