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夢天逸為了營救月醉,進入月輝府內,誰知道卻被月輝提前布下的幻月大陣給困住了。
布置幻月大陣的前提便是需要幻術師,而幻術師,在整個月之城,隻有一個人,那便是月之城十大高手之一的月無幻。
月無幻名號為無幻,但是他卻是在月之城中唯一的幻術師,所以,這使得他在月之城之中的位置與日俱增。
這次月輝試出了夢天逸的修為雖然隻是在地階,但是依仗不知從何處習得的絕藝,使得夢天逸的實力足以與他抗衡,月輝自籌雖然能擊敗夢天逸,但是也要付出太大代價,所以月輝便將月無幻請了出來,利用月無幻的幻術困住夢天逸。
果然,夢天逸中計,果然中了月無幻的幻月大陣。
夢天逸看著天上那輪皎潔的明月,忽然感覺身體一陣疼痛,體內的元氣幾乎全部收到了禁錮,而在他的手上,也不知何時多了一副鐐銬,閃著淡淡月光的鐐銬。
夢天逸知道,這是月之城專門為震壓重犯而特意製作的月刑銬,傳說中,這副鐐銬隻有聖階的兵刃才能夠斬的斷,然而,聖階的兵刃幾乎全部掌握在那些一流勢力的掌教或領導人手中,試問誰願意用聖階兵刃前來解救他一個剛剛出世的小子。
“好厲害的幻術。”看著那輪滿月,夢天逸幾乎不知道這幅鐐銬何時帶在了自己的手上,就在夢天逸暗暗思索間,眼前景象又是大變。
那虛無縹緲的景象不見了,皎潔的明月也不見了,眼前的景象又恢複了那月輝府的廳堂之中。
“你!”夢天逸雙眼之中放著點點寒芒,但是月輝此刻卻並沒有注意他。
“有勞無幻先生了。”月輝緩緩的對著身邊一位身著月色長袍的男子說道,而這位身著長袍的男子,便是月之城唯一的幻術師,月無幻。
“有一套。”夢天逸微微點頭冷笑著。
“逆子,你應該知道銬在你手上的是月刑銬,同時你還中了我的凝血滯脈,你就準備老老實實的在月之城呆一輩子吧。”
“既然無事,那我就先走了。”月無幻緩緩的說著,但是目光卻不經意間掃過夢天逸一眼,眼中所含頗有深意。
但是夢天逸此刻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月輝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月無幻那微妙的眼神動作。
隻見月無幻身體表麵浮現出一團霧氣,霧氣散去,人影已然不見。
月輝雖然是月之城第一高手,但是月無幻的地位在月之城也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月輝見了月無幻,也要尊稱一聲無幻先生,而如果真打起來,月輝雖然是天階七層,但是卻隻能和月無幻戰成平手,所以,月輝見了月無幻,也不得不低下三分頭。
月無幻走了,月輝這才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夢天逸的身上。
“逆子,到了此時,你還有何話說。”月輝的口氣仍然沒有一絲緩和。
“哼,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你能擒的住我?”夢天逸微微冷笑道,對於月輝的這種行徑,夢天逸從心裏瞧不起,同時對月輝的印象,不由自主的又壞了三分。
“為將者,隻要戰之能勝即可,何須計較用何手段。”月輝不光是月之城的第一高手,也是月之城將士的統帥。
“那照你所說,隻要能打勝仗,那便是不計任何代價了,如果像你這樣,這月之城,早晚成為眾矢之的。”在前廳中,一陣猶如教書先生慈祥卻又略帶嚴厲的聲音響起。
“是誰!”月輝突然驚恐的說道,因為很明顯,這人已然到了自己府邸之中,但是自己卻毫無任何察覺,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來人比自己的修為要高,還要高出不少,而自己剛剛抓住這逆子,就來人了,而且還不是光明正大的來,言語之中又似反對自己的意思,很明顯,來人是夢天逸的一夥,或者是來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