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是的。要犯要犯。”
我歎了一口氣,挑眉看了夜殤一眼,目光隨即放到麵餅梁萬的右肩上。
傾城夜殤手起簪落,梁萬的右肩撲哧冒出血來。
“啊啊!我了實話為什麼還要紮我?”
“你再一遍?你還敢你的是實話?信不信下一簪紮瞎你的左眼?”
雖然他騙我,心裏很生氣,但我出的話語氣平靜,梁萬卻嚇得渾身顫抖。
傾城夜殤不解地看著我,問道:“聖女怎知他謊?”
因為我從在大漠長大,對那邊方言熟悉的很。而這個梁萬卻得一口衛國方言。而且我剛才問他完顏不敗的舊疾,他竟然把無成有。
我曾經與完顏不敗有過交集,也為他診過病。他根本沒有半月作一次的舊疾。
所以,這一切證明麵餅梁萬在謊。
當然我不會與傾城夜殤解釋這麼多。
“你讓他自己,他是不是在謊?”
傾城夜殤的簪又深了一寸。
梁萬的慘叫更加淒厲。
良久後,他喘著粗氣顫抖的聲音終於了實話。
原來,他的真實身份是衛帝衛祖辛派來搶奪銅環的暗衛。他們下得是軍令狀,完不成命令提頭來見。
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問道:“衛帝還派了誰來?”
以我在衛宮六年對衛帝的了解,他不可能隻派一組人來,而且還是這樣一組不堪重用的人。很可能這組人是為了掩人耳目。
真正可怕的對手還未出現。
梁萬這次是真不知道了。傾城夜殤的簪在他腿上紮了兩個血窟窿都沒能逼出其他秘密。
估計衛帝不會輕易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他。
而此時,梁萬因為失血過多暈倒在地上,看樣子活不了多久。
傾城夜殤要補刀,我攔住:“讓他自生自滅吧。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喜歡殺人。
傾城夜殤讓躺在地上的阿大阿二帶梁王走。
可是,他們三人剛出了破廟,另外三個夷狄人就追了出去。
廟門外傳來廝鬥聲。
我想要去阻止,傾城夜殤卻攔住我勸道:“聖女不可心軟。不然消息放出,我們夷狄會有麻煩。”
破廟裏瞬間安靜下來。
我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秘密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定會引來殺身之禍。
外麵傳來幾聲慘叫,不大會功夫他們三人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我看了一眼他們的刀,全都淌著血跡。
我沒再話。五個人坐在篝火旁邊一邊烤火一邊吃兔子肉。
我嘴裏嚼著兔肉,腦子裏卻飛快的轉動著。
衛帝手中已經有了一隻銅環,現在還在覬覦另外三隻。為此又是武林大會,又是派暗衛搶奪,這四枚銅環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為什麼人人都想得到?而銅環又和淩家冤案有怎樣的關聯?而我聖女身份又是如何得來?
“夜殤,你可知曾家鎮為何突然聚集了這麼多江湖人士?”
夜殤咽下喝了一半的烈酒,道:“知道,有人傳聞白蒹葭是聖女。”
“你也知道這事?那你怎麼看?”
“殺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