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吳卻馬上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張教授,咱們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先喝酒吃飯,有什麼話咱們吃完了再說,您也就別客氣了,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樣,來,葉平,給張教授把酒滿上!”
二十三
這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但是關於我的問題,那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這個張家良既然也是物理學的教授,於是我們就聊了很多物理學上的話題,從最基本的力學,一直聊到了超弦理論,他每一樣都說的頭頭是道,特別是在平行空間這一部分,還提出了很多獨到的見解。
酒足飯飽之後,大吳又沏上了茶,這才開門見山的對張家良說道:“張教授,關於葉平這件事兒,你是怎麼看的?”
張家良喝了一口茶,看著我們兩個笑了笑,說道:“現在你們認同了我這個物理學教授的身份了吧!”我和大吳誰也沒有說話,都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好在張家良對這次試探,並不介意,看著我說道:“葉先生,我想聽聽你自己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你能認同方道長所說的嗎?”
我沉默了,說心裏話,我是真的希望那個方道士說的話都是真的,但是接受了這麼多年黨的教育和我本身經曆和學識,使我從內心深處對方道士的這個說法是否定的,所以我現在的思緒十分的混亂,遲疑了好半天之後,我最終搖了搖頭說道:“說真的,我很希望這是真的,但是我不知道!因為我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張家良點了點頭,似乎我的這個回答是在他的意料之內,他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任何的問題,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先把這件事全部過程詳詳細細地跟我講一遍,越詳細越好!”
我看了看大吳,他倒是一臉的期待,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嘴臉,於是我有些無可奈何的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便從第一次在夢中遇見潔開始講起。
張家良聽得很仔細,提了很多的問題,例如一開始說我夢到了潔,他就會問我:“你怎麼知道你夢到的那個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我告訴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知道。”
當我講到開始在夢中和潔做愛時,他更加的感興趣了,像一個老流氓一樣,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甚至還問我,夢中與現實中做愛的姿勢,是不是也是一樣的這種很尷尬的問題。
當我講到去三亞之前的,那個晚上還在繼續跟潔瘋狂的做愛時,他突然打斷了我,問道:“你在夢裏有沒有告訴她,你要去三亞了嗎?”
我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似乎是沒有說過。
“你在三亞時,有夢見過她嗎?”張家良又問道。
我遲疑了,我看了看張家良,張了張嘴,很想肯定的說我夢見過,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不能肯定,可能夢見過吧。”
“你們在三亞呆了幾天?”
“七天還是八天?”我有些不確定的問大吳。
“今天是第八天。”大吳說到。
張家良點了點頭,然後從他帶來的皮箱中,取出了一個風水羅盤,看著我們說道:“你們兩個就坐在這裏不要動。”然後端著羅盤在屋裏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