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俠,鍾雄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讓他帶那位天竺高僧和天竺公主離開,或許比徐敞要更合適。鍾雄曾經是皇城司的主使,對於我們的聯絡方式和據點都很熟悉,等我給皇城司打過招呼,讓他帶走這兩個人,有皇城司暗中相助,必然能順利入京。”
花衝點頭道:“老前輩說的甚是,這樣一來,卻是穩妥的多。”
孫秀道:“不過,這徐敞還是要來的,讓他來,再讓他大搖大擺的走,仍舊是做幌子,說不定還能讓崔波浪上當呢!”
花衝笑道:“就是苦了徐大哥,大老遠的跑這一趟,還是做誘餌……”
兩人打定主意,便找鍾雄商議,鍾雄剛到店房,又被兩人喊了回來,說明此事,鍾雄毫無二話,一口答應下來,等臨行的時候,帶著兩人一同走。
安排好一件大事,花衝總算是心中一塊石頭落地,而這場找上門的麻煩,也仿佛是典禮前的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喜慶的氣氛衝淡了。
隨著時間日益臨近,一撥接一撥的武林高手,綠林豪客雲集東海鎮,整個碧霞宮的招待客房早已住不下了,甚至不少東海鎮及附近村鎮的人都把住房租了出去,自己拿了錢,投親去住。
花衝的家裏也住進了不少朋友,因為來得晚,白家兄弟倆都沒地方住了,隻能投身在花家暫居。而花衝也很開心他們的到來,因為他們來的不止倆人,白玉堂的妻子,丁夫人也來了,還帶了他們的孩子。
龐飛燕抱著白玉堂的兒子,讚道:“這孩子長得真漂亮,從小就跟個粉人兒似的,真隨爹娘,起名字了嗎?”
丁夫人道:“起了,叫雲瑞。”
“白雲瑞?”龐飛燕道:“好名字!”
花衝道:“這孩子將來是不是也要學武?”
白玉堂傲然道:“當然,我白家的孩子,日後自然也要文武雙全才行!”
白金堂看了看花衝,笑道:“賢弟你不是憋著收他做徒弟吧?”
花衝嘿嘿一笑:“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我前幾天剛收了一個徒弟,您們這個就算拜師,也是老二!”
“喲,都收徒弟啦?”白金堂和白玉堂都沒想到,倆月沒見,花衝還當師父了。
“嘿嘿,還不是一般的人物呢!”
“我們打聽打聽,是哪家的公子?”
“公子?”花衝白了二人一眼,嘚瑟道:“男徒弟有什麼意思?我這可是女徒弟!”
白金堂笑道:“誰這麼大膽,敢把閨女送你這來?你這三房媳婦,個個堪稱傾國傾城,門口的管家,放眼江湖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這不送羊入虎口嗎?”
花衝氣道:“白大哥,摸摸自己頭頂,對,就這樣,感覺到了嗎?你是個和尚!你羨慕我?阿彌陀佛,你罪過啊!我告訴你,人家這孩子家世可不一般,她是孫珍的女兒,孫秀的孫女!”
“孫秀?”白金堂一愣:“那個白馬銀鞭武財神孫秀孫伯如?”
“沒想到吧?”
白金堂搖頭道:“真沒想到,孫秀會把他孫女送到你這學徒,這可是天下第一的大富豪啊,怎麼想起來給你結這個親呢?”
花衝突然冷笑道:“因為他是現在的皇城使!”
“他是皇城使?”白家兄弟都是大吃一驚,白玉堂急忙問道:“你聽誰說的?他竟然是皇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