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烈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又看看正背對自己坐在鏡子前摘頭飾的淩采薇,一股無名之火夾著酸意衝上心頭。好你個臭丫頭,本王擔心的你至今滴水未進,心急如焚,你竟然跑到這裏給人家看孩子來了?還要睡在這兒,簡直太不把本王放在眼裏。
“幾月不見孩子都有了?是太子的還是其他野男人的?”他戴著麵具就不是太子,起話來也放肆許多。
淩采薇聽聲音不對,趕忙回過頭來。“是你?”她認識那銀麵具,是鄔弗峻的。
“還記得我?你不好好做你的太子妃,跑到這裏來和情人私會?”
“鄔弗峻你人不見長進,嘴上本事卻漸長。我做什麼與你何幹?”她想起什麼,突然摸摸自己的臉,向銅鏡裏求證,果然鏡子裏的人一雙如煙含霧的丹鳳眼,微揚的嘴角似乎含笑,卻又帶著對世事不屑的嘲諷。這是屬於淩采薇的真容。
可是她與鄔弗峻接觸的那幾次都是以怡姝公主的身份和容顏出現的,他怎會知道她就是太子妃?
她起身目測他的身高與身形,與那人竟是相似。她前些日子的疑心又起。
南榮烈又心急又心酸,他為她擔心,不惜冒著計劃敗露的危險,動用太子府、大理寺、鐵血閣三方的力量來尋找她。又怕她的身份被大理寺現識破,隻好用調虎離山之計,派大理寺卿包圍劉府捉拿劉麒麟,他隻身一人悄悄救她回府。
他以為淩采薇是迫不得已身陷劉府,誰知她竟是樂不思蜀,似有長住之意,想到她會和別的男人一同吃飯,照顧孩子,心裏開始有火在燃燒,不受控製。又聽她竟還刺激他“我做什麼與你何幹?”
本王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你我是什麼關係。
他不想與她多言,兩步上前就點了她的啞穴,把她夾在腋下,氣呼呼就要走。
軒軒此時卻被尿憋醒,看到有壞人要擄他娘,不但不怕反而高聲呼叫起來:“涼,涼,放了我涼,來人啊,有人要抓我涼走。還我涼。”
南榮烈看那人哭著跑下來,要拉淩采薇。他不顧淩采薇無聲的捶打自己,一個淩空躍步飛上屋簷,消失在夜色中。
“涼是什麼意思?”有一柱香的功夫,他把淩采薇帶到一條船舫上,解了她的啞穴,等著她回答他的問題。
他一直聽那個人叫她涼,涼什麼?哪裏涼?他想了一路,那個人一邊哭一邊話,實在聽不懂是哪國語言。
淩采薇剛才見軒軒哭得傷心,又不能安慰,不知現在如何,心裏難過。她故意不理他,推開艙門就想離開,誰知外麵竟是無邊水域,片刻功夫船已經駛出碼頭,向江中駛去。
“鄔弗峻這個混蛋,快放我回去。”她回身揚起巴掌狠狠打下去,正好打在緊緊跟在她身後的南榮烈臉上。他的麵具猝不及防從臉上跌落掉到地上。
二人同時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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