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裏有太多的無巧不成書,有太多的偶然實則乃必然,更有太多的刻意為之。
趙席瑉跟許一夏出來之後也沒著急著回去,趙席瑉是無所事事,覺得既然都出來了那就閑逛閑逛,許一夏她臉上平靜的可以,趙席瑉眸子悄悄掃了幾眼,愣是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又或者她隻是什麼都沒想也可能。
“走吧,咱去喝兩杯。”
良久,許一夏才出聲打破兩人一直沉默的氣氛,這時候什麼都不想幹就想著喝個酒,而身邊正好有個人。喝酒有人作伴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以前,她在西班牙的時候也經常一個人喝酒,後來廖柯就跟她一塊喝,那時候她就想,喝啤酒這種事還是得在大排檔這種地方才好,要麼就是在家裏吃著垃圾食品,一口辣一口酒。
“喝酒,那趕緊走吧。”
趙席瑉聽到她提議去喝酒,眼睛裏就迸發著異樣的神采,他似乎對於喝酒特別的情有獨鍾,額……啤酒。
當然,這是私底下,表麵上這人總是表現出一副我不喝酒也不會喝更加不喜歡的君子形象,其實這人特饞酒,許一夏猜想,這人之前肯定經常一個人偷偷的喝,然後發生什麼事估計他也不懂。
又或者,他是一個人躲家裏偷偷練酒量也說不定。
這更加不可能了,許一夏肯定的搖頭。
一個人在家裏成天練酒量還這麼…。得多悲催。
“這地方你可這能找!”
趙席瑉險些要掛不住他臉上的笑,平時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差點都僵了,幸好他還算震得住。
兩人的穿著打扮與這裏格格不入,許多來吃宵夜的人們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好像在說這倆二貨打哪來的,不過,大排檔最好的就在於別人也就注意你那麼一會,酒一上來人家就吆喝起來,誰得空理你。
“我跟你說,我可是路路通,那地方有好吃的我保證比誰都清楚。”
對於這點許一夏是當仁不讓的,向日葵是這方麵的行家,經常帶著她混跡在大街小巷各大美食名店。長久積累,自己也養成了關注這方麵的習慣。
“嗬,那你日後得帶上我了。”
說老實的,趙席瑉也算一鑽石黃老五了,他從小雖說不是什麼大豪門出身,但好歹家境也是相當不錯的,出來工作了又憑著過人的頭腦混的不錯,出入的地方何曾來過這種在某不知名的小路某某喊不出的小巷子裏開的一間店子,重點還是露天的。
不過他這人也比較隨和,不怎麼挑,對於環境的適應能力也是十分強的,這點倒是叫許一夏對他刮目相看,來之前就問了介意來這地方麼,當然他便很是爽快的呼絕對不介意。
這話聽起來是相當爽快的,但許一夏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但想象跟現實還是有點區別的。
“吃什麼,我請。”
許一夏將菜單遞給他,說是菜單其實也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粉紅色的單張,過了一層塑防水也就那樣了,有些泛黃但還挺幹淨的。
其實這間店衛生真的可以,雖然四周環境不怎麼樣,但是它的桌椅都不像其他店那樣上麵一片油漬,髒兮兮的,光吃擦張桌子得用掉一包紙巾。
“能得你請客我不好好把握那可真對不起自己。”
說完毫不客氣的點了好幾樣,那架勢明明白白的說著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他用眼睛斜看了許一夏一眼:“帶夠錢了麼?”
許一夏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叫都叫了我還能說沒帶夠嗎。
“放心,撐不死你。”
“怎麼跟你boss說話的,再怎麼說也得給我維持下形象。”趙席瑉突然板著臉義正言辭的說著。
人家不是說的好嗎,給錢的就是老大,發工資的就是衣食父母,你對你衣食父母這樣你還想好好生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