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受誰之托?那個人是誰?”我心中疑惑更甚。
馮昌文神秘的笑笑:“我答應了別人不能。你也不要問。隻要按照我的要求做,我一定幫你做到這三件事。”
我恍然大悟。原來突然出現的這個人是受人所托。到底是誰用心良苦費盡心機想要幫我?這個人又為何對我的近況掌握的一清二楚?為什麼這個人自己不現身呢?
心中藏著好多疑問,著急的想要知道答案。可是我也明白,如果對方不想,即使我再逼問又能如何?
隻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也許等我恢複了記憶自然會知道是誰對我如此用心!
馮昌文交給我一瓶藥,要我每睡前服用一粒。同時,還給了我一盒胭脂,要我每早上淨麵後塗在傷口處。
“服用這兩樣藥期間都有一個禁忌,就是不能”馮昌文後麵的話沒有下去。
“不能什麼?但無妨!”
他側臉看向窗外,垂眸低聲道:“不能動情!不能、不能讓男人碰你!”
完,他的臉兀自先紅了。
我也垂了眸,雙頰燙。
久久才道:“這是自然。還要你!”
我還未出閣,怎麼如此不自重呢?
車內空氣凝滯片刻,他又活躍起來。千叮嚀萬囑咐要我保守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講,包括南榮烈。
我想了想,估計南榮烈此刻不會在意我的一舉一動,我沒有跟他的必要。何況我想馬上離開這個鎮,離開他和白蒹葭。
“你放心,我會離開這裏,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為什麼要離開?”他一臉不解,“你不能離開南榮烈。不僅不能離開,還要想辦法趕走白蒹葭。”
“為什麼?”現在輪到我不解。他為什麼這麼討厭白蒹葭?還是他另有所圖?想阻止南榮烈奪得下?難道這才是他幕後指使人的最終目的?
我脊背涼,感覺自己陷入一個陰謀中。
馮昌文嘿嘿笑了兩聲:“理由其實有很多,與你相關的就一個,她陷害你,你要報複。懂嗎?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反擊,不要心存善念被不懷好意的人利用!”
“哦?”我戒備地看著他:“你呢?心懷何意?”
“這個你自己可以賭一下!”到這個賭字,他似乎想起些什麼提醒我道,“別忘記你欠我一個賭注。你輸了!”
是的。我們之間的確是我賭輸了。我後悔醫治白蒹葭。
“放心,我願賭服輸,不會賴賬。吧,讓我做什麼事?”
馮昌文把胸前散撥到腦後,想了一瞬:“暫時沒想好要你做什麼。以後想好再。”
“我不會幫你殺人。也不會幫你害人。總之傷害理的事別想讓我做。”
“放心,殺人這種事我自己就能搞定。至於害人嗎,也許是你恨的人呢?哈哈哈哈。”
車廂裏充斥著他肆無忌憚的笑聲。
“今那個藥鋪的老人是誰?他好像認識墨塵煙?”我突然想起上午的一幕。
“你既然化名綠衣,就暫且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等到那一,自然會讓你堂堂正正做回淩采薇。那個老頭你離他遠點,不是好人。”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我瞪著他,那一又是哪一?
“當然。我還知道白蒹葭此刻正在挖空心思對南榮烈下手。”
我的神經立即緊繃起來:“她要害他?”
馮昌文像看個不爭氣的孩子一樣,白了我一眼:“你真是中了南榮烈的毒。白蒹葭是要取代你的位置!懂不懂!”
我不知哪裏來的鬥誌:“她做夢!看來我和她之間終究要有一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