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柔的父親回頭問,“你們真的確定她是曉柔嗎?”
“是的,有個醫生說的,他走之前給我們一個證明的信封給我們,給你。”
保鏢說著,遞給曉柔的父親,“這是醫生吩咐我告訴你們,曉柔是幾年前出了車禍,毀容,後來,被醫生帶去治好,在她的哀求下,幫她還個漂亮的臉蛋。”
“可是,恢複到原來還是不行,隻好整容到陌生的麵孔。”
曉柔的父親一看,證明紙,猛的看到整容前和整容後的變化,看著曉柔的母親突然情緒波動,“曉柔,真的是你……”
……
“真真,找我有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要哭呢。”
他看著女生哭著,會想起夏小沫哭過,他坐下來,看著劉秘書一直哭個不停,“真是沒有堅強啊,和小沫不一樣。”
“小沫?”
劉秘書微微從哭著猛的反應過來,是啊,叫楚肖過來,是天大的笑話,他身邊有小沫,自己算什麼呢。
“很抱歉,讓你大跑過來,小沫肯定在等你吧。”
“沒事,找我有什麼事情,看你心情不好吧?”
“嗯。”
“我也是,正好心情不好,一起喝酒吧。”
“呃?”
……
我的心,是因為楚肖你,卻傷心,死於思念你。
——
楚肖醒來,看到夏小沫在身邊,趴著床沿睡著,今天是清早的時候,陽光很不巧的退去,隻有烏雲擠著空中,陰著天。
楚肖被酒後的頭暈衝著,無法清醒過來,他看著一旁的夏小沫,本想伸出手,卻想撫摸,可是,想起她在夢中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不知為什麼,他的心慢慢下沉……
夏小沫,你的心裏,愛著是莫紀夜,還是我……分不清,哪個才是……
不知為什麼,我就是不想讓你……
夏小沫醒來,看到楚肖在看書,“肖,你好點了嗎?”
她帶著淡淡的疲倦,“你怎麼會喝多酒了,怎麼會在路上睡著,幸好有路人把你送到醫院來,幸好你身上有帶著聯係我的方式,肖,你為什麼之前跑去酒店喝酒了,怎麼回事啊。”
“沒事。”
楚肖淡淡地搖著頭,“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公司了。”
他起身,下床,念在之前令他不快的事情,他的眸子,隨著心情,更加冷淡,從夏小沫身邊走開。
“肖……”
夏小沫不知道楚肖今天怎麼了?為什麼楚肖對她冷漠起來,難道自己錯了?
一路上跟著下去,卻找不到楚肖的人影,她看到曉柔的父母焦急地進去,卻沒有留意,從他們身邊走過。
——
曉柔的父母找到病房,護士告訴他們,劉小姐的下身流出不少血,是肯定受到侵犯之後,多次,會造成處女膜壞掉。
必須經過過幾天的觀察,但是,下身必須清理幹淨,要不然,會得子宮病。
讓她現在好好休息。
護士說著,走了。
曉柔的父母目瞪口呆,難道女兒的清白沒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進去一看,看到虛弱的劉秘書,躺在床上,睡著。
“曉柔……”
曉柔的母親突然哭著,“都是我不好……如果早知道,幾年前留意她,也許不會到現在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別哭了,曉柔還在睡著,讓她多休息吧。”
曉柔爸微微歎息,和曉柔媽走出外,坐著椅子上,回憶著,以前的事情,原來是那麼狼狽。
不見了女兒,連公司破產,落到親人無法幫助的地步,他們靠著工作,賺錢是為了找女兒。
好在,爺爺死後保留著留給劉秘書那百分之五十的股東,等著她回去繼承,現在,他們必須找到女兒。
曉柔的吃苦,是他們對不起她,如果早知道,沒有反對,也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後悔和愧疚的交集在劉秘書醒過來之後。
劉秘書看到爸媽在麵前,對著她喊著,“曉柔,你好點了嗎?”
“曉柔……”
聽著他們叫著,令她微微反胃,“我不是什麼曉柔。”
說著,從床上下來,她根本不想躺在醫院,她要回去,可是她憑著模糊的記憶,想起,她被強奸了,好幾次。
最後,在惡心下,卻模糊的看到了幾個男人的笑臉。
令她沒有了知覺。
她猛的從下床跳到上床,然後把被子緊緊地包圍著自己,她一身抖著,“為什麼,為什麼……別碰我……”
“曉柔。”
曉柔父母看到她那表情,安慰著,“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