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衝奇怪道:“那東海芙蓉既然心屬白兄,他姓苗的提親又能怎樣?”
“你說對了,葉子沒有答應他,可我沒想到葉子與他開了個要命的玩笑。”
“什麼玩笑?”
“她沒有拒絕苗振東,而是告訴苗振東,除非你能讓白金堂做你的媒人!”
花衝再一次感覺到被一個炸雷劈中!
“白兄,難道你真的給他保媒了?”
白金堂無奈的苦笑道:“我本是去尋他喝酒的,酒席間他說要與我換帖結拜。我覺得他也是個少年豪俠,結拜無妨。結義之後,他說要求我一事,此事關乎他的終身幸福,一定要我先答應他再說。
我萬萬沒有想到,他說的會是這事,他在我離開邢家之後才去提親。卻因為我貪杯,沒有回家,又與他相遇,他在葉家的事,我一概不知,結果造成了這樣一件錯事!”
花衝雖然已經明白,卻還有些不甘的問道:“他提的事就是讓你保媒?你還答應了?”
“不答應又能如何?難道我剛說完的話,就要反悔麼?”
一旁的白玉堂氣道:“分明是這小子怕你搶先,故而設計騙你!”
白金堂無力的擺擺手,搖頭道:“錯在我,與他無關,若不是我貪杯誤事,又怎麼會這樣?”
花衝也有些來氣了:“那你就整日喝酒?你說的沒錯,確實不是苗振東害你,是酒害了你!你幹嘛這麼玩命喝?沒了這個刑葉,你就光剩酒了?白兄,你在我心裏一直是個英雄,可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個懦夫!”
白金堂低頭道:“沒錯,我就是個懦夫。”
花衝兩手扳住白金堂的雙肩,搖晃道:“醒醒吧,白大哥,你就這點出息啊?我還以為你在安樂侯府遇見什麼高人了呢!就這麼一個苗振東,你就這樣了?就因為這麼個破事,你就這樣了?”
白玉堂此刻卻不發火了,似乎還饒有興趣的站在一邊看著。想必是他勸過金堂多次,都沒有成功吧。
花衝接著對白金堂說:“白大哥,天下不止有刑葉一個女子,你也還很年輕,你會遇到一個比她更好的女子,你幹嘛為了她這樣呢?”
“比她更好的女子多又怎樣?我還年輕又怎樣?”
花衝無語,看起來這人是完了,怪不得放浪形骸呢,敢情是失戀啊,失戀這麼多年還過不去這個坎的,我還真沒見過。
哦,不對,小說裏寫過一個。我說他怎麼有點李尋歡的意思呢,還別說他這事跟李尋歡還真有點像!不過不同的是,這事裏苗振東似乎有些****運,沒有龍嘯雲那麼壞。但這貨投靠安樂侯,顯然也不是什麼好鳥!
想到此處,花衝眼前一亮,對白金堂道:“白兄,這事咱先不說了,晚上找個住的地方,我給你講個故事。”
“故事?!”白氏兄弟異口同聲道。
“嗯,不過故事有點長,現在來不及講,等我晚上給你講完,我覺得你會有些感悟。眼下楊將軍那邊也幹的差不多了,咱得收拾收拾,去見包大人。一會兒還得煩勞二位將你們暗查的結果對包大人講講,咱們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對付這個安樂侯。”
就在他們聊天的這段時間,楊文舉帶領手下人馬簡單的清理了戰場,並在鎮子周圍安排防禦,畢竟鎮子下麵還有火藥,傷了欽差大臣,那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