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之上,光滑的桌麵泛著著聖光的淡淡光芒,連同著那一張宣紙都是在隱隱有著一抹光澤綻放而出,而在那之上,漆黑色的濃墨連成的字體則是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墨香。
“掩淚空相向”
看著那黑墨而成的五個大字,透露著一種女子娟秀的美感,同時又有著男人的剛健氣息,筆鋒鋒利之間有著一種圓潤的氣勢。
胡兆安將毛筆落下,將這張宣紙對著聖光耀眼出舉著,而後那笑容便變得更加燦爛了。
“咳咳!別看了,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什麼花兒來。”
此時,華有權見著胡兆安風騷樣兒,立馬就看不下去了,輕咳幾聲,而後說道。
“是啊...”
秦有根這大老粗也是附和著說道。
“呃...”
胡兆安無言,隻得將手中的白紙黑字而放在石桌之上,麵色無奈,而在心中則是說道:“偌大的光教,這麼好的字兒,竟然沒有一個會欣賞的。可悲啊...”
當然,胡兆安心中這樣說著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審問之時他揮筆而出寫滿了那張紙的字跡已然被那審問的老頭人珍藏起來夜夜好生觀看欣賞一番了。
“你們聽說今天外麵傳的事情了麼?”
這時候華有權也是稍稍壓低了聲音略顯嚴肅的說道。
“我們昨個剛回來,哪裏清楚這些事啊!”
“是啊!”
胡兆安最先開口,而後秦有根則再次附和著說道。
胡兆安似乎並不關心華有權所要說的事情,眼球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而後接著說道:“不知道許明兄怎麼樣了啊!”
“這事兒可能真與那瘋狂的家夥有關。”
聽得胡兆安那喃喃的聲音,華有權又想到那一日許明化身狂徒血打呂順的瘋狂場景,身軀不由輕顫一下,而後便是說道。
“什麼事兒啊?”
一直沒有自己發言權隻是附和著說話的秦有根此時也是真正的冒出一句,顯然站在了華有權的一邊,而同時,胡兆安也是望著華有權,等待著他的話語。
“我們昨個才被釋放出來,但大早上去吃飯的時候也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是說昨天的時候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叫藥房的地方發生了一場衝擊極大的戰鬥波動,而極為少見的大師傅的精神也是有些不正常,一些人就猜測這光教可能要出大事兒了”
收到秦有根與胡兆安的眼神之後,華有權也開始得瑟起來,而後不緊不慢的說了起來。
聽後,秦有根麵色一滯,而後說道““大事?能有什麼大事發生啊,即便有也與我們沒關係。”,話到最後也就顯得無所謂了。
“這...好像與許明兄沒什麼關係吧...”
而胡兆安顯然並不怎麼關注,這些東西太過八卦,如秦有根那簡單的想法一般,即便有事也與他們沒什麼關係,當下眉頭輕皺說道。
“你們不感到驚奇光教竟然出現這種事情?”
見到那二人的神態之後,華有權一急,然後帶著那疑問的語氣說道。
“關我毛事。”
二人異口同聲,不約而同的回應道。
“你們...”
聞言,華有權的麵色一變,接著便是用著有種有話說不出的感覺,聲音也是緊跟著嘎然而止。
胡兆安換了一張宣紙,而秦有根閑來無事也沒有聲音能附和著了,此時也是在沒事兒磨著墨,一邊看著那很好看的五個大字兒,而華有權則是被擱置在了一邊,沒人理解。
“我說..這許兄什麼時候能回來?”
獨自一人沒有著話題,也隻能站在石桌前看著那秦有根磨墨,單手抵著下巴摩挲著,然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微微抬起頭,本想看看胡兆安接下來要寫什麼字兒,能寫成什麼樣的時候,正對著院落大門的他,用著那細微的餘光,隱約見到了那麼一道身影佇立於大門之處。
華有權下意識的猛然抬頭,那平淡的眼神也是瞬間閃過一抹光澤,耳邊也是傳來那麼一道響亮的聲音。
“大家可好?我回來了。”
明朗的聲音,開朗的年輕身影,此時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