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再喜歡也沒用離開是唯一方式2(1 / 3)

也不曉得暗狐是不是跟岑海青犯衝,自她跟老大結婚以來,暗狐的辦事效率就一直低下,讓他們六人感覺特對不起老大的,一度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能力。

原來,一直有個黑道第一教主在後邊設置障礙,能高得起來才有鬼。

看過資料,傅瑞卿判斷出不需要動用鄭月悅這個棋子,將自己和嶽父大人的關係弄得更僵,也就不再搭理鄭月悅了。

鄭月悅在傅瑞卿這邊討不到好,心中何止一個鬱結。這股子悶氣,自然找岑海青算了。

這晚,鄭月悅被傅瑞卿臭罵了一頓,又闖入岑海青房間發泄心中悶氣了。

鄭月悅裝出一副正在戀愛中的小女人甜蜜相,對岑海青講述中午傅瑞卿帶她去開房間,如何如何勇猛,如何如何持久,見到岑海青黯然神傷的模樣,心中很是解氣。

效果達成,鄭月悅暗笑在心:哭吧,哭吧,你個白癡,你個賤貨。

目的達成,自然少不了放狠話的環節,鄭月悅高傲地抬起食指,直指岑海青鼻頭,“本小姐警告你,傅瑞卿是本小姐的男人,識相的話,最好給我離他遠遠的,否則看我怎麼整死你。”

岑海青苦笑道:“放心,即使你不說,我也會離開他。”

兩人是兄妹,縱使很愛很愛,她又能如何?除了離開,她再也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了。

恰巧,日本有個花藝展,王建學打來電話問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參加。

岑海青沒問他是如何知道她電話的,未作猶豫便答應了。

偷聽了岑海青講電話,鄭月悅歡喜地將岑海青即將和王建學一起出國的事告訴了傅瑞卿,當然其中摻雜了很多臆造成分。

鄭月悅說的如此天花亂墜,無非就是想誤導傅瑞卿,那兩個人要私奔。

傅瑞卿當然不可能輕易被她愚弄了,可為了顧及大全,裝出一副悲憤的表情,將玻璃桌都給捶壞了。

鄭月悅對他越發情迷,有力量的男人真的很man,她太喜歡了。

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弄到手。

鄭月悅暗下決心,腦袋迅速飛轉,尋思如何將岑海青自他心中趕走。

“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嗎?”傅瑞卿問道,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鄭月悅燦笑著抱住他,“下星期三,上午九點四十分的機票。”

鄭月悅送傅瑞卿回家,並在他家呆了一段時間,被傅瑞卿婉言趕離,回到家,第一時間便來岑海青房間炫耀今天又跟傅瑞卿到哪裏風流了。

“卿好厲害喔,我真懷疑你之前是怎麼服侍他的,讓他焦渴至此,居然在公園裏的小灌木叢後邊,猴急的將人家撲倒。他真的好棒,又那麼強壯,搞得人家到現在都還覺得驚心動魄,好害羞喔。”

“我困了,請你離開。”岑海青忍住心痛,冷冷地說。

雖然知道傅瑞卿是哥哥,自己不能愛,可是聽到他跟別的女人在野外風花雪月,還是很心痛。

她想掉入萬年冰窟一般,又冷,又絕望,想尋一絲溫暖,卻赫然發現,想尋求溫暖的對象隻有傅瑞卿一人。

未來的路,她要如何走下去?

“你急什麼急,說完了,我自己會離開。”有意打擊她,鄭月悅才不可能買賬,乖乖離去。

懶得搭理她,岑海青低垂著頭,想繼續看書,奈何一顆心已經被妹妹擾得淩亂,難以平靜了。

歎一口氣,合上書,認命地看向固執得要命的妹妹,無可奈何地說:“說吧,你究竟要說什麼。”

“我要你趕快跟卿離婚,別死皮賴臉賴著人家,告訴你,他的婚姻是屬於我的。”

“這話,你應該去跟他說,畢竟現在不同意在離婚文件上簽字的是他,而不是我。”岑海青真的很納悶,覺得傅瑞卿真是個教人難以理解的怪咖。

一方麵口口聲聲說愛她,不簽字離婚,一方麵卻跟她的妹妹勾勾搭搭搞曖昧,還……還在野外苟合,這教她……

岑海青別在想了,趕緊忘記這段不倫之戀吧,否則媽媽在黃泉之下有知,會哭的。

“哼,別想挖苦我,告訴你,賤人,我跟瑞卿結婚後,不想有麻煩,所以我要你把肚子裏的賤種打掉。”鄭月悅惡毒地說,眼睛瞪著岑海青的肚子,心中不禁嫉妒她。

為什麼懷了傅瑞卿孩子的,不是她。

孩子,媽媽究竟該怎麼辦?你的存在,世俗不容,媽媽應該生下你嗎?

鄭月悅走後,岑海青摸著微隆的小腹,淚流滿麵。

機場大廳,人頭攢動,要找一個人,困難還真不小。但傅瑞卿卻在人流中,一眼就看到了岑海青,可見他真的很愛很愛她,眼裏就隻看得見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