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好些,羅月回家,方正元也在房裏休息,翻開日曆,我才回想到,十二月七日,大寒,是我重回首的日子,也是封印碧血術之日,難怪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今天大寒,外麵也極其寒涼,潔白美麗的雪花已在飄舞,白茫茫一片,還好這一切的不順利已經過去;新的一天,新的一年也要重新開始,我原諒了方正元,並讓他留了下來,也趁他累的熟睡時,悄悄的為他在緣禁契約書上按下了手指印,一分為二,各執一份。
我坐在客廳看著電視,有時也會被我手腕上的封印的閃閃發光給吸引一下;屋裏,方正元醒來,揉一揉太陽穴,無意發現手中的緣禁契約,仔細一看,上麵有兩個手印,一個是萱萱的無疑,另一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便大怒氣衝衝的衝出去問清楚。
方正元帶著怒氣走出房門,到我麵前,拿著緣禁契約指責我“萱萱,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你這樣做,有意義嗎”,“當然,因為你們的一次次欺騙,讓我不再相信你們”,方正元理虧,隻好默默接受,已經簽下,不可能毀約,隻能引導萱萱不要再發現什麼吧。
?經過半個月不愉快旅遊,讓我基本上傷的是體無完膚。
半年之中我辭去了工作在家調整心情,時不時來一場短期旅遊;五月中旬天的清晨,陽光照耀在我的房間,輕輕的撫摸把我從睡夢中叫醒,我起了床,穿一條金色長裙,豎起高發,打理好後,離開家前往市裏的觀音山景點遊一遊,在去的路上,我帶著愉快的心情徒步走上山去,然而越往上走,人越來越少,稀稀疏疏沒幾個,沒過多久,三座高高的石拱橋齊聚在一頭的展現在我麵前,橋上,有兩位穿著綠色長裙,裙邊,袖口由白色的花絲帶結尾做花邊,頭發半豎起半垂放還有少許頭發垂放於胸前,微風拂過,黝黑的清發和輕巧的裙擺揚起,看上去清麗脫俗,遠離塵囂,還有幾分可愛與端莊,現場不免有些唯美;
我不忍心打擾這唯美的一幕,便繞過那一座橋從另一座橋而過;抵達橋的盡頭,我有些留戀剛才的景象,便回頭再望一眼,卻讓我驚心動魄的擔心;其中有一位姑娘站在大樹下,而那顆大樹上的某一處,有一個用來裝飾樹木的大物體,鬆鬆動動的像要掉下來一般。
果不其然,那個大物件真的落了下來,我在大腦還沒發出指令,並在那東西掉落下來之前,我飛快的運用移行幻影來到這個女孩的身邊,手搭在她的腰間,高速旋轉著將她帶離危險地,而在這時,我倆的裙擺合二為一的出現一不同高低的大圓,像極了兩種顏色合並在一起的荷葉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象征著我們,停下,隻聽見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襲進我的耳中,另一位女孩也聞聲趕來著急的問這個女孩的安危“雲黎,你沒事吧”,這個叫雲黎的搖頭回答“我沒事,要不是這個姐姐,我可能已經不在了”,雲黎看向我,退了幾步,抱拳感謝的說“謝謝姐姐”,“沒什麼,舉手之勞”,另一女孩驚訝的指著我說“你不是萱萱師叔,威靈的掌事嗎”,我看向那個女孩,仔細端詳,恍然大悟,她不是就是雲字輩並在蜀山賽事裏飛行術奪第一的雲霓嗎,她怎麼會在這裏,一年多未見,她的確長大了不少,人也漂亮很多“雲霓,你怎麼會在這裏”,“虧師叔還記得我”,“你不是內門弟子嗎,怎麼叫我師叔”,“師叔有所不知,幾個月前,拜師大典上,我拜了靜平為師,所有你自然就是我的師叔了”,明白幾許又問“那算起來,你們還沒到曆練時間,怎麼會在這裏遊玩呢”,“掌門升仙了,威靈交給了一個比我們小幾輩的弟子當上了掌門,而新任掌門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根本管理不起來,所以將曆練提前了”,掌門升仙了,何許的事,我又問“掌門升仙了,應該由門中優秀的待選弟子接任啊,怎麼會讓一個比你們小幾輩的弟子接任呢”,“本來待選人是師傅,萱萱師叔你和靜明,靜寧師叔來做待選人的,而萱萱師叔你不知怎麼了,從此在威靈消失,師傅逍遙慣了,不願意有所牽連,退讓了,靜明師叔因為沒處事原則,不適合也不願意接任,靜寧師叔呢也出威靈遊曆去了,聯係不上,長老們也一一退讓,到了最後以位置而定,由茹莎接任掌門,她一接任,威靈就亂了套,原來的八千多的人,現在已經不剩四百人,威靈也走向了遣散的邊緣”,雲霓拉著我的手,苦苦哀求的又道“萱萱師叔,你回去執掌印好不好,威靈需要你”,雲黎見勢也齊齊上話“嗯,我們需要你”,我在心裏猶豫不定,讓我陷入兩難境地,威靈是師傅和掌門的心血,讓我看著威靈從此在六界消失,我有點餘心不忍,可我在以前說出的那三個條件不能改,現在該怎麼辦,算了,現在想這些也是無餘,倒不如日後再議,我沉思過來後便對她們說“你們讓我想想吧”說了又道“對了,你們現在住哪兒,以後好聯係”,她們倆低下頭一副焦慮的模樣回答我“我們還沒找到住處呢”,“那你們就住我哪兒吧”,立即展開笑容“真的嗎”,我點頭“今天我們盡情的玩,一會你們跟我回去就行”,她們高興的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