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交拜,送入洞房。”當然了,送入洞房,指的是以前,現在的自然就是輪流經久了,竟然是交拜完成了,那自然事情就成了。
一直從早上忙到晚上,任奮大麻子酒量好,也是有些醉了,到最後,還有人敬酒的時候,他卻是不喝了,那人還想在敬酒,卻是被奮大麻子吼了一句,當場反應過來。
這人還是鎮上有名的惡霸呢,當下沒人在敢上前敬酒,特別是呂靈芝的父親還想上來攙扶他一把,卻是被他一把給甩了很遠的地方,當下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就連呂賃芝的父親,都顯得有些尷尬,有些不知道在做什麼,原本熱鬧非凡的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隻有奮大麻子走路的腳步聲,以及他往著自己房間走去的背影。
而此時原本坐在床上,早已經不勝酒力的呂靈芝,聽到外麵的開門聲,頓時,整個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下。她原本期望的人並沒有來,映入眼簾的是,奮大麻子,那因為喝酒而顯得更加通紅的麻子。
那一顆顆凸起的麻子,就如同一個個縮小的肉瘤一般,看的人覺得惡心不已。
此時的奮大麻子,一看到坐在床邊的呂靈芝,頓時眼睛一亮,當下哪還能忍耐的住,整個人一下衝了上去。
呂靈芝卻是機靈的往旁邊一躲,快速的拿出了早就藏在床下的剪刀,她原本想著準備自殺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死了以後,自己的家人,呂靈芝,就怎麼也下不去手了。
此時,或許是因為害怕,她拿著剪刀的手,還在那不斷的顫抖著。
“哎呀,還拿剪刀了,嗬嗬,老婆,怎麼,難道老公要和你親熱,親熱,插插你的洞洞也不讓了。”
“無恥。”呂靈芝頓時給奮大麻子的直白話語給刺激的整個身體都抖動了起來。
“哈哈,我是無恥,那又怎麼樣,我在無恥,你父母還不是乖乖的把你稼給我了,在說,你還以為現在是古代?拿把剪刀,就想威脅別人?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死在這裏,我就敢把你的身體撥光了,掛到外麵去,任憑外麵的男人怎麼樣,你信不信,我想,你即使是死了,也會有很多人想要得到你的身體的。”
“下流。”此時的呂靈芝因為激動,整個身體不僅顫抖起來,就連拿剪刀的手也是一樣。
“哈哈,不錯,我就是下流,那又怎麼樣,你父母還不是像條狗一樣,把你佳給我了,看看你們家裏現在擁有的一切,那一樣,不是我給你們家裏的。假如,你們家裏沒了我的支持,還想和現在一樣?簡直就是做夢,我奉勸你一句,還是乖乖的配合我,不要想著反抗。我絕對會讓你很舒服的。”這個字剛一說完,奮大麻子就閃電般的一把按住了呂靈芝的手,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手上的剪刀就被搶了下來。
奮大麻子,雖然為人心狠書辣,但是他也不是個白癡,不是個笨蛋,自然,知道對自己怨恨的人多,沒有一兩手功夫在身上,則呢們行,像他這種功夫,是專門跟一個退役的特種兵學的,雖然沒能學到多少,但是對於空手入白,搶奪沒有防備的呂靈芝的剪刀,卻是綽綽有餘了。
此時的奮大麻子,一臉得意的看著被自己緊緊抓著手的呂靈芝,他似乎很享受這種別人看見自己恐慌的樣子,這會讓他覺得很滿足,很舒服,這或許是一種病態的體現,單對於奮鬥裏說,他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因為他是這裏的土皇帝,他想讓誰生,就讓誰生,讓誰死,誰就得死。
這種感覺讓奮鬥覺得很興奮,很舒服。
看著呀前一臉害怕表情的呂靈芝,奮鬥那裏還能忍耐的住,當下就準備攔腰把她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