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爆炸,炸毀了幾層樓,造成數十人喪生……舊公寓樓……事故緣於煤氣總管故障……】
第二天的大清早,喬娜和夏洛克坐在各自的單人沙發上,一臉沉重地看著晨間新聞。
很不幸,雖然夏洛克查出死者並非死於破傷風菌,而是男仆為其打美容針時將肉毒杆菌一次性注射入體內導致死亡的,但是人質-瞎眼老太太在後來的電話裏忍不住多說了幾句,結果連人帶房子全部炸了。
“這個回合我輸了……雖然嚴格來說,我破了案……”看完新聞,夏洛克語速緩慢地承認自己在這件案子上的失敗。
“他會痛下殺手是因為她在形容他……就這一次,他親自上陣了……”喬娜有八成地把握確定炸彈客就是莫裏亞蒂。
“什麼意思……”使用遙控機換台的夏洛克問道。
“通常,他隻須遙控一切……在幕後策劃……誰都無法見其真身……”手指習慣性地輕點額頭,喬娜回憶著莫裏亞蒂的辦事手法。
“康妮·普林斯謀殺案也是他安排的……”夏洛克了然道,肉毒杆菌毒素,卡爾·鮑爾斯也死於肉毒杆菌毒素,炸彈客在重施故技。
“人們找他幫忙……策劃犯罪……”喬娜閉上眼睛,繼續回憶。
“和我玩偵探遊戲?隻是想找樂子?那他為何要這麼做?”夏洛克連問了三個自己還沒有答案的問題。
“喬娜,你看他是想被捕嗎?”
喬娜很不願再提起莫裏亞蒂,夏洛克猜測他們過去或許打過很深的交道。
聽出夏洛克話語裏隱含的焦躁和頹廢,喬娜起身走到他腳邊蹲下,捧起他的右手貼著自己臉頰,說道:“聽著夏洛克,放慢你的腳步……他最擅長地就是打斷你的節奏,使你不自覺地被他牽著走……雖然一條鮮活的生命走了,可能將有更多人因此而生命垂危……我從不搞英雄崇拜,英雄從不存在,即使有,也不許是你……”
喬娜的話有些冷血,但卻是她的大實話,作英雄通常活不久,她要夏洛克長長久久地活下去。
這一刻喬娜傳遞給他的不隻是肌膚的溫熱細膩,還有她的鼓勵,有著比尼古丁片還強效百倍的振奮作用,讓夏洛克再次充滿能量。
喬娜說的對,他腳步走得有些快了亂了,以往順風順水、無往不利地破案經曆讓他自視過高,想當然的認為自己技高一籌,卻忘了驕兵必敗的道理。
“下一回合,他要小心了……”撫摸喬娜的臉頰,他認真地向她保證。
看著夏洛克掛起她熟悉的大大笑容,讓喬娜明白屬於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自信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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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粉色手機除了送來一張泰晤士河的照片,炸彈客就沒再聯係過夏洛克,依然能假定的是,某個可憐人隨時會被引爆。
夏洛克根據照片這條唯一線索,結合警方在河邊發現的男屍、死者是被一個叫格木的世界級殺手殺害……希曼美術館報案稱有名保安失蹤,這些個零零總總的線索,推斷出希曼美術館那幅價值三千萬英鎊的名畫是贗品,死者就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才被害的。
按夏洛克說的調查完死者的個人狀況後,喬娜還順道去拜訪了導彈計劃失竊案中男死者未婚妻的家,可惜沒什麼收獲。
還沒有攔到的士車,喬娜邊走邊傷腦筋,如何才能找回布魯斯-帕廷頓計劃,難道真的要去告訴夏洛克,他老哥抓了她的小辮子,要挾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