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二哥做的,我隻能幫她打打下手,我可對做菜一竅不通。”一個美麗高挑的女人據實回答,她是莫房叔叔的媳婦,不知道名字,我隻用嬸嬸稱呼著她。
家庭聚會,席間大家都是圍繞著家裏的瑣事議論紛紛,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大家又把話題引到了我的頭上,其中一個稍微年輕的一個叔叔說,“你說爸的這個方法會有用嗎?”
“小叔說的是爸爸想讓田田和小雨聯姻的事情。”莫房叔叔的妻子自然明白對方在說的意思。
“你說這樣會不會太草率了?”那個年輕叔叔又是問。
“沒辦法,這都是爸的意思,我們做晚輩的不能隨便忤逆,再說爸他還有著目的,如果我們不答應爸他老老家也肯定不會答應的。”莫房的妻子又是開口道。
“你說爸是希望用這場婚事把黴氣匆匆,好像這叫衝喜來著。”年輕的叔叔說完對我訕訕的笑了笑,看來他知道這個最大的原因是瞞著我的,即便是我的爺爺知道也是對我難以啟齒。
衝喜?我勉強回以一笑,農村自古便有著這種習俗,在某些老人彌留之際便會盡可能的找到辦法讓老人的生命得以延續,而通過這種喜事來衝去晦氣的辦法尤為明顯,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說不定經過喜事這麼一鬧,老人又能生龍活虎,不藥而愈,不過我相信這隻是針對一些小病,而不是那種絕症患者。
但現在的人可沒有那麼愚昧,即使是莫爺爺出生在那個時代,但我相信他也不會那麼固執守舊。
我隻當這是莫爺爺用作完成他當初誓言的一個理由,一個能說服子女的借口,而這個借口也相當的完美,他不僅能了卻心願,而且還能讓她親眼見證。
吃飯的時候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一些在外麵貪玩的小孩,他們隻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回家。
然後不久,我就見到了一個美麗端莊的姑娘進來,這個姑娘和我年歲差不多,除塵大方,我在她進門的第一眼就感覺眼睛一亮。
她進來之後徑直走進了莫爺爺的病房,我想這個女孩挺孝順的,回來之後也不忙著吃飯,一來就回來探望他的爺爺。
作為一個客人,我有著自己的拘束,但我卻不能糊裏糊塗。
“田田妹妹是不是回來了,怎麼也不來吃飯?”我明知故問道,主人來晚了,客人卻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這絕對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所以我還得表現的機靈一點。
“還沒這麼快呢!她打過電話回來,讓我們別等她,說不定這個丫頭現在已經在外麵吃飽了。”莫房叔叔的媳婦道,這個嬸嬸有著深入骨髓的高傲,即使是麵對親人都是毫無收斂,我想他們這一家肯定也在朝夕相處中自然了,而對於我一個外人來說,嬸嬸的傲氣讓我渾身的不自在。
“那進房間的那個姑娘是誰?”原來田田妹妹還沒有回來,我疑惑的問。
“誰進了爸的房間,都光顧著聊天了,小琪,你去爺爺房間看看那是誰?”嬸嬸看著我指著莫爺爺的房間也吩咐一個早已在飯桌邊玩耍的小孩過去看看。
那小孩蹦蹦跳跳的就進了莫爺爺的房間,一會他就探出個頭了。“嬸嬸,爺爺房間沒有人。”
沒有人?那剛才進去的是誰?難道是田田妹妹出事了還是有其他的什麼人,我暗想這件事情肯定與這件衝喜的婚事有關。
但沒有多久,田田妹妹回來了,她風塵仆仆,看起來玩的有些累了。
越是如此,這讓我越加糊塗,那個進房間的女人是誰?她還在不在裏麵?