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驚醒了我的睡夢,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沒有肖晨,我也可以活的很精彩,雖然我會永遠懷念那段日子。
“穿越紅塵的悲歡惆悵……”額,會是誰的電話呢?我按下接聽鍵。“喂,早上好,我是蘇冉,您是哪位?”手機上顯示這個來電不在通訊錄內,隻好這樣問了。“蘇冉,今晚七點不見不散,情人坡,記得麼?”“我不太方便,有什麼事兒電話裏說不行麼?”“你裝不懂還是真不懂吖,晚上一定要來,我知道你今晚有空的。就這樣了,Bye.”我剛想說話,隻聽見嘟嘟的掛斷聲。
好一個霸道的家夥,我又沒答應要去,真是的。
時鍾指向七點二十,悠閑地穿衣洗漱,散步到校區,“叮鈴鈴”每次都是這樣,我的第一步邁入教室時,鈴聲響起。兩節法語,兩節國貿,下午沒課吖,嗬嗬。下午可以去畫畫了。想到這兒,我就很開心,是的,畫畫是我最大的愛好,我喜歡畫漫畫,畫漂亮的守護甜心。
“Jet‘aime什麼意思?蘇冉你來回答一下”老師笑眯眯的望著我。“額,老師你故意整我麼?這句話不可以亂講的吖!換一句嘛。”嗬嗬,坐在一旁的男生騷動了,“是啊,怎麼讓小冉翻譯這句話呢?我們來翻譯比較好。”班長代表男生發言道。“嗬嗬,那班長來說吧?”老師撫了撫眼鏡。“這句話的意思是‘我愛你’小冉,對吧?”班長衝我眨眨眼,幫我解了圍。“嗯嗯班長說的對”
嗯嗯,今天天氣很好,換下中長羽絨服,拿出畫板畫畫,今天畫月詠幾鬥吧,月下拉小提琴的那張不錯誒,就這張了。專心地勾勒著,幾鬥與月亮。微微飄起的衣襟,沉醉於悲傷琴聲中的緊閉著的眼睛,修長的手指,飄逸的頭發,微微彎折的嘴角,琴的明暗交際,琴弦上靈動的月光,遠處的山影……畫著畫著我就會像進入畫中一樣,幾乎能聽見那悲傷的琴聲悠揚在風中。
太陽漸漸地跌落進遠山的懷抱,畫布上的月詠幾鬥也逐漸輪廓豐滿,最後一筆點在幾鬥的唇上,勾帶出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在畫的右下角題上冉冉,這幅畫就可以收入畫冊了。
整理好衣服,畫板和那幅畫,才發覺餓了。去哪兒吃飯呢?恩,記得上次姐姐說過小猴子的蛋糕很好吃,去小猴子好了。正這麼想著,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喂,我是蘇冉,你說話啊!”“記得我們七點的約會吖,別放我鴿子。”我看看手表,已經五點半了,我還要去小猴子吃飯,再去情人坡的話,時間不夠額。“額,不好意思啊,我要去小猴子,去不了了,你另找個人吧!掛了吖。”嗬嗬,讓你嚐嚐被掛電話的滋味兒。電話不停地響著,下次換個來電鈴聲,用《此愛天下無雙》做鈴聲是在肖晨常給我打電話時改的,那時的我聽見鈴聲就很幸福。現在,晨過的怎麼樣呢?算了,明明是我說不要再看見他的。
終於到了,“我要一份黑森林蛋糕,一杯草莓奶昔,還有座位麼?”我對侍應淺淺一笑。“嗯,剛才有一位先生訂下了最後一張桌子,說是等一位小姐來。在那邊。”“哦,那麻煩你幫我打包咯。”“不用了,她就是我等的那位小姐。”一個陌生的聲音越過我的頭頂對侍應生說道。“什麼?!我?!”我轉身,看見一個男生對我笑道“怎麼不接我電話呢?我等你好久了。”“我那個,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搜遍腦海也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啊,他從哪兒蹦出來的?“一回生,二回熟,我們過去坐,邊吃邊聊不好麼?”他很有禮貌的請我過去。
“你一點都記不起我來了麼?苓兒”他對我說道。“我就說你是認錯人了啊,我不是苓兒,我叫蘇冉,嗬嗬。”“你在我那個世界時叫蘇苓,我沒認錯,你的樣子一點沒有變。”“什麼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吖,難不成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麼?笑話。”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臉,“不涼吖,沒發燒說什麼胡話啊。”
“小姐,您的蛋糕來了,還有草莓奶昔。”“恩,謝謝”“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喝奶。”正在喝草莓奶昔的我,差點把嘴裏的東西噴了出來,莫非他是在我出生後不久認識我的,喝奶?!“怎麼了?”他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