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麗萍粟理事長望著梅雲飛眯了眯眼睛,心想要是梅雲飛的這招禍水東引成功了,自己手下的人心也就散了。現在自己不能不說兩句了。
“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粟理事長也看到了梅雲飛看著自己的雙腿,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生梅雲飛的氣,不自覺的又換了一下腿的姿勢,把自己的底褲遮蓋的嚴嚴實實得,這不禁讓梅雲飛心中一陣惋惜。
粟理事長看到梅雲飛的臉色,不禁微微一笑,隨即繼續說道;“我們之所以來這裏,是怎樣杜絕類似的事情繼續發生。具體的案發場景交給警察處理,我們這些女人呀,不懂,所以我們隻看結果。總之一句話,學生是在學校發生的事故,學校必須給我們個解釋!”。
粟理事長不愧和大內總管司徒謀是一對,果然家學淵源。一句話就把王理事的弟弟王胖子摘得幹幹淨淨,還刻意不提具體人員的責任。而是把最終的責任推給了校方。
尤其是那句’我們這些女人呀‘既突出了她們的優勢,可以蠻橫無理。又暗地裏再說校方的毫無風度。
麵對粟理事長這番話,丁校長隻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苦笑,對於沒風度這件事,丁校長能說什麼呢。而最高興的莫過於吳忠海吳主任,要不是現在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吳主任都要把梅雲飛抱起來狠狠的親上一口了。真是太拓麻的激動了。
對於帝都大學火車西站這件事情,這兩天吳主任可是傷透了腦筋,不但到處托關係找人脈,錢送出去不少,可是半點用都沒有。他不知道的是,這件事關係到徐家,吳主任認識的人沒人敢接,也沒人敢透漏半點風聲。
吳主任今天來學校的時候,都把自我檢查的批評稿寫好了,現在就放在他的內衣口袋中。可令他沒想到,現在事情竟然峰回路轉,粟理事長迫於梅雲飛的禍水東引,隻好硬著頭皮把這件事情揭了過去,這不禁讓吳主任如聽天籟般興奮。甚至連甚至都不由得興奮的顫抖了起來。
“粟理事長!”坐在梅雲飛一旁的丁校長,本以為吳主任會趁熱打鐵,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呢,可是看到吳主任激動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大罵,扶不上牆的爛泥。
於是隻能硬著頭皮對粟麗萍義正言辭的說道,“粟理事長!我先聲明一點,學生在參加校外活動出事,不可否認我們學校是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但是這次的確是意外,沒有人希望我們的學生們,也是我們的孩子出事!”
“這一點我們當然知道!我們家長會也能理解丁校長的工作。”粟理事長眼睛不離梅雲飛,滿臉意味深長的笑,根本就不看丁校長,繼續道,“可是不管是有人故意攻擊帝都大學的學生,還是意外,但是結果就是我們的孩子發生了被襲擊這種事情,不是麼?”
“粟理事長,您的孩子不是沒參加這次活動嗎?而且他不是已經成為了研究生麼?”一旁站著的吳主任這時反應過來,疑惑的對粟理事長問道。
“你什麼意思?”粟理事長臉色一沉,立刻瞪了吳主任一眼,“不管我孩子有沒有受到波及,我現在是家長會的理事長,代表的是所有家長和學生!再說,要是帝都大學在這樣管理散漫,還真不知道我的孩子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這點我們明白!”丁校長見到粟理事長要發飆,趕緊瞪了吳主任一眼,慌忙把話題扯遠道,“那蔡代表和歐陽理事的意思是什麼?”
顯然,丁校長刻意無視了在一旁氣呼呼賭氣的王理事。
“我們希望……”蔡代表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卻聽一直沒有說話的歐陽秋微卻搶著說道,“我聽說這次帝都大學的迎新活動其實原本進行的還很正常,隻不過到了後來,因為這些小痞子跟當地警察係統的某些不良分子,還有跟什麼特種作戰大隊的一些人相互勾結,才最終演變成這樣的不可開交的局麵。”
說著歐秋微也不顧丁校長震驚的神色以及粟理事長不可思議的神情,淡淡的笑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故意說給某些人聽的道,“如果學校不想承擔責任,總應該有人出來承擔責任吧!”
聽完,歐秋微的話,知道這場事故一些緣由的粟理事長和丁校長,都倒抽一口涼氣,心想,這歐秋微瘋了嗎?竟然拿這件事逼宮帝都大學和家長會。難道她不知道要是真的追究起來,那麼特種作戰大隊的原隊長徐傑必定要被翻出來,這可是要天下大亂的節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