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心看他們去了,卻不知道一冥兵發起攻擊向我打來,突然一陣白光閃過,為我接下這一攻擊,白光散去,是閻良,他麵容憔悴不少,沒有一點精神,再加上這一攻擊打在他的身上,無疑更是雪上加霜,我使出全力,給冥兵們一個煙霧,趁此帶著閻良離開。
一片樹林裏,月光被烏雲遮住,時而明亮,時而黑蒙,我放下他,他靠著樹殘喘起來,我蹲下緊張的問“閻良,你怎麼樣”,“我沒事”,“還說沒事,你都疼出汗了”,“我調養一下就好”,說著盤腿而坐,運功療傷,“你這樣做是多餘的”,站起,轉身,找聲音發出的地方,一位紅衣女子站在哪裏,看著我們,我認識她,“她是紅薔薇”,看著她,我不知該怎麼麵對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底氣不足的問“剛才的話什麼意思”,“他已經是凡人了,如何運功療傷”,驚訝不已,回頭看閻良一眼,又轉向紅薔薇繼續問“什麼意思”,“他犯下大錯,被冥界酆都大帝懲罰,所以~”,還沒說出是什麼原因,閻良開口阻止“我的事,關你一小小妖魔何事”,他緩慢起身,麵看著我,我也看他,覺得此事有可能跟我有關,難過至極,他伸出手拉著我“萱萱,我們走”,他拉我,我不動,他回頭看我“怎麼了”,“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鬆開拉著我的手抬著頭望天說“這重要嗎”,“你回答我”,閻良看著萱萱這肯定的眼神,要是不說,肯定也不會罷休,但告訴萱萱,我們之間就隻剩下愧疚之情了,我看他久久不回答,又繼續追問“是真的,還和我有關”,“萱萱,沒有必要這樣糾結”,“別岔開話題”,“我有權不回答”,假笑哭著說“看來我猜的不錯,的確是因為我,對不起,閻良,我萱萱欠你的太多了,幾輩子也還不清”,他走過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安慰我“這些沒什麼,我是心甘情願的,再說我也沒有要你還”。
我心生愧疚,他心胸坦蕩,我唐萱萱何德何能有你們這些朋友,欠你們的太多,“既然是朋友,那就不用說這些你欠我,我一輩子都還不完的話,多疏遠啊”,我們其抬頭看樹上,一位白衣女子在坐在樹杈上垂看著我們,她跳下來,完全無視其他人,她站在我的麵前,對我說“你要是覺得心生愧疚就去多幫幫他啊,別隻說不做”,“你是誰啊,我怎麼做要你教嗎”,她捂住胸口,小步小步的退後,假裝很傷心的樣子“你你你,怎麼可以不記得我呢,唉”,她敲打著胸口又說“心痛啊,心痛啊”,她做完又立即轉為正常神態走過來對我說“你真的不記得我”,我搖頭,“你在仔細看看”,從頭到腳看一遍,繼續搖頭,閻良忍住疼痛開口“洛音,別買關子了”,十分詫異,洛音,她是洛音,看著這身材高挑美麗,秀發長而黑亮,肌膚勝雪又白裏透紅的臉蛋既然是洛音,一點也不像啊,當初回人界時見她,她還是小姑娘一個啊,才沒兩年,如何長成二十出頭的大姑娘呢,不敢相信,她看著是閻良,認出是閻王,立即跪下“拜見閻王,小人有眼無珠,還請閻王贖罪”,“起來,你何罪之有,再說我已經不是閻王了”,她起身走過去扶著閻王問“閻王,怎麼幾天沒見,你變成這樣”,閻王霸氣的看了洛音一眼,讓洛音不敢再開口說一句話,他們走到我的這裏,閻王微弱著對我說“萱萱,我走了,以後你要小心,你的劫難還很多”,他們說完,就擦肩而過的走了,心裏想著,我還有劫難,我不是已經歸於凡塵了嗎,怎麼還會有劫難,我猛然轉身,想問個究竟,發現他們已經消失在幽靜的林中,紅薔薇開口“他們已經走了,那我也要離開了”,她背對著我要走,我叫住她“紅薔薇”,她轉身問“還有事嗎”,“師傅的事,我~,對不起”,“我已經忘了,你也別放在心上”,“那你還是我姐姐嗎”,“我一直那你當妹妹”,說完,轉身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