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鶯歌沒想到李牧會來找她,她跟sam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有跟他們有過交集了,這時候李牧怎麼會來找她。

“我希望你能夠去看看他。”李牧開門見山的說。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李牧是不會來的。

“我要結婚了。”夏鶯歌拒絕道,既然她選擇跟sam分手,那就不可能再回頭,也不可能再跟他有接觸,她這次去看了他,那就會有下次。

“如果不想他死的快就去看他。”李牧點燃了一根煙。

夏鶯歌沉默,李牧不會騙她,也不需要騙她,回想起sam跟自己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覺得自己的卑鄙的,利用完了就把人一腳踢開,但本來他們開始就是建立在這種基礎上的。

如果按照她性格,她是絕對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她本不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又或者說夏家人要的隻有利益可言。

最後她還是去了,很複雜的心理。

sam沒想到會再見她,他欣喜若狂的奔跑,把他招來的一幫狐朋狗友嚇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敢說很了解她,但是卻很清楚她的性格,當她說結束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回頭的,他試過挽留,做了所有他能做的,可是她連頭都沒回一下。

他明知道她是怎樣的人,卻控製不住,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唯一。

“豔福不淺。”夏鶯歌掃了一圈在座的美女,吹了一聲口哨。

sam跟她記憶裏的相差太多了,那樣意氣風發的少年怎麼糟蹋成這幅模樣,她該讚歎自己的魔力還是該吐槽自己的狠心。

之前本就喜歡染的亂七八糟的顏色的頭發如今雜亂無章的,一頭的金毛,本來帥氣的臉龐也是被消磨的不成樣,很瘦,眼下一片的烏青,身上的酒味是噴多少香水也掩飾不了。

sam快到她麵前的時候停下了步伐不敢上前,他希望聽到的是她回來了,而不是來看看他,那樣對他來說一點作用也沒有,他也不需要她看自己,更加不需要憐憫。

“過來。”夏鶯歌甩了個臉色。

sam不動,隻是固執而又熾烈的望著他,一雙眼裏寫滿了渴求,執著的叫她不忍直視,她回避了他的視線,因為給不了他所要。

sam看見她回避自己的目光,原本充滿神采的眸子瞬間灰沉,他不再看她轉過身扔下你走吧,不要再來了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既然無情何必有義!

夏鶯歌望著他的背影許久,覺得自己走岔了。

他們本不應該開始的,如果非要開始也應該是建立在相互間抱著玩玩或者交易的態度上的,當時她就想錯了,其實sam在開始時就是認真的。

而自己呢,她隻是因為受傷了,所以放逐,所以找了個人陪自己。

晚上又接到李牧的電話,sam這次玩大了,在酒吧瘋。

“怎麼了?”

顧棋演正在客廳裏看看書見她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樣子便問道。

“有點事我出去一下。”夏鶯歌沒有跟他說清楚,也覺得不需要說。

“等我一下,我送你去。”顧棋演說著就要起身,夏鶯歌卻打斷道:“不用了,我自己開車,省得待會又要你來接。”

顧棋演沒再強求,隻是叮囑她要注意安全,有事給電話。

他們倆在一起之後相處模式倒是變得簡單平淡了,從前那些相處就像從未有過似的。

夏鶯歌走進酒吧,找到2008房,“啪”打開,裏麵一片吵鬧、煙霧彌漫,喧雜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注意她,有那麼幾個看見了也隻是望了一眼又繼續玩自己的了。

還有一些明顯已經無意識的,夏鶯歌隻看了一眼便知曉這些人在幹嗎,不過這些都不關自己的事,她環視一圈並沒有發現sam的身影,暗罵了聲她隨手抓住一個還算清醒的男生。

“sam呢?”

“我喜歡你這款的,sam不適合你。”男人很是痞氣,一隻手還搭上夏鶯歌的肩膀,卻一下被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